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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處死?還是打死?或者送去辦那些很恐怖的差使。
華君呵地一笑。是啊,雅兒在她身上不僅有情,還有權。歸根到底,她不也只是個依附雅兒生存,被雅兒養著的女人。向來獨立的她不喜歡這種依附,骨子裡對這種依附極度抗拒,哪怕這個人是雅兒她也不願意。華君說:“我保你們不死。”她的手指在清憐的身下輕輕撩動,她這個人被人豢養的女人和別的女人上床會怎麼樣?她的手指在清憐與天音的身上來回撫動,兩個花季少女躺在她的身下任由她為所欲為。有懼意,有羞澀也有迎合她的意味。很——無恥!不管這個世界的人多小年齡就可以成親,但在現代社會十七八歲都還只是個大孩子。報紙上,看到某某人和十六七歲的未成人少女發生關係或交易,她都會捶著桌子罵聲無恥,如今自己的舉動和那些人的禽獸舉動又有什麼區別?他們沒錢沒玩嗎?他們弄不來女人嗎?她罵的不是他們的權和錢,而是道德!沒品!而她現在也正幹著這些極不道德沒品的事!華君拉過衣服替兩人把身體遮上,說:“你們……都還只是孩子!”她起身,下床。
天音、清憐驚愕地看著華君,即又面面相覷。孩子?十二三歲就可以嫁人,十三四歲就是孩子的娘,她們這年齡的女人,有些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華君披了衣服,推開窗,迎著冷風,讓自己清醒一些。
夜裡風涼,山大的風又大。嗖嗖冷風吹透心的涼來倒讓她很快冷靜下來。她詁摸著雅兒今天晚上是不會回來睡了。她冷,也怕万俟雅言凍著,去櫃子裡翻出件厚實的皮袍讓無痕給門主送去。
華君不發言床上的兩人不敢走。她轉身見兩人還躺在床上,不知所措地看著她。她現在拿她們也有點為難,上下齊手地把人摸個遍事情到一半把人送走,讓人臉上挺難堪。她再繼續,於道德不容,更對不起雅兒。她想了想,溫聲說:“你們睡吧。”她見兩人仍不敢動,溫和地笑笑,上前,讓她們倆往裡面睡點,拉過被子替她們蓋上,說:“就這樣睡吧,今晚不用你們伺候了。”
華君這替她倆蓋被子的舉動把兩人嚇倒了,受寵若驚,蜷在被子裡動也不敢動,緊張地放著華君。
呵呵,再有本事也還是孩子,和雅兒一樣。華君笑笑,像哄万俟雅言似的拍拍她們,說:“睡吧,我不是老虎不吃人,不必用這種驚嚇的眼神看著我。”她說完,穿著睡袍鑽進被窩,靠著床邊輕輕地閉上眼。雅兒在做什麼呢?她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無痕才回來。在外面偷偷地看一眼,見華君已睡在床上不敢打攪,悄悄地退下去。華君等到半夜還沒見無痕來複命,於是起身掀開簾子去到外室,見無痕還在執夜,低聲問:“門主呢?”
“在紫微殿。”
“她還好嗎?”華君又問。
“婢子去時門主正在飲酒。”無痕又答道。
“嗯。”華君輕應一聲,心想:借酒澆愁,喝醉了應該就睡下了。酒品不好的話,也挺多鬧會兒。在万俟雅言的地盤上,還怕万俟雅言鬧出亂子?紫微殿是議事的地方,不會設有床榻,雅兒喝醉了可別睡在地上。她不放心,披上衣服,讓無痕提了燈籠陪她看去看看。
華君繞過側面的走廊遠遠地見到門口還立有侍衛,紫微殿屬軍機重地,二十四小時有人把守有人並不奇怪。但這會兒,還有人提著酒往裡走,這就有點不尋常了。莫非還在喝?這都凌晨了,万俟雅言喝了幾個小時了?華君走到門口,送酒進去的人正好出來,見到華君趕緊躬身避退幾步給華君讓開道。
殿中一片漆黑,一盞燈都沒有。即使華君跟前有無痕提著燈籠,也只能照亮面前那一小片地方。她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只能聽到裡面的些微動靜。人的呼吸聲。華君低聲說句:“點燈。”她接過燈籠朝呼吸聲傳來的廣向走去。酒味,很濃的酒味。“雅兒。”她低喊一聲,走了沒兩步,燈籠突然滅了。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華君停住,看不到路的她不知道該怎麼邁腳。身後又有燈光亮起,但很快就又滅了。
“出去!”万俟雅言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還帶有鼻音。
華君摸黑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過去,沒多久,便踢到酒罈子。
“宮主當心!”無痕的聲音突然響起,跟著華君被人拖開,有什麼東西夾雜著冷風從她的面前刮過。無痕壓低聲音說:“宮主還是明日再來吧,門主喝醉了。”
“雅兒!”華君又喊了聲。
無痕緊張地護住華君,警惕的看向万俟雅言的方向。她們都是受過夜視訓練,不像華君這樣一遇到黑暗就成了瞎子。她把聲音壓得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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