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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沒想到還有人不認識我。”他注視著那對罕見的綠寶石眼輕笑。
“難不成你的怪嗜好是舉世皆知,偏我倒黴的被你瞧上眼?”靠這麼近幹什麼,有病。
心跳猛然加速的沙琳娜不肯直視他的眼,眼皮低垂地瞪著亮得刺眼的金扣,始終堅持自己是正常的“男孩”,不同流合汙。
迅速地一啄她鼻頭,他暗笑此舉奏效逼得她抬頭,“容我自我介紹,我是桑德利亞·格萊斯頓,很高興能成為你的男人。”
“我管你是什麼鬼,我沒有特殊癖好……”忽地,她被吻了……
桑德利亞意猶末盡地舔舔唇。“侯爵的身份能不能使你改變心意?”
“去你的,你敢調戲我……”咦,等等。“你是格萊斯頓侯爵?!”
“小小頭銜不值得驚喜,當你的男人還算不過份吧!”他喜歡收集各式美女。
眼波一動,沙琳娜雙手主動勾上他的頸項。“真想當我的男人?”
“你開個價吧!除了名份外我什麼都能給你。”但不包含真心。
遊戲人間的他不吝於哄拐女人,什麼樣的甜言蜜語他都說得順口,他相信女人是有價碼的,只要有那個價值他從不眨眼,大把的金錢毫不心疼地砸在女人身上。
所謂各取所需,要買個女人並不難,就伯她們多了一份心愛上他徒增麻煩,而他只想享樂不願負責,他的身份不容許他隨意付出真心。
即使是他的未婚妻也只能獲得他十分之一的喜愛,娶她是政治因素居多,而且他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讓自己的爵位有個繼承人。
縱然他非常厭惡小孩子,傳承的使命依然不可逃避,否則他的情婦們早生下一堆私生子讓他煩心。
“真的什麼都給我?”她不貪心,只要一件東西。
“沒錯。”他不會以為野生的貓容易馴服,所以極其小心的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那麼……就把命給我吧!”一把鑲綠鑽的短刀出現在沙琳娜手中,她右腕一劃,直攻向他咽喉。
早料到她會反擊,但是沒把她的兇殘算計在內,桑德利亞難以置信她欲置他於死地的決心,那份狠勁連男人都自嘆不如。
因此他有防心卻依舊躲避不及,頸項處傳來微疼,傷勢不重他知情,但是嚴重的傷了他的自尊。
從小到大隻有他拒絕女人的份,還沒人敢當面以行動抗拒他的要求,她這一刀當真惹惱了他,不給她點教訓有損格萊斯頓侯爵的威望。
“小貓兒,你的爪子該修一修了。”他赤手空拳地打算制伏她。
不過他犯了一個可惜的錯誤,高估自己。
“就算該修也輪不到你,多得是排隊的人。”她的意思是排隊找銀鷹報仇。
但是聽在他耳裡卻有另一番解釋。“看來你的男人多不可數,我只好插隊了。”
不是吃味,亦非對她情有獨鍾,而是身為男人的驕傲使然,喜歡當最終的擁有者,誰叫她引起他的興趣。
“抱歉,你手腳太慢了,也許是老了。”沙琳娜嘲笑地又在他手背上劃下一刀,讓他原本精采的傷勢又添一道。
桑德利亞失笑的吮吸沁出的血,想起前不久他才對自己的情婦說過同樣的話。
“你太野了。”
並非毫無損傷地走出小酒館,他看得出原先和她並行的三人有意拖住他,每一次出拳都是又快又狠,似乎以擊敗他為唯一目的。
身手雖好卻不屑久戰,他充份的利用那場混亂讓自己脫離,小使手段讓一干水手集中力量攻擊,適時地困住三人。
身上有多處淤痕是拜她所賜,若沒有她的指令,他們不會使出全力要他多方受創,以至於平白地多了一些不該有的戰績。
“而你太無聊了,專找我麻煩。”在英國人的上地上,沙琳娜使的招式多有保留,並末致命。
畢竟他的身份不同,她上岸辦事可不是為了結仇而來,死了個侯爵會很棘手,她不想多一事地和整個英國皇家作對,她必須顧及在外海等待她的手下們。
“告訴我你的名字。”桑德利亞的態度並未因幾個小傷口而改變,仍是高高在上的口氣。
她嘻笑地比著港口的方向。“刻在大海里,你去問打哈欠的大白鯨吧!”
頑皮。他竟笑出來,縱容她的孩子氣。“你來自何處?”
“海的那一邊。”不遠,半個月的航程。
“真不願當我的女人?”海洋何其大,處處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