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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時的能耐就讓人坐不住了,何況,他的身邊,還有陸散和何梁。
一個陣法一道高絕於眾弟子,一個符籙一道凌駕在眾人之上,這兩個,無論是哪一個,都讓人心動不已。
何況,季時、陸散和何梁他們三個,是一體的。
也就是說,只要得到了其中一個,就能拉攏到其他兩個。
太划算了有沒有!
以往因為他們修為不高,他們的能耐就都被遮掩了,現在,他們中修為最低的季時,也已經到了煉氣五層,是煉氣中階修士。而陸散和何梁兩個更是,修為越高,他們製作出來的陣盤和符籙就越強!
塵埃已經漸漸飄落,昔日被掩蓋了的明珠開始煥發出光輝,那光輝耀眼,前景更是美好,他們怎麼還能坐得住?
別說是岑朗一樣的同門弟子了,就連岑朗的師父,西宸派大長老也都為之心動。
不然,就憑岑朗一個還未築基的煉氣期修士,他怎麼能又怎麼敢開這個口?
當然,大長老修為在金丹後期,在門中位高權重,對於季時三人也只是看重而已,倒也不是非要不可。
可岑朗就不同了。
他現在在煉氣期大完滿,即將踏入築基期。光憑他自己,想要築基,簡直就是妄想。
所以他要踏入築基期,就得有築基丹。而眼前,就有這麼一個機會。
只要他能辦好這件事,他在大長老眼中份量立刻就不同了。到時候,別說是築基丹,就是其他的什麼,想要拿到手,也能順利得多。
所以,他可是花了大力氣在勾搭季時。
倒是陸散和何梁兩人,一個外出了,一個靜守靜室,岑朗找不到,也就落了個清靜。
陸散聽著,不住沉思。
一旁的季時和何梁也是眼露喜色,面上都放鬆了不少。
陸散轉頭看季時:“好,我知道了。”
說完,他低頭,從懷裡掏出自己的儲物袋,又從儲物袋裡拿出自己早已收拾好的東西,擺放在靜室安靜的地面上。
兩個玉盒,好幾塊玉簡,還有那一塊得自陳宜亮的黑木塊。
季時和何梁看一眼地上的東西,又轉頭看一眼陸散,然後又轉頭看地上。
他們的視線在地上和陸散間不停來回往返,簡直就是呆愣到了極點。
就是陸散,也很久沒有再看過他們兩個這麼呆愣的樣子了。
還是何梁先反應過來,他轉頭定定地看著陸散:“阿散,你這是,拿到了?”
他太過震驚,話音都有些失真。
但也足夠將季時的神智拉回來了。
季時也是看著陸散,一臉惱怒:“阿散,你剛剛是在耍我們?!”
陸散搖搖頭,格外嚴肅認真地道:“沒有啊,我只是一直都在想,該怎麼和你們說這件事而已。”
季時和何梁哪裡相信,他們對視一眼,季時直接就撲過去,將陸散壓在椅子上。
何梁緊跟上,他站在一邊,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抓了一支符筆。
符筆上沾了黃色的符墨,很無害,可落在陸散眼裡,卻是格外的恐怖。
他連忙討饒:“阿梁,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都是阿時誤會了!是他誤會我的意思,然後誤導你的!他記恨我上次害他被你畫了個白牙彘在臉上,半月不能出門!他這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啊。。。。。。”
可何梁就不是心軟的,尤其是這個時候,他哼了一聲,壓根不將陸散的抗拒看在眼裡,只對季時說:“看好他!”
季時本來聽了陸散的話,臉都僵硬了,就怕何梁真的聽信陸散的話,就這樣輕飄飄地放過他。但這會兒,得了何梁的話,季時立時就放心了。
他更用力地壓·在陸散身上,雙手雙腳齊上,全力壓制陸散的動作。
被季時這麼賣力的壓著,陸散動彈不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支符筆在自己臉上描畫。
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何梁滿意了,他收了手,退後一步,細細打量著自己的新作,很有閒心地點點頭。
“可以了。”
這時候,季時才從陸散身·上下來,退後好幾步,看著陸散臉上的圖畫。
“為什麼是七彩鳥?”
季時不滿意,上次他不過是編排了一些阿梁的傳說,就被阿散挑唆著,讓阿梁動手,直接在他臉上畫了個白牙彘!
“為什麼我上次的就是白牙彘?阿梁,你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