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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你母親兇手的人,他們需要你的幫助。”
張冰冰開口與小町的對話,是她裝瘋以來第一次用正常人口吻說話。為這次暴露,她深思熟慮,甘冒落入圈套的危險,豁出去了。
“你實際被幽禁在此,樓下的那個人是古紀峰派來看守你的,我也是和他同樣的使命。”小町說,“你逃走很難,那個叫大旗的人晝夜守衛著大門。只有刑警的幫助,我們裡應外合方能成功。”
為母親報仇的強烈願望促使張冰冰決心逃出魔掌,於是她對小町說,叫她怎樣做都行,只要能逃出去。
三菱吉普車向江口疾馳,引擎聲在如水的月光中穿梭。大概是離故鄉越來越近,往事的聲音震動張冰冰的心房,悲慽的神色在她的臉上出現。
“今晚能見到馮局長嗎?”張冰冰問。
楠生穆說:“他在江口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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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死者對生者述說(1)
苦澀花朵結出的青果——
超出了想像的重大線索——
打造富豪之路充滿血腥——
一
離開興安鎮之前胡鳳鳴見到了紀建民,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鳳鳴!”
有人喊他的名字,胡鳳鳴停下腳步,轉身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鎮上一家食雜店走出來。
“是你,建民?”胡鳳鳴驚訝的目光看著他快步走過來。
“你從店門口經過,我一晃看見你。”紀建民晃動手裡的礦泉水瓶子,水從瓶嘴一股一股地往外躥,他問:“到這幹啥?”
“辦案子。”胡鳳鳴說。紀建民那張臉比兩個月他們分手前黑瘦了些,精神雖說不上煥發,也算有些神采。
“你準備去哪兒?”紀建民見他的裝束,猜出他正要離開興安鎮,問。
“回藍河,建民你呢?”
“打算明天走。”紀建民忽然改變了主意,說鳳鳴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旅店把賬結了,咱們一起走。
“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先去客運站買票,十點鐘有一趟回藍河的大巴。”紀建民咕嘟嘟灌下所剩的半瓶子礦泉水,瓶子流星似地飛落到街旁垃圾箱裡。
紀建民風風火火,使周圍的沉悶空氣被撕裂開來,胡鳳鳴心裡豁然開朗。他了解他,只有他心情特好的時候,他才風風火火。不然,整個人像一堆死灰。
購完兩張去藍河的長途汽車票,離發車的時間還早,他坐在停車場一塊空地等紀建民。一晃來興安鎮快一週了,收穫巨大,查清了萬達的身世,意外得知他與紀剛的關係,還弄清了古紀峰是紀剛的兒子。
他們三人關係之謎被解開,意義十分重大,過去許多疑團,都能因他們三人關係的明晰而迎刃而解。胡鳳鳴急於往回趕,就是向指揮部彙報這些情況。
與紀建民邂逅相遇,胡鳳鳴這時想到兩個月以前,紀建民說去查明其生父紀剛的情況,想弄明白一些自己為之懷疑的東西。他查明白了嗎?
紀建民趕到長途汽車站時已經檢票。他說:“我給你買點當地的土特產。”
胡鳳鳴從他拎著的鼓囊囊的塑膠編織袋子,猜到了是什麼,便笑了,但沒表現在臉上。這一週裡,自己從頭到尾裝扮成販賣花生的老闆,興安鎮的土特產也就是花生。
兩百多公里路程需行駛近四個小時,就是說他們倆並肩而坐的時間足夠他們談許多事情。
“建民你來興安鎮多長時間了?”
“差不多一個月。”
“我記得你走了兩個月。”
“我先到縣裡,我爸‘雙突’(突擊入黨,突擊提幹)任縣公安局政治部主任。”紀建民沒說到縣上打探父親的過程,話題一下子就轉到他到興安鎮調查結果上,他說,“我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喔?”胡鳳鳴略表驚奇,戲也只好這樣演。來興安鎮秘查萬達的訊息是絕對不能走漏的。紀建民是自己的摯友,彼此之間無話不講,但是這件事不能講,絕對不能講。他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問:“見到你的長兄啦?他現在幹什麼?”
“你認識他。”
“我?”
“對。”紀建民不準備隱瞞什麼。他說:“古紀峰。”
“古紀峰?他姓古呀。”
“我的大媽,她姓古。”紀建民對古蓮鳳用了很尊敬的稱呼,解釋他所知的關於古紀峰名字的來歷。說,“他隨母姓,名子中的紀字是我們的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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