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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人給了華君就該讓華君去交待這些,但万俟雅言想到華君的一派作風,她估計讓華君去的話,這底下的人只會讓她養得太舒服。就像華君底下管的那些人,輪流輪假,還有一個十二個時辰只幹需要幹四個時辰活的人都有,日子過得比她都悠閒。
万俟雅言雖然跟華君在床上折騰的時間比較多,睡得晚,起得晚,但她絕對不是一天只忙四個時辰的人。經常跟華君滾完床單,她還得半夜起身出去巡夜,有時鳳軒門的人半夜潛來還得起床去處理鳳軒門的事務。外面的幾座城她想控制住,目前更緊鑼密鼓地讓人在暗中活動把自己的人安插過去接管下這幾座城的掌控權。虎牢城被她洗劫,那裡的權貴殺個精光,朝廷必須再派人來,她希望派來的人表面上聽朝廷的,實際上聽她的。蕭城不是她洗劫的,情況和虎牢城也差不多,另外周邊還有幾座城池,她也想易權弄到手上。周圍的城池拿下了,她這裡才更安全。城建得再隱蔽也不可能封城自閉,和外面的必然聯絡是要有了。來往的人多了,商販成日進進出出,建得再隱蔽白搭。
万俟雅言見華君這裡的事情交辦得差不多,便起身要走。她走之前又看了華君幾看,好心情地衝華君笑了笑才離開。
華君支著下巴看著立在旁邊正襟自危的四人,頓覺沒趣。管死了還有什麼樂趣?她去翻了會兒賬房交上來的核算好的賬本,坐了會兒就又覺得腰腿痠軟。這混蛋雅兒,昨天把她鬧得太狠了。她放下賬本捶捶自己的腿,揉揉腰,剛動了兩下,清憐過來了,在她身邊跪下,替她揉捶腰腿。清憐一上手,華君就知道這是專門培訓過的,手法力度掌握得比按摩師還要老道。她淡笑著挑起清憐的下巴,盯著這張絕美的容顏,在心裡嘆道:“雅兒啊雅兒,你送這麼個人到我身邊,不是明著誘惑我爬牆嗎?”想考驗她的自制力麼?華君自認她的自制力不算很差,但也絕不算上好。要不然能剛和万俟雅言擠到一張床上就把万俟雅言撲倒?
清憐不敢與華君直視,直視主人可是大不敬的罪。她將視線下移,嫵媚的容顏透出兩分嬌怯和緊張,很是勾人。
“抬起頭來看著我,你不是學的幻術和媚術麼?剛才沒讓你展示,現在也不遲。”華君說道。
清憐極短暫地遲疑了下,便把幻術的原理告訴給了華君。
華君聽了眉頭一挑,心說:“不就是催眠術麼?”不過比常見的催眠術高階些而已。
清憐問:“可否請宮主賜一人與清憐試試。”
華君說:“就讓銀兒來吧。”她放開清憐,這又跪又拜又是宮主什麼的,讓她渾身難受。她現在還是覺得叫“君姑娘”好,平易近人,沒那麼高高在上。她不是坐習慣權位的人,高高在上還真是如芒在背啊。
清憐說:“稟宮主,銀兒受過特訓,即使沒有防備之下也不易催眠,在她有意防備之下更難。”她說罷,扭頭看向銀兒,說:“銀兒你說是不是?”
銀兒在這當頭不想和清憐搭話,省得著清憐的道兒顯得自己沒本事,可剛才宮主又點了她的名,她只得應道:“千防萬防、防不勝防。”她不和清憐對眼,堅決不看清憐的眼睛。
耶?這什麼情況?華君心說:“只不過是想開開眼見,她們倆怎麼像對上了?”
清憐柔柔一笑,那一笑頓如春風化雨百媚齊開,她緩聲說道:“銀兒姐姐這話清憐擔當不起。”她又對華君徐徐一拜,叩頭,說:“清憐對銀兒沒有機會下手還請宮主恕罪。”
“你起來吧,別再跪著。”又脆又拜的,我還沒死也沒老呢。華君讓清憐這麼跪著,只覺自己像是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君讓人伺候著。她站起身,心說:“找這麼幾個人在身邊又跪又拜地巴結著的,難受啊。”頭疼。她揉揉額頭,甩甩頭,準備出去透透氣。
她剛走出去幾步,突然聽到清憐低聲說句:“銀兒,跳舞。”
“嗯?”華君回頭,便見銀兒在舞子裡轉起圈來。
“銀兒,笑。”清憐又說。
銀兒的嘴角便真的浮出笑意,在舞子中間翩然飛舞。她的舞姿極好,身體極柔極軟,柔中有韌,舞姿輕婉靈動,煞是好看。
“銀兒,停。”清憐走到銀兒的面前,將套在食指上有指環從銀兒的鼻下輕輕擦過。
銀兒的眼睛陡然一亮,看到退開的清憐和自己所站的地方,頓時明白自己還是著的清憐的道了。她略微低頭,說:“清憐好本事,銀兒佩服。”
清憐回到華君的身邊,躬身覆命。
華君衝她淡淡地笑了笑,表示看到了。她問銀兒:“你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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