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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承憲才為眾人引薦滕翼,眾人又是好一通調侃。
待眾人離去,李承憲這才有機會好好看看滕翼。聽人講自己昏睡了五天,五天不見,滕翼變化極大。
滕翼整個人都瘦了下去,又因為整日照顧李承憲,休息不好,面色很是憔悴。李承憲不禁看得心疼,忙叫過滕翼到跟前來,仔細打量。
滕翼看李承憲叫他,連忙放下手邊的事,跑過來,問李承憲:“怎麼了?是要拿什麼東西麼?”
李承憲盯著滕翼看了許久,也不說話,最後看滕翼被自己看得直害臊,便乾咳了幾聲,說:“我想喝水。”
滕翼急忙跑去倒了一碗水過來。李承憲正要伸手去接,不想滕翼卻直接坐到了床邊,攬過李承憲靠在自己肩上,一手撐著李承憲的頭,竟是要喂李承憲。
李承憲老臉一紅,沒想到自己這麼大的人了,竟還要人喂,剛要開口說自己來,滕翼已經熟練的將碗靠近李承憲的嘴,將水灌了進去。
李承憲靠著滕翼的肩,就著滕翼手中的碗喝著水,心中不禁被滿滿的幸福充溢。想起以前滕翼總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即使後來跟自己的關係緩和了,對自己也是呼來喝去,稍有不對便掀桌子摔碗的,現在竟如此細心的照顧自己,不覺有種苦盡甘來之感。待滕翼喂完水,又拿出塊手帕細心的替李承憲將嘴角的水漬擦拭乾淨,這才將李承憲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李承憲受寵若驚,想謝謝滕翼,卻又不知該說什麼,躺在床上只知道衝著滕翼傻樂。
滕翼被他笑的渾身不自在,滿臉通紅,轉身去一旁忙別的了。
李承憲看滕翼在帳中忙來忙去,想起剛才靠在滕翼肩上讓滕翼喂自己喝水時的親密,越想越樂,於是又叫:“麗兒,我想喝水。”
滕翼聞言疑惑道:“不是剛喝過嗎?”疑惑歸疑惑,仍是馬上倒了一碗水來喂李承憲。
李承憲心中飄飄然,看滕翼一直忙著熬藥配藥,都顧不上理自己,忍不住頻頻叫滕翼來喂自己喝水。
滕翼不禁心頭狐疑,但想想李承憲剛剛清醒,容易口渴也可以理解,於是每次李承憲一叫就馬上端水過去喂他,絲毫沒有不耐煩的神色。
如此幾次,反倒是李承憲不好意思了。想想從前滕翼是多麼囂張神氣的一個人,李承憲一言不對他馬上就能提刀砍過來一般,如今卻任勞任怨的服侍自己,李承憲反覆使喚他,也沒見他露出煩躁之色。況且自己現在都已經清醒,傷口也好多了,滕翼仍是如此細心照顧自己,生怕有什麼照顧不到的地方,更可以想想前幾日自己昏迷不醒的時候滕翼對他照顧得該有多麼周到。難怪他看起來如此憔悴勞累,還瘦了一大圈。想到這裡,李承憲心裡就不禁又是心疼又是窩心,還不免有點得意。至此,李承憲也消停下來,躺在床上看著滕翼在帳中倒騰那些藥材。
誰知沒多久,報應就來了。
李承憲只顧為了享受滕翼對自己關心照顧,不覺間將不少水都灌下肚去,現在只覺小腹漲漲,忍了幾忍,便意卻愈盛,只得撐著床沿,想起身下床。
滕翼正在給李承憲熬藥,突然見李承憲要從床上坐起來,急忙跑過去將他重新按回床鋪上,問道:“怎麼下來了?大夫說你傷還沒好,要臥床休養,不能下床的。你要什麼,我給你拿。”
李承憲掙了幾下也動彈不得,只好尷尬的說:“我……我剛才水喝多了……”
滕翼恍然:“是要小解了是吧?”
李承憲極是尷尬的點了點頭。
滕翼說了聲“你等著”,就跑去大帳角落裡拿出一個夜壺來,迴轉身來到床邊,伸手就要解李承憲的褲帶。
李承憲見狀大驚,連忙用自己未受傷的手臂去按住滕翼的手:“你……你怎麼……”
滕翼奇怪道:“你不是要小解嗎?”
李承憲大窘:“那也用不著你來……我……我自己可以……”
滕翼道:“你的傷口還沒好,怎麼能亂動?”
李承憲不死心,繼續道:“那……那你去外面叫個士兵進來……”
滕翼失笑:“原來你還害臊啊?”接著又道:“又不是沒看過,你這幾天吃喝拉撒都是我照顧的啊?”
李承憲聽了啞口無言,瞠目結舌,不知該做什麼反應才好。一晃神間,滕翼已經解開了他的褲帶。
李承憲大驚,還來不及阻止,滕翼已經熟練地拉下他褲子,捧起他的那話,湊向夜壺口。
李承憲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仰天無語,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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