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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也難怪老闆反感。但是今天是大週末,劉春天現在是在自己的出租屋裡,不是在上班,所以儘可以隨心所欲地打。打著打著,劉春天突然意識到現在是她自己一個人住著一套兩房一廳的房子,完全可以叫父母過來玩,於是,本來純粹是聊天的電話現在變的有實質內容了。劉春天勸父母過來玩玩。剛開始是輕輕地勸,後來是使勁地勸。但是不知道是父母捨不得浪費錢還是不想給女兒天麻煩,總之,無論劉春天怎麼勸,父母總是說深圳也不是沒玩過,不來。父母一個勁地說不來,劉春天就一個勁地讓他們來,電話裡面居然有點像兩個做生意的人在討價還價。最後,母親說,什麼時候你找到男朋友了,我們就來。劉春天愣了一下,說確實是這樣,我確實是找了一個男朋友,所以想讓你們來參謀參謀。母親不信,劉春天說不信你就來看看嘛。最後還是劉春天佔了上風,父母寧可信其有,不願信其無,終於同意來深圳看看。
放下電話,劉春天就有點興奮,於是下床把整個屋子看了一遍。還不錯,郭晨霞走的時候留下了許多東西,包括床和活動式衣櫃。這些東西很可能是郭晨霞走的急,並且多少還帶有一點倉皇逃跑的味道,所以沒有帶走,照正常的情況,這些東西應該是郭晨霞丟棄不要的。其實住出租屋的人大部分都是這樣,每次搬家總是要丟棄一些東西,劉春天自己就丟棄過不少東西。郭晨霞丟棄的這些東西本來對劉春天是沒有任何用途的,但是現在父母要來,而且父母來了住一段時間就會走,這些東西正好可以廢物利用。這麼想著,劉春天就非常高興,彷彿覺得這是天意,天意就是要她在這個時候把父母接來住一段時間。
劉春天現在已經開始收拾房間,準確地說是收拾郭晨霞留下的這個房間,因為過幾天他父母來了就要住這個房間。
劉春天在收拾房間的時候,還想了一下,這兩個房間到底哪一個更好?劉春天打算把更好的那個房間留給父母住。
劉春天這麼想著就對兩個房間進行了認真的比較。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原來這兩個房間並不一樣大。具體地說是劉春天的那個房間小,而郭晨霞這個房間大,小就小在劉春天的這個房間被樓梯佔去了一塊,這樣,劉春天等於是吃了半年的虧,因為這半年來,她跟郭晨霞的房租一直都是對撇的,郭晨霞七百五,她七百五。既然房間一個大一個小,房租就應該有所區別。但是吃虧也已經吃過了,吃一塹長一智,等父母走過之後,自己趕緊佔住大房間,然後房租繼續只交七百五,把這半年吃的虧補回來。
房間收拾完了之後,劉春天又想起一個問題,覺得應該事先跟黃守仁打一個招呼,叫他暫時不要把郭晨霞的這間房子租出去,大不了她每月出一千五就是。
劉春天再次來到樓下的時候,只有那個小男孩在。
“黃老闆呢?”劉春天問。
“吃飯去了。”男孩說。
“都幾點了?”劉春天說,“還吃飯?”
男孩沒有說話,因為他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回來以後你告訴他,說我找他。”劉春天說。說完又重新上樓,繼續斜躺在床上,繼續看她的電視。
黃守仁此時仍然在餐廳裡面跟二毛兩個大眼對小眼犯愁呢。
“要不然你裝糊塗行不行?”二毛問。
“怎麼裝糊塗?”黃守仁問。
“就是你裝著並不知道蔡大鵬喜歡劉春天,”二毛說,“你先跟劉春天好上了,等你跟劉春天已經好上了,難道蔡大鵬還能把你們拆散?”
“那不行,”黃守仁說,“如果我裝糊塗,先跟劉春天好上了,蔡老闆當然不會拆散我們,但是他也可以跟我裝糊塗,他跟我裝糊塗不是拆散我跟劉春天,而是隨便找一個什麼理由把親嘴樓收回去,不給我租了,我怎麼辦?說實話,如果沒有這兩棟樓,劉春天是絕對不會跟我的,就是她要跟我,我也不敢要。”
“那為什麼?”二毛問。
“你說為什麼?”黃守仁說,“如果沒有這兩棟樓,我拿什麼養她?”
“對對對,我忘了,你不是鬧著玩的,是想娶她。”二毛說。
“就是。”黃守仁說,“說實話,不要說劉春天還不是我的人,就算劉春天已經是我的人了,只要蔡老闆看上了,我們也得讓!”
黃守仁說完,又自己喝了一大口,彷彿有一肚子的氣要冒出來,必須喝口酒才能壓住。
這一口大概是喝猛了,所以喝完之後,二毛髮現黃守仁眼淚被嗆了出來,並且嗆出來不少,幾乎滿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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