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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是不是做噩夢,嘴裡嗚嗚的,身子扭動。看那人的樣子,比我還怕。
我第二天就問我那個同學。這擔架是不是馱了死人的。
我同學就說:“肯定撒,很多病人,發疾病,從家裡往醫院送的時候,撐不到醫院,就死了,當然就死在這擔架上了撒。”
我就問同學,是不是馱了什麼什麼人,我把昨晚跟我打架的四個鬼的模樣一一描述。我同學說,別的沒印象,不過的確有一箇中年人出車禍,胳膊斷了的,是他去接的,就用的這個擔架。
我想了想,估計我睡了他們的臨終的地方,他們不爽,找我算賬吧。晚上我就不再睡擔架了,把擔架放到角落裡。自己趴著睡。
日期:2010…6…1015:31:00
三遊洞的痴情戀人
這個事絕對是真實的。但發生日期我不記得了,也許是文革中後期,也許更早。因為我聽到大人說這陳年舊事的時候,我還很小。
兩個戀人,具體是什麼樣的戀人我不知道。美好點揣測,是兩個不願意屈服於社會家庭壓力的青年男女,用行動反抗家庭和社會的壓迫。但我聽了大人多次的講述,客觀的分析,我認為婚外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總之就是兩個人私奔。
當他們之間的愛情不受到世俗的容納,他們選擇了偷偷離開。
可他們跑不遠。那是限制人口流動最嚴格的年代。甚至達到一個人若是沒有單位的庇護就無法在社會立足的境地。兩個拋棄社會地位、甚至身份角色的戀人,能跑到哪裡去呢。沒戶口、沒單位介紹信,行蹤可疑,任何地方都不會接納他們。天地之大,卻無立錐之地。
他們沒地方可去,就只能往深山裡跑。
那時候三遊洞就是不折不扣的深山老林,交通很不方便,也沒有成立旅遊風景區。除了南津關寥寥的家人戶,再往前走,根本就沒人居住。也沒有像樣的道路。葛洲壩還沒合攏,三遊洞的山勢比如今也陡峭很多。
兩個戀人就選擇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兩個相信愛情勝過麵包的情侶。躲在三遊洞的石頭縫隙裡苟延殘喘。他們堅持了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最後一個星期,他們僅剩一個罐頭。罐頭開了,但吃到一半的時候,兩人都不願意自己吃,都想讓給對方。各自堅持。
耗了一個星期,兩個相繼餓死。
兩人屍體在三遊洞裡被發現的時候,那罐頭還剩半瓶,已經發黴變質。
這個故事好像跟鬼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這個真實的故事,放在現在這個時代——愛情已經廉價到一文不值的年代,實在是虛幻到可笑的地步。甚至比鬼故事更加荒謬。
日期:2010…6…1015:32:00
我的經歷——借命
99年的時候,我在三峽上班。我的讀書時候的好朋友,王八突然來看我。他要我跟他回市內做點事情。要我給他幫幫忙。
我問他幫什麼忙,他說一個老鄰居,家裡出了事情,兒子得了怪病。醫院看不好,現在在家裡等死,家裡人放出話了,不管什麼稀奇古怪的辦法,只要能把兒子弄好,一定重酬。
我當時剛剛從望家坪的事件中解脫出來,後怕還來不及。那裡會答應,再摻和這種邪性的事情呢。當即就拒絕了王八。
可是後來王八幫我解開了自己會說那種瞎話的緣由,又讓我覺得欠他的人情。
王八就給我說好話,說這個事情沒得什麼好奇怪的。他就是好奇,其實那家人並沒有請他幫忙,他只是覺得這件事很古怪,而且是人體生病的事情。你老徐應該感興趣。就跟從前的那個草帽人一樣,是不是?
王八說到草帽人,我不說話了,我的心開始動起來。當年若不是因為那個草帽人,我怎麼會把整整一本《內經》抄寫一遍,並逐句的探研。王八太知道我的心思了。一看我猶豫,就使出這殺手鐧。
沒辦法,我同意了王八的請求。跟領導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回到市內。先去了王八的辦公室,辦公室裡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對王八說:“王師,你這兩天去那裡了,頭說了,你要是再不坐班,他就要扣你獎金和分紅了。”
王八沒有理會,徑直收拾自己的東西。
我見小姑娘挺漂亮的,就上去跟她沒話找話,問小姑娘用的什麼牌子的口紅,太配她的嘴型了。我也想買一支,送給我女朋友。我女朋友的嘴唇跟你的一樣漂亮。
那小姑娘傲氣的很,“自己去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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