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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邪跟万俟雅言的某個親戚是兄弟?華君說:“活著。但如果……賀……”賀什麼來著,這罕見的複姓還真不好記,她的話頓住,恐讓他們看出疑點,又假裝身體不舒服了下,掩飾住剛才的停頓,才說:“但如果她死了,我也會立即自絕,你們休想知道万俟雅言的下落。”
呼延師師笑道:“不是還有他們幾個嗎?”
玄烈答道:“門主死了,你說我們還會告訴你們嗎?”
呼延師師哼笑一聲,說:“有的是法子讓你們說!”她摸出個瓶子,倒出兩顆藥丸子撬開万俟雅言的嘴灌進去,又再把万俟雅言的下巴一抬一拍,讓万俟雅言把藥嚥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万俟雅言睜開眼,她動了動,卻提不起力氣。只是目前的處境已經明瞭,她說道:“我一路行來,沿途留有印記,明日若不到虎牢城,定有人前來接應查探。我若死在你們手上會招來什麼樣的後果,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鳳軒門找了我九年,不也沒找到嗎?”呼延師師對万俟雅言的威脅渾不在乎。她說:“我問你,你身上那枚‘懷朔郡主’的金印從何而來?”
“朝廷封的自然是朝廷派金匠鑄的。”万俟雅言閉著眼睛答道,她的身體一翻,仰躺在地上,慢慢地把功力聚攏同時運功逼毒。
“我是問你從哪裡得到的?”呼延師師問。
羽弗邪對華君說:“現在人醒了,你該回答我們的問題了。”
華君說:“你問她,她最清楚。我只是個帶孩子的女人,什麼也不知道。”說到孩子,她朝躺在旁邊的小傢伙看去,這大人打得要死要活的,她居然還能睡得那麼香,嘴巴還在往外吐小泡泡。
呼延師師起身,走向華君說:“既然你失信,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万俟雅言答道:“皇帝賜的。”
呼延師師蹲□子,呃住華君的咽喉,問万俟雅言:“那万俟雅言和万俟郡德在哪?”
“万俟雅言與万俟郡德聯合朝中的幾位王爺、將軍造反,被皇帝和太后聯手鎮壓了。他們的下場舉國皆知,難道你們不知?”
“如果万俟雅言死了,她的印信怎麼落到你手裡的?”
“万俟雅言逃了,求我收留,把印信抵給了我。說她有筆寶藏在虎牢城,拿這印信就可以得到寶藏。万俟郡德死了,屍體被朝廷曝屍十日後棄在亂葬崗,我派人去偷了回來,運回他的家鄉葬了。”
“用你万俟雅言!如何?”呼延師師問。
“你們要万俟雅言做什麼?”万俟雅言問。
華君見他倆不說,她說道:“這個羽弗邪說和万俟郡德是兄弟。”
耶?有這一茬?她怎麼不知道?万俟雅言問:“你有万俟郡德是兄弟,有何憑據?”
羽弗邪拉開袖子,露出上面的一個刺青,說:“這就是憑據。”
万俟雅言一看那刺青圖案,頓時:“……”
呼延師師看出万俟雅言的異樣,問:“你認識這圖案?”
万俟雅言無語地瞅一眼呼延師師,心說:能不認識嗎?她哥的胳膊上也刺了這麼一塊,不過,有點不同的是,她哥的圖案是另一半,與這人胳膊上的圖案剛好是一對。一對啊!她姐師的丈夫居然是她哥的心上人!這兩人娃都有倆了啊,叫她哥情何以堪吶。“見過。”她幽幽地答道,說:“我二哥胳膊上也有這麼一塊……差不多的。”
羽弗邪聞言頓時眼睛一亮,拉起万俟雅言,叫道:“你是——”
万俟雅言恢復了點力氣,她用力一掙,甩開羽弗邪,一個凌空後翻躍回華君的身邊,站立住,冷眼睨著他們,說:“解藥。”
羽弗邪笑著對呼延師師說:“師師,這金印應該就是她的,她就是万俟雅言。郡德排行老二,他大哥三歲就夭折了。郡德的那個妹妹我也見過,那時候才七歲,這麼高點點,算算年頭,差不多也就她這麼大。”
“原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呼延師師摸出一個小葫蘆丟給万俟雅言,說:“解藥給你。記得給孩子少吃點,半顆就好。服下解藥後就離開吧,万俟雅言,別忘了你說的話。”
羽弗邪的笑容隱去,看向那孩子問:“那這孩子是……忽韃兄的?”
“嗯。”万俟雅言沉沉地應一聲,先把這藥餵了護衛,見有效果,這才分派下去,待所有人吃完都沒事了,她這才給華君和孩子喂下解藥。
“那忽韃兄與嫂夫人……”
“不在了。孩子是我今天從亂軍中劫出來的。”万俟雅言說完,坐進轎子裡,放下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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