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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的結果便是自由市場的崩潰與福利社會的興起。
“邏輯怎麼能削弱除迷信之外的其他事物呢?”我生氣地說。
兩個人影在我們的飯桌前一閃,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們來打個招呼,不會不合時宜吧?”蘇珊?米歇爾的聲音在後面響了起來。我站起來做介紹,當介紹到“退休教授史邁斯博士”時,我支吾了一下。
伯吉,我志不同道不和的所謂同事先是怔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開始說了些什麼,之後又停住了。他注視著斯密,彷彿是用X光線掃描一樣。在那個令人尷尬的安靜時刻,蘇珊?米歇爾微笑著說,“史邁斯博士,我們都對薩繆爾森獎的最終角逐者——裡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您對他的工作熟悉嗎?”
斯密張大了嘴,猶豫了一下,“因為您在這兒,我想他的工作肯定是很不錯的。”
伯吉推了他一下,“您就沒有自己的觀點嗎?”
斯密狠狠地瞥了我一眼,聳聳肩,“像現代的工作一樣,他的著作沒有講得天花亂墜,他透過自己的努力得出複雜的理論,從荒謬和未經檢驗的假設中得出極好的符合邏輯的方程式。有人或許說這只不過是在黑板上亂塗寫而已,與這個世界沒什麼關係。”據說羅那爾多?科斯創造了“黑板經濟”這個詞,用以描述正式的模式與真正的世界毫不相干(布羅格1998)。
“我一直說經濟學家是中心焦點。”韋恩說道。
當別人張嘴大笑時,我垂下了頭。斯密彷彿隨意似的繼續說道,“哦,我敢說現在有少數經濟學家還讀過一點歷史”。科學之父弗朗西斯?培根說得好,他說,“要像蜜蜂一樣,到自然界中吸取你的原材料。研究人類就要到人類的自然環境——社會中,才能有成果。”
“對,對,”卡羅爾點點頭,“社會學家也這麼說。”
“確切地說,為什麼經濟學家和社會學家100年前分道揚鑣了,”我咕噥道,“就是因為光是嘰嘰喳喳地講個不停,而沒有形成什麼理論性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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