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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本產品手冊效果怎樣?”鄭浩然問道。
“各辦事處反映非常棒,當然這各辦事處裡面司馬青雲除外。”喬總相信鄭浩然能聽懂自己的意思。
“後來呢?”鄭浩然來了興趣,說實話,之前鄭浩然僅僅在商業案例裡面看到過強勢下級駕馭弱勢老闆的事情,而如今在喜馬拉雅公司看到了真實版,一時還真難以相信:在鄭浩然的概念裡,老闆再怎麼弱勢,畢竟是發薪水的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再高職位的員工遇到事情聽從老闆指揮那也是天經地義的。
“後來,我把那筆費用批了,而且讓財務給穆副總送到了辦公室,穆副總順著臺階給我倒了個歉,說自己也是因為替公司著急,所以忘記了程式。我當然只能打哈哈,我們誰也沒去提辭職的事情。”
喬總的故事講完了,鄭浩然若有所悟地問道:“喬總,你現在最擔心什麼?”
“我現在腦子有些亂,明天一早你去我辦公室吧。”喬總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浩然,給。”衣晶丹把一杯牛奶遞給鄭浩然,隨後說道,“喝了牛奶早睡覺,別想其他的。”
《藏藥戰爭》 第十四章(2)
鄭浩然把杯子裡的牛奶一口氣喝乾淨,在衣晶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道:“今晚你也早休息吧,從明天起,你就要結束休假,去上班了。”
“以前沒跟你在一起,盼著假期早結束,現在跟你在一起了,不願去上班了。”衣晶丹把頭枕在了鄭浩然的胳膊上。
清早,臨出門之前,衣晶丹對著鄭浩然說了一句話:“浩然,大道至簡,有時候複雜的事情背後真正的謎底是很簡單的。”
鄭浩然猛地一愣,接著伸手在衣晶丹鼻子上颳了一下,問:“你怎麼忽然想起給我說這個來了。”
“我昨晚做夢了,夢見在我書桌上擺著一本書,是《大學》,今早起床後忽然想起朱熹在評這本書的時候,曾經說過大道至簡這個道理,覺得特符合你現在的心境。”衣晶丹笑笑,邁著輕快的步子下了樓。
“喬總,這次穆副總辭職的理由是什麼?”鄭浩然跟喬總相對了片刻之後,問道。
“沒說具體理由,好像是說自己想好好打算打算之類的。”喬總隨後又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什麼事都講究個緣分,其實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再把臨床的任務交給你,你吃不消。”
喬總的這個擔心卻讓鄭浩然心裡升起了豪氣。
“喬總,工作是有個慢慢適應過程的,只要穆副總的交接順暢,我想也沒什麼別的問題。喬總,假如穆副總自己做藏藥,成了咱們的競爭對手,這點咱們不可不防,因為他在這個行業裡面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不會輕易放棄的。”鄭浩然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這是不可避免的,如果穆副總真要自己去做藏藥了,成了咱們的競爭對手,咱們也只能先把他幹掉再說,不過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做藏藥需要的資金以老穆目前,應該還到不了那個實力。”喬總笑了笑,隨後解釋,“包括喜馬拉雅公司在內的所有藏藥生產企業,目前均要求代理商現款拿貨,而且對量的要求也很苛刻,沒個上千萬的資金根本沒法入門,這也是這個行業目前在內陸競爭對手少的原因。”
鄭浩然點點頭,但隱隱約約卻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再次見到穆副總的時候,穆副總卻是春風滿面,穿了大紅色的外套,裡面是格子襯衣。穆副總把臨床所有已經開發成功的醫院名單以及用藥情況等核心機密全部打包放在了資料夾裡,等到鄭浩然把檔案複製到自己電腦裡之後,穆副總又在原電腦裡進行了檔案徹底清除,其實,大家心裡清楚,只是走個必要的程式而已,真正核心的東西,誰也不捨得將自己的心血徹底刪除。
交接工作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穆副總帶領著鄭浩然把自己接觸的關係統統跑了一個遍,最讓鄭浩然感覺好玩的是,鄭浩然最後在穆副總引領下拜會的一個人是衣晶丹的父親——衣墨澤。
衣墨澤人如其名,一副儒雅之風,以至於在走進他辦公室的時候,掛在牆上的那些字畫讓人能錯覺地感到似乎進了書畫展廳。
“衣主任,這是我們公司的鄭浩然經理,下一步喜馬拉雅公司我那塊工作他來接替,我帶他來拜會您。”穆副總給鄭浩然牽了線。
鄭浩然立即仔細打量衣墨澤:“這是我未來的老泰山,今兒好好看看。”鄭浩然心裡想。
衣墨澤穿著白色的襯衫,白色的褲子,白色的皮鞋,短髮,戴金絲眼鏡,眼睛大大的。接過鄭浩然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