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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植被,上帝從來都是公平的,它不會因為你身處在哪個暫時不中意的層次就不給你和別人相同的待遇,在它的眼裡,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不存在等級之差,都說世間萬物有得到也一定會有失去,所以你在得到它平等饋贈的同時,一樣會失去一些什麼,不管你你樂意不樂意,你都得接受,並且是樂於接受。
婉蜜從來都不想要在某件事情中得到什麼好處,但是上天卻讓她在無形中失去了許多東西,但是她卻沒有被現實打倒,她依舊是原來的那個她。
天還剛剛矇矇亮,但是細雨卻還不依不饒的還在繼續下,梧桐更兼細雨,林子裡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飄來的梧桐花香,讓人聞到它清遠的味道,霎那就如一個溫潤如水的女子般輕撫你的嗅覺,讓你全身心隨它淡淡的香味沉淪。
這山裡的四更天,連天都還沒完全亮透,山裡的樹木皆因為這場薄雨而輕攏上一層淡淡霧靄,樹草朦朧的樣子感染了樹林裡所有生靈,就在這時,只聽得從荒無人煙的薄霧中隱約傳出讓人面紅心跳的喘息聲和極力壓抑的小聲呻吟,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終於聲音慢慢停了下來,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陸堔也就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白條條的身子,他喜歡緊了在她身上的那種感覺,摟在婉蜜腰間的手還一直不老實,他原來反手緊抓她的雙手也放鬆了下來他絲毫不避諱的盯著她的溫潤觸感的身子
“趕明有空的時候本王讓人送藥膏給你,對你身上那些傷疤還是極為有用的。”他嬉笑著對她說道
婉蜜的身上因為他手上的動作而被激起一身疙瘩,她的全身都在排斥著他的手,聽到他這話時,婉蜜順著他火辣辣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身子,只見自己白白的面板上,盡是那一些結了痂變好的傷痕,尤其是在後背,那大大小小的遍佈全部面板的傷疤,雖然不細看倒是不影響什麼,但是他果然還是更在乎她的身子帶給他的感覺。
“奴婢自己的身子,就不勞王爺費心了”她謙卑的貶低著自己,委婉的拒絕了他的用意。
聽到她這自我嘲諷的話,陸堔不高興的用手在她光裸的臀上一用力。
婉蜜躲避不及,生生驚呼了一聲,她連忙抬起手想要拿開他不懷好意的手,情急之下,卻忘記了自己手掌上傷的傷口,就在婉蜜碰到他手的那一霎那,從手中傳來的感覺讓她腦中瞬間清醒。她猛的緊握住手,縮了回來。
陸堔對她突然的反應很是詫異,他迎上她躲躲閃閃的目光,一下就拉過她合攏的手,使勁掰開後,才看清她掌心裡殘留的斑斑乾涸的血跡和不一的大小傷口。
“你怎麼老是弄得一身傷,疼也不吭一聲”他責備的話想都沒想就從他嘴裡蹦出來。
藉著蒙亮的天色婉蜜看著他模糊的身形輪廓,她不習慣被人這樣牽住手,她想要擺脫他的包圍,於是慢慢的就把手從他寬厚的掌心中抽離出來,但是他卻察覺了她心裡所想的意圖,就在她的手快要脫離他的時候,陸堔又抓住了她的小手,他眼含笑意,別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表示他對她意圖的瞭解。
於是陸堔不管她的意思,自顧自就撕下自己一角衣料,死拽住她那小小的手,替她包紮那乾涸血跡的手心。
也許是頭一次,一個女人在和他共度良宵後竟然還這樣的不服從他,所以才讓陸堔對於她的態度與別的女人不同,陸堔心裡默默的想道。不過,陸堔在看見她又莫名其妙的受傷後竟然就表現出很是生氣。她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或許這樣突然冒出來的情緒連他自己也沒太關注到,只是一閃而過的心情,本來就不會太讓人深入的想太多。
“你手上傷怎麼弄得?”他一邊細心的包紮一邊質問她
“沒什麼”婉蜜別過臉,難道要她說是因為他太重了,扛他的時候被樹皮弄傷的嗎?她不想讓陸堔因為這件事就覺得欠了自己什麼一樣,況且這樣的話,放在她身上,她也是斷斷說不出口的。
“真是個討人厭的女人,你與本王又何關?本王隨口一問而已。”陸堔故作輕鬆的說道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但是這綿綿細雨卻沒有要停的意思,他們兩個人也沒有在那裡多做停留,各自都穿好衣服後,就繼續往前走,婉蜜好像把剛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忘了,她時刻都感受著冰涼的雨水打在身上那引起的微微的疼痛感,但她卻又像個沒事人一樣跟走在他的後面,她看不見走在前面他的表情,而陸堔亦看不見後面,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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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堔兒這一去竟然這麼久了,你們還沒訊息嗎?”陸夫人很是擔心兒子的安危,她焦急來回踱步,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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