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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說著粗話,一邊把身旁的一個小個子拉來扯去。小個子顯出懼怕的神色,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四下裡看著,不斷髮出求助的訊號。婁言看見了,但是沒有理會,他可沒興趣幫助一個陌生人,再說那個大個子那麼強壯,大概十個婁言也不是他的對手。
婁言焦急地往路的兩邊張望著,計程車好象和他作對似的,就是不見蹤跡。婁言小聲咒罵著。那小個子突然掙脫了大高個的手掌,往前沒命的跑著。
“操!”婁言聽見大個子高聲罵了一句,卻也不追,剩下幾個人一起哈哈大笑。
聽到笑聲,小個子停下腳步,大聲喊了句婁言聽不懂的方言。大高個被激怒了,拔腿就追。小個子轉身要跑,不過心思動得太快,腳步來不及跟上,自個兒打起架來,一個趔趄竟然撲倒在婁言身上,婁言一個措手不及,腳底一滑,身子一歪,倒了下去。說來也是他倒黴,一摩托車整好風馳電掣經過,一下從他胳膊碾了過去。騎摩托的受了驚嚇,一個剎車過度,身子直直往前栽去,倒地的摩托車順著地面斜飛出去,和一輛公交車撞在一起。馬路上尖叫聲此起彼伏。
一會兒,婁言才感覺到胳膊鑽心的疼著,他大聲哭了起來。完全暴露了他只不過是一個沒有長成的孩子的本性。他一邊哭,一邊撥通老爸的電話,很快,寶馬趕到了現場。那時,交通警還沒有到,寶馬沒有等待,把孩子帶走了。
醫生給拍了個片,說是粉碎性骨折,婁言覺著自己要殘廢了,直掉眼淚。醫生安慰他,不過一兩月就好,他也不信,哭得眼淚鼻涕的。
寶馬爸爸看著兒子這樣,忽然覺得自己的教育失敗了。兒子沒有被培養成一個爺們,簡直比娘們還娘們。可誰讓自己就這麼個心肝寶貝呢,娘們就娘們,只要他沒事就好。
他心情複雜地看著兒子胖胖的臉上幾道溝渠,感覺憑藉兒子的力量光宗耀祖,不過是黃粱一夢。
醫生建議回家靜養就可以了,婁言哭著反對。他說:“萬一我痛死了,沒有救怎麼辦?我要在醫院待著,一直到我全好了。”
寶馬爸爸也這麼想,他倒不是擔心寶貝兒子痛死在家裡,他只是覺得與其讓他在家鬧個翻天覆地,不如就放在醫院省心省事。
婁言住著醫院的單間,享受著特級的待遇,暫時將生死拋在了一邊。不但如此,他還不做噩夢了,沒有武紅索命的夜晚變得如此美好,以至於婁言又有些心活念念。但是,他將柳習習徹底遺忘在了麥冬。
顏煙:女人迷戀愛情其實是迷戀受虐的感覺
柳習習久等婁言不至,電話也被告之關機。生氣了一會,柳習習和同往的女同學自己進去玩了。這是一個比較大的遊戲廳,裡面大多是16、7的男孩女孩。柳習習熟門熟路來到老虎機前。同來的女孩有著一張蒼白的小臉,下巴尖尖,大大的眼睛閃爍著超越同齡人的冷漠,像日本動漫中的反派女主角。她站在柳習習身後,雙手插在褲兜裡,一副冷峻傲慢的神情。
柳習習似乎不甚在意她,顧自玩了幾局。很顯然,她今天的手氣不好,柳習習眼睛盯著螢幕,覺得心裡有一把火,燒得她難以安神。
“你怎麼了?”柳習習的焦躁引起了女孩的注意,她問道,聲音倒不像臉蛋那麼冰冷。
“婁言那個混蛋,居然耍我。”柳習習憤憤地說。
“他也不是第一次耍你。”女孩盯住柳習習,“你大概還有別的事吧。”
柳習習忽然臉紅了,她興奮地赴約,的確不是為了婁言,她希望從婁言那裡得到些劉一天的訊息。柳習習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從見到劉一天後,他的身影就在大腦裡揮之不去。從昨晚到現在,柳習習像得了躁狂症,思維奔逸,情緒亢奮。
“你不會是喜歡上婁言了吧。”女孩故意拉長音調,誇張地瞪大本來就不小的眼睛。
柳習習生氣地白了女孩一眼,臉上卻盪漾開快樂的笑容:“那隻豬,留給你喜歡好了啦。你不是最愛錢嗎?他家可有錢了。”
女孩倨傲的點點頭,聲音卻甜到發膩:“錢,給我;豬,給你。”
柳習習沒有回答,眼睛直鉤鉤望著一個男孩的背影,傻了似的半張著嘴。
“你發花痴呀。”女孩捶了她一拳。
柳習習嗔怪地將食指豎起,放在兩片嬌豔的唇間,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她看見了劉一天。
原來劉一天被老師趕出教室,無處可去的他東遊西逛湊巧也來了這裡。
趕他出門的正是何主,劉一天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學校,他還不知道,老張為了此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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