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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天然珍珠。
麗蚌的名字在亮妞髮屋叫開了。朱大賴子擁著麗蚌,心可沒在這軟體動物身上。
“你好像不喜歡我了。”麗蚌發言了,“你老停下。”
“唔,沒!”朱大賴子床間溜走的東西被拉回來……
姚勇接到馮國強指令,他在想如何逮朱大賴子。直接進亮妞髮屋抓他不成,秘捕,一定秘捕。等他走出來,在街上逮他。可是,他一時半晌不出來,在髮屋過夜咋辦?
正在他思考之際,朱大賴子搖擺出來。他的一個習慣——與小姐做完事到街上逛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親手買瓶冰水,一定結成冰茬兒那種,咕嚕嚕灌進去,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給刑警一個逮他的機會。姚勇跟了上去,刑警大隊長制服個徒手的嫌疑人,也就是小菜一碟。
朱大賴子直到被弄上轎車眼睛裡還充滿驚詫,他甚至於都沒往警察身上想,淺聲問:“哥們,你們是哪一路?”
“八路軍,武工隊。”姚勇順利逮住朱大賴子心挺暢,在他眼裡,說朱大賴子有多壞就有多壞,不冤。殺殺砍砍朱大賴子不行,據掌握,他連槍都不會使用。
“武工隊?開玩笑。”朱大賴子掉進五里霧中,弄他人的身手不凡,敢在大街上給戴上手銬,他愈想心愈忐忑不安,疑懼地問:“兄弟,你不會是便衣吧?”
姚勇面掛勝利者的微笑,不再搭理他,駕車向五道口駛去。十幾分鍾後,他與祝鐵山他們在指定的地點匯合。
三
在找孫璇之前,穆楠生和鬱鼕鼕到清泉山莊檢視一次。
深秋的山因綠茵的枯萎,裸出部分玄武岩軀體,像燙傷或燒傷似的。季節構成了衰敗的景緻,奇特而令人沮喪。
第十九章 可疑的真實(5)
“我們要是夏天來這裡就好啦。”穆楠生踩在落葉上,說,“山瘦了,遍地缺體殘枝。”
“你很傷感。”鬱鼕鼕想到穆楠生的心情與某人某事件有關,她不想直截了當地戳穿他,婉轉地說:“觸景生情。”
“鼕鼕你什麼時候能不折磨我?”穆楠生步履蹣跚,他挑選沒有落葉的山道走,似乎這樣做很難。何人能夠將腳抬起來走路,除非變成一隻鳥。
“沒人能夠折磨另外個人,都是自己折磨自己。”
“你說的好。”穆楠生讚許道。
彎彎的山道將他們引到小溪旁,清泉從山石上、倒斃的枯木間潺潺流淌。生命不息在此得到很有說服力的詮釋。
沿小溪流而上,轉過半座山,出現清泉山莊。藍河有公路修到這裡,開通888專線公交車,他們沒坐車,步行上山,目的為居高臨下的觀望。一棟棟白瓷磚外牆、紅瓦頂的別墅錯落在山林間,一條條小路藤蔓似地宛延伸向那裡。
“一,二……”鬱鼕鼕數著,手指停在第九棟別墅,“是它,張冰冰在那裡面。”
穆楠生說:“我們走近一點瞧瞧去。”
第九棟別墅的位置在山的一道粗皺紋間,它的背後是懸崖,赭色的岩石呈布紋形,像一塊搭在晾衣繩上的布,藍河人稱之為曬布崖。別墅前面,一道小峭壁,兩米多高。大小懸崖間的九號別墅與眾不同,進出它有些困難。開發者修了條路到門前,乘車可直接到院子裡,只要有一人守在大門前,連只鳥飛進去也能被發現。
在樹林裡,鬱鼕鼕說:“從這裡救出張冰冰?恐怕不太容易……和歌樂山上的渣滓洞差不多。”
“說得也太白色恐怖了點兒。”穆楠生說,“弄清裡邊的情況,我們才能考慮如何營救她。”
“這不難,找你那親愛的呀。”鬱鼕鼕的話有些山風的味道,涼颼颼的,含意倒蠻豐富。
穆楠生苦笑,攤上這麼個屬下就是讓你叫苦不迭,有什麼辦法。
“穆隊,想什麼呢?”
“苦不堪言。”
“失戀都這樣。”
穆楠生不想同她鬥嘴,也鬥不過她。他說:“咱們去找孫璇。”
“假如……”鬱鼕鼕說假如她可以不參加會面的話,她就不去了。
“不行,這是執行任務。”
第二次來椰島啤酒屋,鬱鼕鼕隨便了些,當孫璇問她喜吃什麼,她說:“松仁玉米。”
一盤松仁玉米端上桌,三杯啤酒。
有關張冰冰的話題,世紀實業集團的一間秘室裡也談著,是兩個人在談話。
古紀峰把他和小町在九號別墅地毯上做愛,一旁看著的張冰冰像似什麼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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