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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女又說:“黎掌門,衡山一派,以往也是俠義道上的一大門派,令徒如此的行徑,不是有損衡山一派的聲譽嗎?望黎掌門今後多約束自己的弟子才是。”
姐妹二人的言語,更說得黎塵子作聲不得,這是他一生中碰上的最難受的場面,也令他今後無面目再在江湖上露面。
小神女見紅日西垂,黃昏來臨,向司徒長老等人告辭說:“司徒長老,沒別的事,小女子告辭了!”
司徒長老一怔:“女俠就這麼走?”
“長老還有什麼吩咐小女子?”
“不!不!我老叫化怎敢吩咐女俠?我老叫化只想請女俠到敝堂口一坐。”
石羽堂主也忙說:“請女俠賞面!”
“哎!你們千萬別這樣,小女子的確有要事告別,改日有空,小女子一定上門拜訪石堂主和司徒長老。”
說完,小神女攜了婉兒,施展輕功,往群峰峻嶺而去,轉眼之間,便不見了她們的蹤影。這一俊極的輕功,又令眾人訝然。
石羽望著她們逝去的身影,問司徒長老:“長老!這位女俠是哪一路上的高人?”
司徒長老說:“她有幫主的信符,你想,她是什麼人?”
石羽心頭大震:“莫非她就是侯……”
司徒長老急打斷說:“哎!你知道就好了!千萬別四下張揚,她不想人知道。”
“是是!屬下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她,可惜仍然不見其真面目。”
司徒長老見黎塵子垂頭喪氣而又困惑的神態,便走過去安慰說:“黎掌門,你也別太難受了!當你知道她是什麼人時,便知道自己敗得不冤。可以說,我們丐幫,沒一個人是她的對手,我幫武功極高的門長老,在十年前,就曾敗在她手下。”
“哦?她是什麼人?”黎掌門驚駭地問。
司徒長老附耳對他一說,黎塵子頓時驚震得面無人色,仰天說:“是她,貧道敗得一點也不冤了!”
“黎掌門!不是我老叫化多口,令徒一隻虎在衡山一帶的行為,實在令人心寒,就是這次他不死,今後俠義道上的人士,也會取他的腦袋,望黎掌門今後多約束自己弟子的行為,更不可持藝凌人。不然,你們衡山一派,就會與武林中俠義人士結仇,而毀於一旦。”
黎塵子聽得心頭悚然:“是是!貧道多謝長老的提醒,貧道今後要重整門戶了!”說完,他向司徒長老一揖,帶了自己兩個弟子而去,從此以後,衡山一派,很久沒在江湖上露面,黎塵子更隱居在深山老林中,面壁思過。
再說,小神女和婉兒,在暮色之下,回到了船上,成管一見她們平安無事回來,心中的一塊大石放了下來,喜悅而說:“三小姐,婉姑娘,你們終於回來了!”他立刻吩咐手下人啟錨、揚帆,連夜開船。
小神女問:“成爺,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只是官府的差人曾上船來搜查、盤詰過,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就走了!”
婉兒問:“他們搜查什麼可疑人物了?”
“兩位可疑的女子。”
“什麼?兩位可疑的女子?”
“婉姑娘,難道你還不知道?昨夜,除了衡山一霸一隻虎給杜鵑殺了外,主簿的那寶貝公子,在南嶽大廟給兩位女子點了穴位,一直僵臥到深夜,穴位才能解開,教師和家丁們連夜扶著公子回城,向主簿哭訴,所以主簿請示了縣太爺,一早封鎖城門,盤查所有客棧和江邊上的船隻,追捕這兩位女子。當然,他更派人去南嶽鎮大肆搜查,聽說,還捉了不少的女子審問。”
小神女問:“現在這些女子呢?”
“有的放了!有的還關在監牢裡。”
婉兒氣憤地叫起來:“這個狗官太可惡了!他不懲治自己的花花兒子,反而胡亂的拉人,這還有王法天理嗎?”
成管笑了笑:“官字兩個口,什麼王法不王法,還不在他們的一句話?”
小神女問:“丫頭,你想不想懲治一下這個狗官的?”
“想呀!姐姐,那我們怎麼懲治他?”
“我記得婷婷姐姐跟我說過聶十八在廣州,對付一個官家的少爺勾結土匪綁架陸小郎的事件(詳情請看拙作《黑豹傳奇》一書),我們也來個依樣畫葫蘆,懲治這個胡作非為的狗官。”
“姐姐,我們怎麼依樣畫葫蘆呵!”
小神女將自己的想法一說,成管一聽,暗暗點頭,心想:誰招惹了這個小神女,真是活該他倒黴!婉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