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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飽滿的胸脯,她想應該是有奶水才會那麼飽滿挺立的,說:“既然還有奶水,師姐,擠點給我怎樣?就當是還我替你伺候師傅這麼多年的情份!”
呼延師師豈能容万俟雅言如此羞辱,手往腰帶上一按,抽出軟體,叱道:“休得胡言!哼,你向我母親學藝又得鳳軒門,你侍奉她那是應當!”
華君見勢不對,趕緊掀開簾子叫道:“師師……”姑娘?已經結婚生子了,不能再稱姑娘。夫人?她也不是叫師師夫人,也該稱呼延師師夫家的姓,可她也不知道呼延師師的老公姓什麼,頓了下,改口喊聲:“師姐,且慢。”她下轎,說:“雅兒年少不懂這些,望您見諒,我代她向您賠不是。”
万俟雅言的臉一沉,低聲叱道:“君姑娘!”
華君不驚不擾,淡聲說道:“我看那孩子應該有九十個月大小,按常理,應該已經斷奶,不然也不會喂孩子吃米糊。”
呼延師師看一眼就斷定華君不會武功,下盤不穩、氣息虛弱,十指纖細白皙,若是習武之人,雙手不會如此細嫩,經脈也不會像普通人一樣微弱,而是青筋飽脹充滿力量。“師姐?你向我母親學的什麼?”
“額。”華君朝万俟雅言一指,說:“我是她媳婦兒,我隨她喊的。”
“呵呵!”呼延師師嘲弄道:“難道這孩子不是她姐姐生的而是你倆生的?”顯然她剛才躲在屋裡聽到華君與万俟雅言的鬥嘴了。
万俟雅言抿緊嘴,臉頰微有些泛燙,在心裡哼:“誰是我媳婦兒了!”她想到華君在床上的行為,做媳婦兒的不是該躺著嗎?難道華君是在暗示她,她倆該調個位置,不能一直是她被那個這樣?華君也想享受享受?万俟雅言想起目前跟她師姐還是對峙呢,趕緊定定神,把這念頭擱到一邊。
“呵呵!”華君笑了笑,說:“打擾了,告辭。”她說完,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拉著万俟雅言轉身上轎。
“慢著!”呼延師師叫道:“燒了我的房子就想這樣一走了之?”
華君望天,心說:“呼延師師啊,你還是趕緊讓這魔頭走吧,房子燒了就燒了吧,要不然一會兒你想送她走都送不走了。”
“那你想怎樣?”万俟雅言問。
呼延師師說:“這天寒地凍的,你燒了我的房子想讓我們一家人在雪地裡吹冷風凍死嗎?”
“師師!”旁邊那男子喚道:“由他們去吧。”
呼延師師扭頭對那男子說:“羽弗邪,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你看好孩子。”
“母親,我幫你打她!”那小男孩拿著弓箭站在呼延師師身邊,一副要幫他母親揍万俟雅言的派頭。
万俟雅言笑道:“呵呵,好啊,你家四口一起上吧,我一個人挑你們一家四口。”
華君咬住嘴唇又在心裡噴了句:“死不要臉的東西,十個月大的嬰兒也能算在交手的人裡面?”
呼延師師蹲□子軟身說:“麒兒,不能動手。你沒看到她人多勢眾,腰間還有神兵嗎?”
“可是她欺負娘,還燒了我們家房子。”小男孩羽弗麒拿起箭就要射万俟雅言。
呼延師師說:“麒兒,要記得如果打不過別人就不要輕易動手,動手呢,就要有成功的把握才行。”
“雅兒!”華君輕喊出聲:“我……我有點難受。”
“怎麼了?”万俟雅言看向華君,以為華君想護呼延師師,在那裡裝。
“手腳好像沒力。”她說著說著就往地上滑去,手上連孩子都快抱不住。華君滑坐在地上,抱著孩子的手越來越往下沉,最後落在地上,她人也趴在了地上。
万俟雅言見華君這樣,又再想到呼延師師的話,心念一動,趕緊蹲□子扣住華君的脈膊。習武之人,一些醫毒常理還是要懂的。她這一探,當即變了臉色,叱道:“你下毒。”
“無色無味的軟筋散,混在火裡燒,聞不出來吧?”呼延師師見万俟雅言要動手,叫道:“哎,別動手哦,你一運功當心毒散得越快,萬一呢,交手的時候,因為中毒的原因導致身手慢了接招不及,傷著你自個兒倒沒關係,誤傷到旁邊這個不會武功的……君姑娘是吧,還有孩子,那就不好了。”
“撤!”万俟雅言冷聲下令。華君沒武功沒內力,抵抗力差,他們還能撐一會兒。情況逆轉,自然不能在此久留和呼延師師耗下去。
呼延師師雙手抱臂,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說:“撤?撤啊!這裡荒無人煙,到處都是野狼,過不了多久,你們都動不了,狼群圍上來,我看你們怎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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