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為臣,不久,將毀於一旦。”
此言一出,一時令在座的眾人相視愣然,為之一怔,如此重大的叛逆說話,怎能在茶樓上當眾亂說?難道不怕丟腦袋麼?幸好洪捕頭等人不在,不然,有這書生苦受了!
有人輕說:“這個白衣書生,是不是喝酒喝得多了!說話不知輕重?”
也有人好心提醒他:“先生!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小心惹上官非。”
白衣書生不在意地一笑:“在下並沒有亂說,時下朝廷腐敗,貪官汙吏處處皆有,他們甚至栽贓嫁禍,草菅人命,加上閹黨橫行,肆意殘害忠良,弄得民不聊生,哀鴻遍野,一壁大好的大明江山,全給他們糟蹋得不成樣子!”
彭少俠皺眉說:“先生!你喝醉了!”
“不不!在下沒醉,在下比在座諸位都清醒。你們在談論什麼杜鵑,他殺一些貪官汙吏,東廠的走狗們又算得什麼?難道這些貪官汙吏、東廠的走狗害人還害得不夠麼?”
耿大爺說:“這廝的確是醉了!”
在旁的一個人說:“要不,他就是一個瘋子!”
“就算不是瘋子!起碼也是一個酒瘋子,說話不知輕重厲害,敗壞了我們在這裡飲酒的興趣!”
的確,這位白衣書生,與在座眾人說的話太格格不入了!別人談論的是江湖上的事,神秘杜鵑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竟然議論起朝廷的事情來,大罵東廠,這何止是掉腦袋的事,弄得不好,會累及滿門和九族。
彭少俠說:“此人醉了,我看還是叫店家扶他回家,省得他在這裡胡言亂語。”
有人起身說:“我去叫店小二上來!”
突然,那四位飲酒少出聲的錦衣漢子,其中一位站起來,說:“不用叫店家了,我們送這不知死活的酸書生回家。”他走近白衣書生,大聲喝著:“站起來!跟我們走!”
白衣書生一時愣然:“你們是什麼人?幹嗎要在下跟你們走?”
“你知不知你剛才說了一些什麼話?”
“在下說什麼了?在下不過說了些該說的話而已。”
“這是大逆不道的話,你汙衊朝廷,大罵魏公公,論罪,該滿門抄斬。說!你是不是東林黨的餘孽?”
“在下只是一介書生而已,什麼東林黨了?這是怎麼回事?”
“你少跟老子裝糊塗,走!”
“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要跟你走?”
“老子就是東廠的人!”
白衣書生一下睜大了眼睛:“你們是東廠的人?在下怎麼不知道?”
“現在你知道了也不遲。”
在座的眾人一聽這漢子是東廠的人,全都傻了眼,一時間噤若寒蟬,沒一個人敢出聲,更暗暗為這白衣書生擔心了!要是洪捕頭在還好說話,東廠的人,誰也惹不起。
在雅室中的小神女和婉兒也聽到了大堂上發生的事,婉兒愣然:“這個人是東廠的人?”
小神女說:“他不但是,也是我們昨夜所看見過的那三位黑衣人中的一個。”
“小姐,你怎麼知道了?”
“我是從這人說話的聲音判斷出來。他說話的聲音,跟昨夜那個黑衣人說話的聲音一模一樣,我不會聽錯的!”
“小姐,現在我們怎麼辦?要不要救這位白衣書呆子?”
“丫頭,別亂來!”
“我們不救?”
“現在你怎麼救?弄得不好,將這座臨江樓的所有人都捲了進去,更可能連方明他們也連累了!”
“我們不救,這書呆子不死定了?”
“誰叫這書呆子胡亂說話,讓他受一些苦也好。”
“小姐,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丫頭!這書呆子目前沒有死。”
“等他死了!我們還救什麼?”
“丫頭!彆著急,聽聽外面有人說話了!”
婉兒一聽,是那位所謂的彭少俠在說話。他說:“這位先生不過是酒後胡言亂語,你又何必當真?放過這位先生算了!”
錦衣漢一聲冷笑:“什麼酒後失言,他不是說他比你們諸位都清醒嗎?彭少俠,我勸你別插手管這件事,到時弄得不好,我們連你抓了!就別說我們不講情面。”
另一錦衣漢子說:“這位書生現在是反叛朝廷的要犯,你們最好遠遠避開,別讓他連累了你們!”
白衣書生仍然不知自己的話犯下了彌天大禍,說:“在下不過說了幾句真話而已,怎麼扯得上反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