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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仲懶得理他,走到王八和我身邊,說道:“你鬆了之後,我才動手。”
“師兄,我知道。”王八突然喊了句師兄,讓金仲手足無措,“算沙。”
金仲一上來,就和白雲觀的李道長拼的這麼過分。照這麼下去,火藥味更濃,呆會不有人受傷才怪。
宇文發陳是東道,連忙招呼大家,到學校的操場上去吃飯。李道長沒面目在待著,他本想找我的場子,沒想到,讓金仲給羞辱了,金仲做事很絕。故意算好了他在地下的方位,把他夾在石頭縫裡,也不放他出來。李道長對宇文發陳說道:“觀裡有很多俗事,需要處理。”
宇文發陳敷衍著挽留兩句。便讓李道長回北京了。
2010…12…2214:01:00
眾人都在宇文發陳的安排下就坐。我和王八站到角落裡,繼續說話。
“其實你知道我不會放張光壁。”
“我當然知道,他就想附在方濁身上。”
“後來是我。”
“現在也不知道是誰了。”
“你非當過陰人不可嗎?”
“那還用說。”
“老嚴很忌憚張光壁吧,不然也不會把他所有的能人,都派來跟著你。”
“張光壁的勢力,比我們想的都要龐大很多。”
“有多大。”
“大到可以籠絡天下部分道家門派,並且有幾十萬教眾。”
“怎麼可能。他做不到的。”
“他做到了,一貫道。”
“他現在最怕的事情,就是怕新的過陰人跟他做對。”
“釜底抽薪。”
“他可以派他的人來爭取過陰人。”
“這是肯定的。”
“是誰?”
“我不知道,這裡每個人都有可能已經被他收買籠絡。”
我把眼睛想眾人看去,每個人在我眼裡,都好像已經受了張光壁的控制,是張光壁的傀儡。他們吃飯的模樣,說話的語氣,看我的眼神……每個人的舉手投足。我都認為他們在透露這個資訊。
“怪不得沒人提起張光壁。”
“因為誰也不知道旁人是否已經被張光壁收買。”
“即便是沒被收買的。也在觀望。一邊是你和老嚴,一邊是張光壁。鹿死誰手,亦未可知。”
“七十年前,也是這樣。”
“所以你不知道那個門派是支援你的,或是支援張光壁的。”
“既然我沒本事分辨,那我就誰也不能相信……我只能做一件事情。”
“自己來當過陰人。”
“那還能怎麼樣?”
“可是剛才大家都推舉你,如果你願意用老嚴給你的身份。”
“他們也許還不是我們的對手。只是有可能。”
“哼哼,這不就是見風使舵嗎?”
“天之道,其由張弓矣,高者抑之,低者舉之。損有餘以盈不足。”王八背的是《道德經》。
他的意思我明白,這句的下句是:
人之道,則不同,損不足以奉有餘。
怪不得沒人對我放出張光壁(至少他們這麼認為)的事情發出詰難。怪不得當我說是詭道掛名,要和王八聯手的時候,他們都如此驚訝。
他們忌憚老嚴。
他們也害怕張光壁得勢。
所以他們只能搖擺不定,靜待變化。
他們以為我是張光壁的人。
他們認為王八是老嚴的人。
第289節
2010…12…2412:54:00
眾人都已經就坐,宇文發陳到處張望,看見我和王八了,連忙在正席上騰出一個位置,王八站著沒動。宇文發陳連忙又給兩個人說好話,騰出位子,我跟著王八過去坐了。可金仲不領情,自己找了個下席去吃飯。
吃過飯,大家又回到坪壩的中間。
現在形式很明朗了,王八和我,還有金仲就是要以詭道的名義,爭取過陰人的身份。勢必要和已經推選出的青城、嵛山、全真、武當,還有三個散人較量。得罪他們也不可避免。
嵛山派的朱道長主動說道,“我等了幾十年了,既然來了這裡,總不能就這麼走了。”
“我師傅說,七九年,大家都選你,可是守門人也沒讓你過去。”金仲說道。
“也許這次,她會同意呢。”朱道長悶悶不樂地說道:“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