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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一件可怕的殺人利器吧?”
“不錯!這還差不多。”
“是金光閃耀的一把小利劍,可十丈開外取人性命?”
“對對!你怎知道它金光閃耀了?”
棋兒輕聲說:“因為我看見你掏出來時,金光一閃,是什麼東西我就不知道了。它真的十丈開外可以取人性命?”
婉兒說:“它何止是十丈,千里之外,都可以叫人掉腦袋。”
棋兒睜大了眼睛:“那它不是一把小飛劍了?”
“好了!你知道就這麼多,再問,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
棋兒驚訝地說:“怪不得那兩個惡人見了會害怕成那樣,乖乖地走了!那三小姐不真的是神仙了?像人們傳說中的一樣,可以放飛劍,千里之外取人腦袋?”
“哎!你有完沒完呀?”
“好好!四小姐,我不會再問了。”
書呆子似乎驚魂未定,從用罷飯一直到現在,像木頭人一樣坐著不出聲,好像仍在害怕。小神女問:“你怎麼樣了?不會給嚇得掉了魂吧?”
書呆子苦笑了一下:“在下剛才的確幾乎給嚇得掉了魂。”
“現在你的魂收回來沒有?”
“這全靠三小姐,才收了回來,在下再次多謝三小姐的救命之恩。在下怎麼也想不通,一句話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棋兒在後面說:“二公子,到了京城,你千萬不可亂說話了。”
小神女問:“二公子,你怎會知道京城的這一樁血案,不是杜鵑乾的?”
書呆子囁嚅地說:“我是信口而說的。”
“你不是連我也不相信吧?”
“我怎會連你也不相信了?”
“那你說說,這樁血案怎不是杜鵑乾的?”
“我是憑推想而已。”
“什麼推想?”
“我知道杜鵑會殺人,也會一下幹掉了幾條人命,但從不會濫殺無辜。將一家上下老少也一齊幹掉,這不是杜鵑的以往所為,所以我才說這可能不是杜鵑乾的,除非傳言誇大或傳錯了。如果只殺這京官和他身邊的一些隨從,沒有血洗滿門,那可能是杜鵑乾的。”
小神女點點頭說:“你的推想有道理!看來你對杜鵑十分了解呵!”
“我說不上十分了解,在下只是憑以往聽到和在重慶那夜目睹了杜鵑的殺人,才這麼推想的。”
“那麼說,京師這樁血案不是杜鵑乾的了?”
“我不知道,更不敢肯定。不過,我今後對杜鵑的事,再不敢胡言亂語了。”
“哦!?為什麼?”
“在下怎麼也想不到,京師一帶,這麼多見不到的東廠耳目,再胡言亂語,不怕再招來殺身之禍?幸而這次有你們在,我才能化險為夷,不然,在下這一次是死定了。東廠人太可怕了。因一句話就要人的性命,誰還敢胡言亂語的?怪不得京師一帶,沒人敢談國事、論朝廷了,聽到的不是風花雪月,就是給這個什麼九千歲大唱讚歌,一片訶諛之辭,今人聽了反感,不是滋味。”
小神女聽了一笑,暗想:你這個書呆子,在我面前裝得挺像的,要是我沒有推斷錯,杜鵑是你的孿生兄弟,京城這樁血案,是不是杜鵑所為,你比誰都清楚。從書呆子在路邊飯店脫口而出,到現在的解釋,小神女已經可以肯定,製造京城血案的不是杜鵑。不是杜鵑,那又是何人冒杜鵑之名,血洗這京官滿門?這個京官又是什麼人?怎會招來滅門之禍?小神女隱隱感到,這一樁震驚朝野的血案,包藏著一個陰謀!但小神女已無暇去深思了。她目前要弄清楚眼前這個書呆子,與神秘的杜鵑有什麼關係,是不是如自己推斷一樣。
小神女對書呆子笑了笑:“你呀!胡言亂語還少嗎?前年在長沙一間酒樓上,就胡言亂語,給東廠的人抓了去,去年在重慶的大街上,又胡言亂語,險些丟了性命,這一次,已經是第三次了。我沒有說錯你吧?就是剛才,你又在胡言亂語了。說什麼一片訶諛之辭,令人聽了反感。要是給東廠的人聽到了,恐怕比你在飯店說的話更大罪。”
書呆子一下愕住了,四下看看:“在這馬車上,不會有東廠的耳目吧?”
小神女說:“這個,我就不敢保證了。”
“難道在這馬車上,也有東廠的人?”
“馬車上是沒有,可是那個趕馬的人,誰敢保證他不會是東廠的人了?”
書呆子一下又嚇得面色大變:“他,他,他,他不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