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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趙伯伯的心意我只有心領了,誰叫我結婚太早。”他頗為遺憾的道。
一陣譁然聲又起,記者意思性拍了幾張照應付。
“你結婚了?”趙大深的表情滿是愕然和怨惱。
“是的。”
“和誰?”他不相信有人比她女兒更出色。
管玉坦將忸怩的小修女拉在胸前,“就是她,我的愛妻向虹兒。”
這下子算是新聞了,學者娶修女前所未聞,因此記者們又浪費了幾張底片。
一旁的趙意築反常的沒有半絲難受,當她一看大哥帶著虹妹進來時,她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但她不覺得自己輸了。
至少,她贏回自己的心。
十幾年的單戀正式告終,他真的只能是她大哥了,而她不再愛他,就讓往日的傷痛隨風消逝。
“你怎麼可以拋棄我家小築娶別人?你要給我一個交代。”氣得不輕的趙大深頓覺臉面無光。
“趙伯伯,我與小築兄妹情深,你用拋棄兩字太嚴重了。”他為難的擺擺手,但仍面帶微笑。
“少給我推卸責任,我要你和她離婚再娶我的女兒,否則……”他威脅的一瞠目。
“爸——”
“小築,你別難過,他要敢不娶你,我就向學校施壓,以咱們趙氏企業的財勢讓他待不下去。”他不信這小子敢不娶。
正覺無趣想帶老婆離開的管玉坦忽地張大眼,抽動臉皮一副快中風的樣子,溫和的表情一轉狠厲,讓所有人心頭一駭地看向他目光落下的方向。
七、八個打扮輕簡的年輕男女倏地湧入,齊向他一喊,“晴天財團高層幕僚謹代表全體員工向執行長說一聲,新婚愉快!”
“晴天財團?!”
“執……執行長?!”
更大的騷動掀起眾人驚呼的聲潮,現場有財經界人士認出其中幾名晴天財團高層幕僚,他們曾經接受過融資貸款,因此不陌生的上前打招呼。
但,若執行長等於一個企業的龍頭,那麼眼前這個面露厲光的男人不就是……
這下子,底片真的不夠用,包括他的妻子都上了頭版,全場鬧得像菜市場,而趙大深呆若木雞,他居然拿柿子去丟金鑽,自取其辱。
“陳、傑西、珍妮佛、艾瑞克……你們被開除了。”管玉坦的吼聲和陰鷙的表情誠實的留在底片裡,人們終於認清了他的真面目。
“執行長,小心你的血壓,我們不是來送終的。”珍妮佛頑皮的眨眨眼。
“你……”他氣到想殺人,但現在沒空。因為老婆趁亂跑了。他得去追妻。
第九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各大報章雜誌的頭版紛紛刊出晴天財團執行長憤怒的相片,一清二楚得叫人不容錯認,連眼睫毛有幾根都數得出來。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國際知名財團的執行長居然是臺灣人,而且非常年輕又俊朗,隱身在大學裡當講師。
一夕之間管玉坦身價暴漲,不少自稱和他有過一腿的女學生大爆八卦,什麼為他未婚生子啦,強迫墮胎之類的聳動字眼出現,要他出面給一個交代等等。
不過這些有的沒的謠傳很快的平息了,因為他的幕僚要提出告訴,天價般的毀謗罪讓所有愛戀她的女人住了口,不敢再多言。
其中以T大校花林姿雯最大膽,居然亮出一張兩人做愛的合成照威脅他要娶她,不然她要告上法庭,絲毫無視頭版上的另一張麗容。
想當然耳,幕僚反將一軍,控告她通姦和恐嚇,一狀遞上法庭打算判她個十年八年,法律當然可以活用,何況林姿雯已成年了。
結果她哭著向全國百姓道歉,跪倒在法院門階,大聲地說相片是假的,是她愛慕虛榮,貪圖他的權勢。
但是,在晴天財團的某人操控下,她還是被判了刑,誰叫她曾經“欺負”過執行長夫人。
不過,真正難過的情關在臺南。
“你這是何苦呢?我早就告訴你玉坦不可能愛你,你偏要一意執著。”真是固執得任性。
一條深得見骨的血痕橫過雪白手腕,這是向百合絕烈的作法,剛強的表示出她對感情的不認輸,不顧一切的想挽回。
即使她從未擁有過。
要不是家裡有個老是擔心她會做傻事的二哥及時相救,她芳魂早已飄蕩三界六垓,冷冰冰的躺在四方棺木內輸了自己。
向山藥怎麼也沒想到學醫多年救人無數,他這個中醫師居然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