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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我。”
“你快說呀!”婉兒收了劍問。
這個士兵將自己所知所見一一說了出來。婉兒和在暗處的小神女才大概知道,原來昨夜杜鵑神不知鬼不覺的,首先將在瓦面上的遊哨,東廠的兩個高手幹掉,然後飛入書房,將喬應甲殺了!連頭也割了下來,但驚動了書房外的護衛武士,杜鵑便大開殺戒,將姓喬的身邊的武士幾乎全乾掉了!眼見大批官兵湧到,杜鵑不想多傷人命,閃身入大堂,放了一把火,藉著火光煙幕,提著姓喬的腦袋,閃身而去,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婉兒問:“杜鵑是什麼模樣?”
“不知道,是一位穿著黑袍,只露一雙眼睛而不見面目的人。有人說他是一位老人。”
“老人?有人看見他的面目了?”
“沒看見,是從他的聲音聽出來的。”
“你們昨夜和今天抓的人,關到哪裡去了?”
“全送去西安府的知府衙門去了。”
婉兒感到沒什麼話再問,出手又點了他的昏睡穴,說:“你好好的在這裡睡一個時辰吧!”便與小神女閃身離開了巡撫衙門。
小神女感到,這個士兵所說的,與一陣風和小怪物所說的杜鵑,是不謀而合,難道杜鵑真是一位半百老頭,而不是十分可疑的書呆子墨滴?從昨夜的情況看來,杜鵑的傷勢已完全好了,而且一反常態,在杜鵑花還沒有開放的時候,就出現了,而且幹掉了這個該幹掉的閹黨,在陝西製造了又一樁震驚朝野的大血案,令自己看走了眼!
想著杜鵑,小神女不禁又想起了書呆子墨滴,婉兒這時在她身邊輕輕問:“三姐姐,我們去找知府老爺,怎麼威脅他放人?要不要將他的官印、田地契和金銀財寶先取到手,像在衡山縣一樣?”
小神女一笑說:“這個知府不同楊主簿,他不是陝西當地人,上任不到一年,沒有什麼田地房契,恐怕金銀也不多。丫頭,你不能一本通書讀到老。”
“那我只偷取他的官印好了。”
“我看連官印也不用偷。”
“那我們怎樣叫他放人?”
“丫頭,你身上不是有一塊風叔叔給的金牌嗎?我們用這塊金牌,扮成東廠的特使,命他放人好了。”
“他會放人嗎?”
“他不敢不放,除非他不想要腦袋。東廠的人,他不敢得罪。”
“好!三姐姐,我們就這麼辦,而且這樣做省事多了。”
小神女和婉兒悄然來到了知府衙門。知府大堂燈火輝煌,似乎知府大人連夜升堂審問被抓來的人,他身邊還坐著一個東廠的人,看來是東廠二檔頭之類的人物,知府大人如同傀儡,完全看這個二檔頭的面色行事。這又出乎小神女的意料,婉兒輕問:“三姐姐,我們怎辦?要不要殺了這個東廠的鷹犬?”
“丫頭,別亂來!除非你不想救人了,你一切看我行事。”
小神女和婉兒不再戴鬼面具了,而是換了一張薄薄的面具,驀然之間,出現在大堂上。大堂上所有的人,全愣住了,知府大人愕然,東廠的二檔頭更愕然,這是兩個面無表情,一身夜行衣的人,竟然這般的大膽,目中無人敢闖大堂?
二檔頭驚問:“你們是什麼人?”
小神女冷冷地說:“我們是什麼人,你先別問,給我將這一干所謂犯人先押了下去。”
“大膽!你敢這樣對我說話,來人!給我將他們抓起來!”
婉兒的一把利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劍尖一下貼在這二檔頭的眉心上,說:“你最好別亂叫亂動,不然,我就先將你幹掉。”
二檔頭一下睜大了一雙驚恐的眼睛:“你,你,你們是杜鵑?”
“杜鵑”二字一出口,大堂上所有的人更震驚了,一時之間,全嚇得不敢動,也不敢出聲,一個個像木頭人似的呆在原地,暗想:昨夜杜鵑大鬧巡撫衙門,今夜裡又大鬧知府大堂了?那個知府大人,更嚇得軟癱在座位上。
小神女仍然冷冷地說:“我們要是杜鵑,你還有命說話麼?”
“你們是什麼人?”
小神女亮出那一面金牌,給二檔頭看了一下:“這下,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吧!”
二檔頭一下又傻了眼:“你們是——”
別人可能不知道這面金牌的主人是誰,但二檔頭比任何人都清楚,持著這面金牌的人,不是東廠提督府九千歲身邊的紅人,就是九千歲最為信任的心腹,只有東廠七大星君之類的人物才具有,他們不是坐鎮一方的要員,就是九千歲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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