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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電影這麼感人?”他不信的問。
“麥迪遜之橋。”她壓根沒看過,唸書的時候聽說過大概劇情。
繼母刑月仙在一旁補充道:“是一名有夫之婦愛上個男人,可是礙於責任心放不下家庭和孩子,所以重回丈夫身邊沒跟那男人走。”
“女人本來就不應該三心二意,有了丈夫孩子還想紅杏出牆,根本是個淫蕩的女人,你為她哭個什麼勁?”簡直是無聊。
“可是她不愛她的丈夫……”真愛是無價的。
“愛不愛是一回事,既然她已作了選擇就沒有後悔的機會,少拿愛大作文章,世界上沒有誰少愛誰就活不下去的道理,我看是以愛為名好偷情。”洗刷通姦之嫌。
世界上沒有誰少愛誰就活不下去的道理?大受震撼的管意築用全然一新的眼光看著父親。
“你喔!沒什麼浪漫細胞,女孩子就愛看那些死去活來的戲。”她也不例外。
“老婆,我在指女兒哭的事,最近有哪家戲院上演‘麥迪遜之橋'?”分明是女兒的搪塞之詞。
他一天看三份報紙,每一張每一篇報導都看得仔仔細細,連求職欄都不放過,根本沒看過有“麥迪遜之橋”上演的戲院。
“是這樣嗎?”她關心的看向繼女。
“呃,我沒事,真的,只是有一些不順心而已。”她極力掩飾傷痛。
“是不是王國棟的兒子對你毛手毛腳?”那個色慾薰心的下流痞子。
“不是。”
“日本來的佐佐木吃你的豆腐?”好色的日本鬼子。
“沒有。”他頂多用眼睛流口水。
“難不成是陳大炮那隻豬玀?”早該送去屠宰場閹了,順便清清色心。
她苦笑的搖搖頭,“爸,你別費心了,把朋友全得罪光了。”
“不然還有誰……”這時,刑月仙投給他一個暗示的眼神,喔,他知道了,“是玉坦又不解風情了吧!”
“這……”止住的淚忽地又盈眶。
果然沒錯。“沒關係,爸爸會為你打點一切,他當定我趙大深的女婿。”
“可是……他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感情甚好。”她半是憂半是愁,無法有喜悅的心情。
“什麼,他敢辜負我的女兒?!”他在震怒之下又不忘安慰女兒,“還是沒關係,老話一句,我一定擺平他。”
“爸,你要怎麼做?”她有些忐忑。
他胸有成竹的道:“過兩天不是你正式改日本姓、認祖歸宗的日子嗎?我就在當天宣佈你們的婚事,就算他再不情願也要賣我個面子答應,不然大夥兒就一起下不了臺。”
“嘎?!”
怔忡的管意築不作答,惶然的心不能平靜,她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茫茫然的不知所措。
但——就賭這回吧!
不然就撒手,完全的死心。
第八章
“你白痴呀!三兩下就被人拐去結婚,你到底有沒有頭腦?虧你看了那麼多書,你看到牆壁去呀!”
“息怒咩!小黛兒,你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何必罵得她連頭都抬不起來。”百步蛇笑龜殼花毒。
“米蟲姐,你以為她在懺悔嗎?錯了,她頭低低是在看書。”根本毫無悔改之心“。
什麼米蟲姐,真難聽。“做人要悠閒,千萬莫強求,快樂就好。”
“誰理你,沒生活目標的米蟲。”好在她遇上小氣男,省吃儉用讓她餓不死。
捧著一堆書看得正起勁的向虹兒為了回修道院拿書,所以她換上修女服,坐在以往的老位子榆樹下,一頁一頁地翻著書。
充耳不聞身旁兩人的奚落,視線落在詩篇第一百十二篇第五節——施恩與人、借貸與人的,這人事情順利。他被審判的時候,要訴明自己的冤。
偽善偽恩也算是嗎?左手救濟窮人,右手放高利貸,一邊做善事一邊殺人能功過相抵呀?
好矛盾的一則詩句,中國人說施恩不望報,朋友通財易交惡,那西方人就施恩得索嘍?銀行放貸收利息一樣是功德。
好奇怪的說法,叫人無所適從,東西方的觀念相距甚遠,該聽哪一方才是對的呢?
“你瞧,我念了老半天她依然無動於衷,你說她是不是瞧不起我?”朱黛妮兩手一叉,惡婆娘形象十足。
“我想她是看得太入迷,沒發覺我們來了。”這是常有的事。
她沒好氣的露出獰笑,“我去找一根鐵棒來如何?敲下去保證她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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