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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藏好,只要不讓她們找到,即使她們想謀我們的房子也得好吃好喝地供著我們。”
“嗯。那答應她了?”
“答應!”老頭子點頭,不答應,連下一餐飯都吃不上。
那老頭子和老太婆商量完就去找華君說同意了。華君問他怎麼稱呼,老頭子說他姓華,沒名,排行老七,都叫他華七叔。
華君“呵呵”笑了兩下,心說:“說不定還是本家呢。”她說道:“那既然如此,以後我也就跟著您老姓華了,我單名一個君字,就叫我君兒吧。”
馬車趕到後院。華君怕這馬車上留下什麼暗記讓人找著,讓陸瑤把馬車給劈了搬到廚房當柴燒。那兩老看到她倆把這上好的馬車給劈了,心疼得喲,直拍大腿。華君怕節外生枝,沒敢讓他們發現万俟雅言,而是把馬車趕緊院子後就讓陸瑤先把万俟雅言弄進她之前看好的那間屋子藏在了床底下。
華君十分擔心万俟雅言,万俟雅言全身冰涼、呼吸弱得她幾乎摸不出來,只有把耳朵貼近心臟處才能聽到極細微的心跳。中學的時候,同桌的一個女生喜歡看武俠小說,她也翻過幾本金庸、古龍、梁羽生等的武俠小說,知道里面有一門功法叫“龜息功”,她見万俟雅言能以一敵好幾百,一廂情願地願意去相信万俟雅言也會那“龜息功”。她對龜息功瞭解不多也沒細看,只大概知道可以用來裝死和在重傷的時候保命。
這兩老之前用的被褥都有一股黴味,華君全給換了,讓陸瑤出去買了全新的回來。另外又去賣木匠那定製了兩張嬰兒床。而目前最要緊的是安置万俟雅言,總不能一直把小郡主擱床底吧。委屈了万俟雅言不說,萬一朝廷的官兵搜來,一搜就找到了。
華君花二兩銀子向這兩老把他們的棺材買了,也讓陸瑤給劈了做柴燒,她再讓陸瑤去棺材鋪買了口巨大的雙人棺,把棺材裡鋪得暖暖和和的,把万俟雅言放進去,再在万俟雅言的上面鋪上一層板子做偽裝。這樣,即使檢查到這裡來,掀開棺材板,也只能看到一副空棺,要把空棺裡的老衣、鞋襪搬開,撬開底板,才能看到睡在底部的万俟雅言。万俟雅言的傷口開裂了,她替万俟雅言換了藥,又用熱毛巾替万俟雅言擦乾淨身體,換上身乾淨的衣服才讓万俟雅言躺進去。華君怕万俟雅言在裡面悶著,還特意在棺材真正的地板上撬開些縫隙以便小郡主換氣。
一切弄妥,第二天,華七叔就擺酒請街坊鄰居吃飯,說他失散多年的女兒回來了。
這世道混亂,活著的老人已不多,再加上不停地死人、搬走,又有人搬來,周圍的人大多都是近十來年搬來的,對於十七八年前華七叔有沒有丟孩子一事,也只能任憑華七叔說。華七叔請人吃飯,說起華君,大家也只有羨慕和眼紅華七叔的份。這年代,誰家丟了孩子那就是丟了,能找回來的那是少之又少,丟了被賣到有錢人家賺了錢回來的就更是罕見至極。當即街坊鄰居一個個都說華七叔老來享福了,華七叔聽到人家誇多了,心裡也愈發地開心,滿口閨女閨女地叫華君,真恨不得華君立即變成他的親生女兒。
華君也不讓兩老幹活,天寒地凍,她不願沾冷水,就讓兩老幫忙做做飯洗洗衣服,每次讓他倆幹活也都多多少少塞幾個銅板。華君出手大方,待人客氣,這兩老恨不得見天天的巴結著華君伺候。
陸瑤見華君這樣撒錢不免有些擔心。她說道:“君姑娘,你這樣撒錢,萬一錢用完了怎麼辦?”華君這樣撒錢下去,把這兩老的胃口越養越大,將來萬一沒錢,他們反起臉來,可不好辦。
華君笑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有時候不能心疼那點小錢,非常時期捨不得一點小錢,倒容易把小命丟了。”她是成心想出門做生意,万俟雅言給她的二百兩銀子她都帶在身上,万俟雅言身上還有些金銀,加起來一百兩黃金、三四百兩銀子,省著點用,這輩子都夠了。即使把這些花完,不還有首飾嗎?她和万俟雅言身上的那些穿戴,隨隨便便賣一樣都夠一個人過上大半輩子。她沒打算動万俟雅言的錢,可真當遇到性命攸關的時刻,什麼錢財珠寶首飾都是身外物,保下命才是關鍵。
華君刻意和陸瑤在街坊間勤勞的走動,讓附近的人都知道她倆是華老七的女兒和義女。她待人極有禮貌,遇誰都是笑呵呵的,哪家有點難處,慷慨解囊相幫。窮苦人,上門來借錢,也不會借多少,無非就是家裡斷炊的時候借些銅錢去買些米鹽。
不到三四天,華君和陸瑤已經跟附近的居民混得極為熟絡,整條街的人都知道華君是華老七的女兒。
就在第四天當頭,開出城的軍隊回來了,城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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