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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天花亂墜,比實際情況誇張幾倍,好像親見一般。還一個勁的問我信不信。我呸!
過了兩三天,一箇中年婦女來找我,是那晚我坐的麻木司機帶她來的。我不認識這個人,問她找我幹嘛。
那婦女說她是墓地傳出笳樂的那個老婆婆的姑娘。
我一聽就頭大了。媽的就只是看了個熱鬧,誰知道遇上這麼邪性的事情。這兩天向我打聽怪事的人絡繹不絕。我都煩透了。我的一個同事還問我是不是陰陽眼,我沒好氣的回他:“你孃的還陰陽人列。”
那個死去老婆婆的姑娘,想請我到她家裡去一下。
我說,去幹嘛,我又不認得你。
那個婦女就不停地邀請我去她家。一遍又一遍的邀請。
被我一遍又一遍回絕了。
那個婦女見我態度堅決,看樣子就要哭了,“小兄弟,你就當做做善事,救救命撒。”
我說:“我真的什麼都不曉得,什麼都不會,怎麼能幫你做什麼事情。”
那婦女說:“你去我家,有人問你幾句話就完了,幫不幫的了,和你沒關係,你的心意,我們家一輩子都記得住的。”
我還想拒絕,可是那婦女的樣子已經很窘迫,彷佛我是一根救命稻草,滿眼都是乞求。
我心軟了,就同意去她家。
本來我撞了一次邪,不想再摻和這個事情,可事到如今,看這婦女說的這麼可憐。就當是做好事,去一趟算了。而且是大白天的去,能出什麼事情呢?
我跟著婦女坐麻木,去他家的時候,如此想著。
如果我能預見到以後的遭遇,我想我是肯定不會跟著那婦女走的。打死我也不會去她家!!
日期:2010…6…91:27:00
坐麻木往樂天溪望家坪路上走去,到了那婦女的家,也不是她自己的家,而是她的孃家——那個老婆婆生前的房子。很平凡的一個農村青瓦房,修建在一個山灣半坡上,屋後是崖壁,屋兩側種著成片的竹子,屋前一個平整的稻場,稻場邊緣是個陡坡,陡坡下就是連綿的梯田。
我跟著婦女走在梯田的田埂上,向那青瓦房走著。遠遠的就看見稻場上,支幾張桌子。還有一些人在屋前屋後的忙碌著。
我一看有這麼多人,心裡就踏實多了。人多氣旺。估計不會發生什麼太邪的事情。
我走到了稻場上,覺得口渴,就自己走到屋側的泉水流淌處,用手鞠兩捧泉水喝了。這時候屋裡走出一個人來,向我連連作揖。是個七十歲左右的老頭。我猜著就是那死去老太婆的老漢。
果然沒猜錯,那老漢的確是一家之主,他請我在稻場上坐下。禮貌的跟我打招呼,支使下輩給我遞煙,還要給我泡茶,我說喝不慣開水,再說已經喝過了。
我等著老漢跟我說,要我做些什麼。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才能幫到他們。我只是個被嚇壞了的年輕人而已。自顧不暇,我現在天天晚上一個人都不敢單獨去巡夜,上廁所都疑神疑鬼的。那裡能幫到別人呢。
那老漢把旁邊看熱鬧的都支開。把凳子搬得離我近些,臉色突然換了神色,鐵灰一樣難看,而且冷的��死蝦海�崆岬腦諼頤媲八擔�
“莫幫他們,讓他們去死。”
“什麼?”我懷疑自己的聽錯了,剛點上的煙掉在地下,“你兒(宜昌方言:您)剛才說什麼?”
日期:2010…6…91:30:00
那喪妻的老漢,莫名其妙地給我來這這麼一句,把我說的黃裡希乎的,我有點暈。那老婆婆的姑娘是求著我幫忙,可老婆婆的老漢卻沒來由地說一句,不要幫。
這些都罷了,可他們到底要我來幹什麼啊,我能幹個什麼啊,我除了看他們死去老媽的熱鬧,撞了次邪,什麼都不會幹啊。這家人估計都是瘋子,瘋就瘋了,纏上我幹嘛。
老漢說了這句,站起身,走進屋裡去了。
這時候,這家人的子女,都從屋裡走出來,跟我打個照面。跟我陸陸續續的打個招呼,我這下看清楚了,原來這家有三個子女——兩個姑娘,一個兒子,都是中年人。兒媳婦也在,可是沒看到女婿。
那個喊我來的婦女是大姑娘,現在還是滿臉愁容。小姑娘也有三十好幾了,很有禮貌,忙不迭的說打擾我了,要我別見怪。兒子沒什麼話,卻把我死死盯著,對我一看就有很深的敵意。我心裡發憷:看來他蠻恨我,也是的,我深更半夜吃多了無事幹,去打擾他母親的墳墓,不恨我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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