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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星君、陰山三老和東廠的一批鷹犬都前去觀戰,他們對江南孤雁的看法,內心是十分複雜的。既不滿江南孤雁的自以為是,也不相信江南孤雁的劍法如人們所傳說的那麼上乘。尤其是陰山三老中的劍老,同樣以劍法威震京師一帶,他就不相信江南孤雁的劍法能勝過自己。他們中,有的希望他敗,藉此來挫挫他的傲氣;有的想看看他的劍法是如何的上乘,與自己相比怎樣;還有的是希望他取勝,壓壓信王的威風,長長東廠的志氣。他們各懷心事前來觀看江南孤雁與劍痴的比武,只留下塞北二熊和快劍冷漠殺手在東廠坐鎮,以防萬一。
作為快劍冷漠來說,根本就不贊同這一場比武,認為沒有什麼必要。但江南孤雁是上賓,又自行其是,連收魂星君也不能以命令去約束他,所以他寧願留守東廠。
塞北二熊是粗人,本來也鬧著想去看,收魂星君給他們戴上了兩頂高帽,說坐鎮東廠是件極其重要的事,他們武功又高,督公九千歲又特別信任他們,才委以重任,所以他們就高高興興地留了下來。
當然,東廠裡的巡夜、查哨用不著他倆,全由快劍冷漠負責。他們只是坐在房間裡,與人飲酒談心,吹噓自己的武功如何了得,塞北一帶無人能敵。
塞北二熊正在燈下吹得天花亂墜時,房間裡驀然出現了一個黑影,從頭到腳,用一件黑袍罩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
塞北二熊一時間傻了眼,酒意全無,跳起來問:“你是什麼人?幹嗎無聲無息地跑了進來?想嚇人嗎?”
來人陰森森地說:“在下杜鵑。”
“杜鵑”二字一出,正在傾聽塞北二熊吹噓的那三個東廠的爪牙,面色頓變,一股冷氣直從心底冒了上來。同時他們也給杜鵑身上一股逼人的殺氣威懾住了,就像老鼠見了貓樣,嚇得動也不敢動。
對於神秘的杜鵑,過去他們只是聽聞,從來沒有見過,想不到令東廠人談虎色變的杜鵑,竟然是一個幽靈般的人物。
外面已佈置得十分森嚴,還有不少的遊崗暗哨,杜鵑是怎麼進來的?外面的人怎麼一點也不知道,讓杜鵑跑到這深宅的房間來了?杜鵑不會真的是一個有形而無實的幽靈吧?要不,怎麼沒人察覺到?
塞北二熊不但是粗人,也是渾人。這樣的粗人和渾人,殺起人來會特別的粗暴與殘忍。他們似乎不知道杜鵑的可怕與厲害,大熊商添愣頭愣腦地問:“什麼!?你是杜鵑?杜鵑是你這副怪模樣嗎?”
二熊海禮說:“你是不是想借杜鵑之名來嚇唬老子?老子可是從小嚇到大,從來也沒有給人嚇倒過。”
商添又說:“有種的將大頭巾揭下來,讓我看看你是什麼鳥樣。”
海禮也說:“老子風聞杜鵑是一位英雄人物,有你這樣藏頭露尾的歪種嗎?”
杜鵑冷冷地問:“你們說夠了沒有?”
商添說:“說夠了怎樣,沒說夠又怎樣?”
“說夠的話,你們想怎樣去見閻王?”
“什麼!憑你這一副模樣,還想叫我們去見閻王?”
杜鵑說:“你們這一對傷天害理的熊,本來早應該去見閻王了。我不明白漠北怪丐,當年怎不殺掉你們,還讓你們活在世上,為非作歹,殺害了不少無辜的獵戶與商人。”
海禮問:“什麼!?你知道了老子當年的事?現在這個叫化在哪裡?老子正想找他報當年的仇哩。”
杜鵑說:“你們已經沒機會再見到他了。”
“什麼!?這叫化死了?”
“不是他死了,而是你們活不過今夜。”
商添大怒,一壺酒朝杜鵑面上飛來:“老子才叫你活不到明天!”
杜鵑出手將酒壺接住,略一運氣,就將酒壺捏得四分五裂,壺中之酒四射,酒珠射到那三個爪牙的身上,他們像中了暗器一樣一一倒下,有的酒珠還擊中了他們身上的啞穴以至喊不出聲音來。杜鵑這一神乎其神的武功,令塞北二熊大為驚訝,可惜他們仍不知杜鵑的厲害。商添說:“好傢伙,看來你是天生神力。來來,我們就比試比試。”他將桌子也掀了起來,連同桌上的杯盤一齊向杜鵑擲去。
杜鵑一掌拍出,將桌子拍得四下飛散,一身的真氣,還將滿桌的酒杯菜碟震飛。其中一隻酒杯,正好擊中了海禮的臉,鮮血直流。海禮大怒,提起大砍刀,似泰山壓頂般朝杜鵑當頭劈下。商添的一個大椎,同時也向杜鵑擊出。
杜鵑閃過塞北二熊的兵器,袖中的利劍出手了。只見劍光四射,殺氣逼人,劍法奇幻莫測,是絕頂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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