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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經過大體如下:
他們這夥子遇到第一群土人時被當作了神。以後的情況都是如此,但僅有一個例外。
正是靠著這種神性,一個問題解決得非常利落。那些腦部在修理切茨坦·勃朗內過程中受到損傷的人都得到各個村莊的照顧。
因為是神,他們跟村民住一塊,得到熱情的款待;因為是些傻瓜,他們又同神一樣不會惹是生非。
“先驅號”剩下的成員分為兩組。其中幾個,包括波兒,往反時針方向走。波兒的家便在那個方位。兩組人計劃沿著邊緣牆走,期望能找到文明。雙方發誓,如果誰找到了,就一定通知另一方。
他們全被當作了神。但另外一些神卻不以為然。失落之城有一些倖存者,有些瘋了。如果誰弄到延續生命的混合物,就據為私有。他們也在找殘存的文明。誰都沒想過重返自己的家園。
“先驅號”的成員往逆時針方向前行時,失落之城的倖存者也加入進來。他們成了名副其實的神。
但是,每個城市裡都有塔樓的廢墟。這些塔樓在環形世界落成時就被懸浮起來。那是早在這種青春藥盡善盡美之前的數千年了。這種青春藥使後代人變得膽小謹慎。大多數買得起這種藥的人都遠離懸浮的塔城,除非他們當選了官員。一旦當選,他們就會安裝安全裝置,或者發電機。
現在仍有為數不多的塔樓懸浮著。大部分的塔樓在電源接收器崩潰的一剎那墜毀在城市中心。
有一次,這些人碰到一個郊區還有人住的城市。裝神的一招在這裡失靈了。無可奈何,他們只好做了筆買賣,用青春藥換了輛電力充足的汽車。車倒還能跑。
再度遇到這種情況已是很久以後了。那時,他們走得已經太遠,心勁全被磨光了,車也拋了錨。於是,大部分人不願再走。他們和失落之城的其他幸運者一塊留在一座半毀的城市裡。但是,波兒帶著地圖。她出生的城市直接指向星座方位。她說服一個人跟著她一塊繼續走。他們靠裝神打點旅途。最後,兩人都厭倦了對方。波兒只好一個人走。一旦裝神不管用,她就用少量的青春藥做交易——當然如果必要的話。否則——
“她是有其他能夠控制別人的方法。她已給我解釋過,但我聽不懂。”
“我覺得我懂。”路易說道,“當然,她想收也能馬上收走。她有她的攝魂藥,跟你的一樣有效。”
到了自個的家鄉後,她肯定也是瘋得不輕了。她住在地面上的警察署裡,花了數百小時學習如何操作機器。她完成的首要事情之一就是讓機器從空中墜下來。自從城市失陷之後,自供電源的塔樓便被弄到地上,當作安全預防。她差一點就被這塔樓吸進來,也差一點就送了命。
“這樓有一種系統,專門逮那些不守交通法規的人,”乃蘇最後說道,“她把開關拉上。她希望能逮住一個跟她相仿的人,失陷城市的倖存者。她琢磨著,只要那人乘著飛車,那他肯定就接受過文明。”
“那麼,為什麼她想困在那無依無靠、生鏽的爛金屬堆呢?”
“依情況而論,路易。這是她理智恢復的顯示。”
路易望著下面地窖的通道,皺起了眉頭。
他們把鳥的屍體放到一輛廢棄的金屬車上,乃蘇便據為己有。
“這座樓咱們能弄輕一點,”路易講道,“咱能把重量削減一半。”
“怎麼削減?”
“把地下室砍下去。但是,咱得事先把議長弄上來。你能說服波兒嗎?”
“我試試看吧。”
第二十二章 搜尋客
波兒總是害怕百獸議長,可乃蘇又總是小心翼翼生怕他的攝魂藥管不住她。每次波兒看到百獸議長,乃蘇就暗使魔法,只求最後她會對那克孜稍有點親戀。但與此同時,兩人卻都儘可能避免與那克孜單獨相處。
正是因為這一點,波爾和乃蘇不知躲到哪兒去了。路易和百獸議長平趴在觀望臺的地板上,注視著底下黑乎乎伸往地窖的通道。
“幹吧。”路易說道。
那克孜射出兩道強光。
接著,雷聲轟隆,迴盪在通道之內。一道炫目的光線閃現在高牆之上、天花板之下,並沿順時針方向慢慢移動,留下一道紅通通的痕跡。
“接著往下剁。”路易旁邊指導,“倘若那一塊掉下去,咱們一夥就會像癩皮狗身上的蝨子,顛個不停嘍。”
百獸議長幹得挺起勁,不停地轉換切割的角度,
一大塊電纜和建築塑膠掉下去後,整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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