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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好話。”陸堔生氣的一把甩開她的手,把她一個人丟在了這人潮擁擠的街頭。
婉蜜本就是那樣的性子,她總是在這別人最高興的時候就預料到別人不愛聽的悲慘結局,即便她是在不合的場合說錯了話,她自己好像也意識不到這一點,她就是和別人那麼的與眾不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有的事於她來說不過都是隨心的有感而發罷了,她永遠都過得活的那麼真實,其實她的本意也不是要針對陸堔,來否定他的一切努力,但是敏感的陸堔卻理解錯了她的意思。瞧,她就是一個隨時都能被人拋棄的人,她隨時都要適應獨自一人。
她就像一朵蒲公英漂浮的種子,潔白冷傲,卻對自己永遠都找不到方向,有風時就隨風飛舞,成為空中一禹潔白的雲朵,無風無浪時,她就等著落在一處不知名的泥土中,永遠沉睡,永遠被骯髒的土包圍。到那時,她的生命也就終結了,完成了她最後的使命。
她獨自一人孤單的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惆悵,孤獨,陌生和莫名的被遺棄感一下都擁進她的心裡。高貴如她,寂寞如她,她就像是在人潮中的一朵等著別人發現的冷傲芸香花。
婉蜜雙手交疊在前腹,她的目光掃過每個人人來人往的人身上,迷茫的她就像個在街頭找不到方向的小孩一樣,她一直站在原地等待,期盼陸堔會回來,其實她也不確定自己的堅持,從這繁華的街頭到冷清的角落,不管在哪裡,都不是她的國家,但街頭的這一切卻又是那麼似曾相識,陌生的世界中又夾雜了一絲親切的熟悉感,她默默地站在那裡,不去問別人,也不與這裡的任何一個人說話,她不過是在害怕獨自一人在這人流湧動,不確定的漂浮感,她害怕自己會被這些“氣勢洶洶”的人群所淹沒。
街頭上,從她身邊走過的人們無不再回頭又回望她一眼,嘴裡還紛紛發出誇讚她美貌的聲音,只不過,關於這些她都充耳不聞。只當做沒有聽見。也許是她長得太奪目了,又美得與這裡的所有人的模樣都不一樣。
這時有幾個大膽的公子哥看見如此美貌的她,諂笑著就上前來,向她搭訕,就在這人來人往的街頭上,他們無視了所有的人,像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婉蜜壓根是理都不想理。任憑他們說什麼,婉蜜都不同他們說話。
這時只聽旁人在那竊竊私語,他們都說她是被人扔掉的啞巴,真是可惜了那副容顏。
對於他們的話,婉蜜心裡不過是無奈的笑了笑,被人拋棄是不假,但她可不是啞巴,陸堔就是被她說的話給氣走的。
那幾個公子哥聽到她是啞巴,心裡可高興壞了,啞巴任人欺侮也不會說出來的。
他們開始在她的身上動手動腳,有人還建議把她騙到小巷子裡,玩完賣給紅樓,憑她的姿色,肯定能賺翻翻。
他們就在這大街上拉扯著她穿戴整齊的衣裳。
“你們再敢動一下,登徒浪子就要進衙門。”婉蜜意識到自己的不屑理會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於是她決定為自己做些什麼。她冰冷的語氣一下就讓周圍的看熱鬧的氣氛瞬間冷卻了下來。
她就是這麼一個永遠融不進群體的人,永遠都說著惹別人不高興,不合時宜的話
“原來你會說話?那更好了,正好讓大爺聽聽你**的聲音,哈哈哈…。”難聽的話毫不費力的從那滿臉橫肉的小年輕嘴裡說出來。
“大哥,她罵我們是登徒浪子。”旁邊一個人小聲的說道。
婉蜜微微一笑,對他們的後知後覺嗤之以鼻,她從來都不跟蠢笨之人說太多廢話,因為那樣會讓她感覺很累,話不投機半句多,她只會感覺自己也要被那些蠢笨之人同化,雖然她不喜歡對牛彈琴,只可惜,卻總是有牛要對她彈琴,儘管她不想,這些蠢笨的牛兒前來搭訕都是她無法抗拒的事實。
那個被稱作大哥的人,他用那滿臉油光的臉湊近婉蜜那像璞玉一樣白淨的臉上,他的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她。
婉蜜雖說什麼也沒說,但是機敏的她卻從他的眼裡看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她什麼也沒再說,扭頭就往回跑。
誰知還沒等她走兩步,從手腕處就被人猛的拉了回去,手腕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罵完人就想走?不如陪大爺吃頓飯就當作賠罪吧!哈哈哈…”他哈哈大笑,臉上多餘的肉也隨著他的動作一抖一抖的,那模樣讓他整個人顯得是十分的乖張。
眾人聽到他的一席話都強忍住笑意。
“吃飯還要人陪?你沒長大嗎?”婉蜜使勁想要掰開他的鉗制,但是她都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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