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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
為什麼她竟然如此冷靜淡定,房裡來了人,而且還是明顯對自己有敵意的人,她就這麼從容的抱著被子去別屋睡了。
一大早起來該幹嘛幹嘛,端著洗臉水就來了,正常情況下難道不是應該先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還活著嗎?
姚鵬就這麼消失了,她也一點也不問昨晚的那個人去了哪裡。
到底她是太傻了,還是太聰明瞭,知道不該管的事不管,不該問的事不問?
也可能,她是什麼大少爺四少爺或是什麼太太派到自己身邊的探子,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麼動靜,其實已經默默的跑去告狀了?
雖然對這家裡的動靜,趙承平並不是特別在意,不過如果身邊真的跟著一個時不時盯著自己,隨時隨地想要打小報告的人,那也很是煩人,一定得弄清楚才行。
此時,他又開始懷念從前可以直接看穿人心的那種能力,為什麼到這裡還是沒有恢復,難道那個能力只能在梁晶晶指定的空間裡使用?
雖然不能直接看出來,不過隨便問問,這件事對趙承平來說並不是十分的困難。
他對柳葉兒笑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道理?也是我以前教你的?”
柳葉兒明顯一怔:“是啊,少爺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呢,真是讓人傷心。”
“我以前還教過你什麼?”趙承平笑道。
柳葉兒奇怪的看著他:“怎麼,少爺這是來考我功課嗎?”
趙承平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不,因為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希望可以多知道一些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然很多事情你知道,而我不知道,豈不是對你我都不公平?”
“少爺平日對我說了很多事情,一時之間,讓我從何說起呢?”柳葉兒有些迷惘。
趙承平看著她的眼睛:“就從你是怎麼到我房裡來開始吧?”
柳葉兒手裡活不停,一面回答道:“每房都會有人來伺候啊,我是管家分派過來的,我就這麼來了。”
“我原來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這是趙承平最為關心的話題,從別人那裡聽下來,感覺原來在這個身體裡的人,是個全身洋溢著熱情,滿心革命鬥志的衝動年輕人。
柳葉兒笑道:“這可讓我怎麼說呢?”
“照實說,沒事,反正原來那個我,我自己都不記得了,你隨便說。”怎麼說前任壞話,也不關自己的事,反正看樣子,也不至於跟柳葉兒結下什麼血海深仇,起碼這幾天喝的茶裡沒被下毒。
既然少爺誠心誠意的問了,那麼做為一個合格的生活助理就應該大發慈悲的告訴他。
所以柳葉兒將從前那個趙承平的事情統統說了一遍,與他預料的沒錯,的確是一個滿腦子公平正義真理的熱血青年,與別的公子哥兒把房裡的丫環都上了個遍不一樣,他當柳葉兒是革命同志。
因為全家只有柳葉兒肯聽他說話,沒有把他的那些先進理念當成痴人說夢,胡言亂語,簡直就是妥妥的紅顏知已。
不過那會兒柳葉兒也只有十二三歲,平時又不接觸外界,打小受的教育就是主子說的都對,主子說的都是真理,主子的喜怒就是自己的喜怒,主憂則奴辱,主辱則奴死。
所以,趙承平說什麼,她都會努力去聽,努力去理解,終於在十四歲的時候,聽懂了他在說什麼。
“十四歲的時候聽懂……嗯,中二的年紀聽這些東西的確比較容易理解。”趙承平插話道。
“什麼是中二?”柳葉兒又聽見了新名詞。
趙承平一時語塞:“那個……就是十四歲的年紀,在東瀛又被稱為中二。”
“哇,少爺懂得真多,也是省城讀書的時候知道的嗎。”柳葉兒一臉的仰慕,“不過我覺得,還是我們中國語言裡的比較好聽呢,豆蔻年華,比中二年華好聽。”
是啊是啊,中二年華,這是什麼鬼……
不多時,柳葉兒的活做完了,她手中拿著用過的杯盞準備去清洗,抬頭望著趙承平:“少爺還想問什麼?”
“嗯……那個……”趙承平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還是咬咬牙問了出來。
“以前的那個我,有沒有跟你,嗯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或者是說過什麼?保證過什麼?”(未完待續。)
第十八章
問出來之後,連他自己都有些尷尬,柳葉兒看著他窘迫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三少爺和之前一樣,還是那麼的純情呀。”
居然被一個丫頭嘲笑了,趙承平伸手抓住她的麻花辮,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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