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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千鈞站在上首,淡淡開口:“昨日,我宗弟子陸散在駐地附近失蹤,經確認是被人擄走劫去。”
“我宗在此駐紮,本是宗門機密,但現在,宗門機密卻被洩露。”
“經查,是有人與外人勾結,特意洩漏宗門機密!”
“本長老已經稟告掌門,掌門有令,當以叛宗罪論處!”
“故,本長老如今,遵照門規,對叛宗弟子齊平,施以凌遲。其家人,一概抹殺!”
他話音一落,旁邊就有弟子拖進一個人來。
西宸派弟子睜眼一瞧,果然是齊平。
此時的齊平,已經沒有了往昔豪爽大氣的模樣。
他全身被綁,頭髮散亂,眼神急惶,腳上僅著了一隻鞋子,另一隻腳的鞋子已經不知哪裡去了。
見了這樣的齊平,就算是往日裡與他有仇的弟子心中都有些惻惻。但很快,這麼一點惻惻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叛宗,在天元界裡,是最不可饒恕的罪行,是會被所有人唾棄的罪行!
蘇茜抬眼,一雙眼睛噴著怒火,直直地盯著齊平。
齊平迎上蘇茜的視線,一時有些怔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他不住地費力掙扎,但於事無補。他所有出口的話語,都被身上貼著的靜音符咒鎖住,半步都傳不出去。
賀千鈞順著齊平的視線往下,看見蘇茜,就算是心情鬱郁,這個時候也多了一些讚許。
蘇茜,是個好苗子。
陣樓裡少了個陸散,有個蘇茜補上,也不錯了。
賀千鈞移開視線,落在齊平的眼神冰冷刺骨。
他冷冷道:“行刑!”
令諭一落,旁邊的執法弟子順手一切,一道勁風憑空而起,輕輕巧巧吹過齊平的身體。
齊平臉色驟變,就要痛撥出聲,卻被周圍貼著的靜音符咒鎖在身邊三寸。
高臺下觀刑的西宸派弟子只看見齊平漸漸猙獰的臉色和愈加癲狂的眼神,卻聽不到他將近破碎的嗓音。
蘇茜看著這樣痛苦的齊平,臉上慢慢地就多了快意。快意與恨意交織,讓她那張俏麗的面孔顯得有些猙獰可怖。但蘇茜半點不在意。
痛苦吧,慘嚎吧。。。。。。
你越是痛苦,我在陸散面前,就越能得了好!
這一行刑,便整整行了三天三夜。
齊平慘嚎了三天三夜,西宸派的弟子也就觀看了三天三夜。
直到第四日清晨,露珠自枝頭輕輕跌落,齊平才斷了最後的一口氣。
他的氣一斷,所有人都吐出了一口大氣。
開始的時候還好,但到了後來,那不僅僅是齊平折磨,就連他們,都有些頂不住。
賀千鈞掃了他們一眼,終於大發慈悲:“好了,你們回去吧。”
洞窟門前發生的事情,瞞不過陸散。
陸散掃了一眼蘇茜,面色淡淡,不見歡喜。
他轉頭,問站在他面前的漁家:“新的門關還要多久才能出現?”
漁家也被西宸派的人煩得不行,便很乾脆地道:“已經可以了。”
陸散點頭:“嗯,那就快些將他們掃走吧。”
漁家也點頭:“是,先生。”
事情已了,陸散又與漁家說了幾句,便又回了靜室。
他才在靜室裡坐下,就往傳音法陣裡遞了幾句話,便就傳音法陣收起,繼續調養。
第二日,還在洞窟裡的西宸派門人就都出現在洞窟門口。
他們的面上都還有著怔忪和莫名。正在疑惑間,一聲震天的咆哮在洞窟口響起。
而幾乎是立刻,洞窟門口突然出現一個身長三尺的斑斕大虎。
不可力敵!
賀千鈞幾乎在瞬間就找到了剛從洞窟裡出來的陳長老,兩人對視一眼,直接轉身飛逃。
他們的速度很快,但那些普通弟子卻反應不及。
只有一小部分逃得快的,拼命擠上了飛船。
他們躺在飛船上,氣喘吁吁地看著逐漸遠去的斑斕雙翼大虎。
“怎麼。。。。。。怎麼突然間,多出來了個騰雲雙翅虎?”
“會不會,這個根本就不是遺址,而是前輩洞府?”
這個猜測一出,整個飛船都沉默了下來。
賀千鈞和陳長老環視了一圈,幾乎是一息間,兩人就得出了結論。
死傷慘重!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