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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異議,即使前方充滿不確定,但終究有東西在維繫著,這東西足以讓雙方產生堅定的信念。
那天晚上我去了風運酒廊,一杯“冰魄”下肚略覺舒爽。波地看見我,有些驚訝,於是走上來靠在吧檯邊與我攀談:“聽說你又要離開宙風?”
“我的來去有這麼多人關注嗎?”
“絕對比你想象的要多。”
他這話挺耐人尋味,我笑答:“或許吧,大概也沒多少人想我留在宙風。從一開始,我就是個來砸場的。”
“陳碩,別人說你拽,我一直沒覺得,現在知道了,你是天生這副德性。”
“多謝誇獎。說我太直接也好太狂妄也好,都不重要。只是如今有一些人恨極我,讓我在這兒沒法停下。”
波地神經質地笑起來:“老大拼了命罩著你,怕什麼?”
“什麼意思?”我看著他的側臉。
“你以為我看不懂?”
我輕挑眉:“看懂了又怎樣?你覺得我和鄭耀揚罪無可恕?”
“不不。但不可否認,你們兩個都是危險人物。”
“呵。”我嘆笑,“那今天這酒廊的安全是不保了,我約了鄭耀揚來。”
“老弟,手下留情。”他笑著向阿明嚷,“再來三杯,我請。”
“我還需要保持清醒。”對波地笑道,又朝對面揚一揚手,他來了。
鄭耀揚的神情有些倦怠,頹然的樣子看來挺特別的:“威士忌。”
“你怎麼了?”我轉身看著他。
“被一幫馬來西亞人給轟的,原先的價就是談不下來,打了三小時口水戰。”
“沒想到你這麼會說。”我淡笑著把酒推到他面前,“解解渴。銀盾的貨順利出去了嗎?”
他點一下頭:“中途倒沒出什麼紕漏,估計明天可以到越南。”馮鵬飛倒也是個公私分明的人。
波地親自在吧檯後給我調了一杯酒:“陳碩,特製‘血瑪’,嚐嚐。”
“別給他喝多,一會兒還要開車。”鄭耀揚這時居然搶過酒護起短來。
我不得不笑起來:“你搞什麼鬼?”
他趁勢向我靠過來,把嘴唇放到我耳邊:“明天下午就要走了,今晚,你怎麼陪我?”
我不知道波地有沒有聽到他的話,但我是一句不漏地聽到了,臉刷一下紅了,這種經歷真是太久不遇,很有點尷尬。
看我避開臉裝正經,他笑了:“我有說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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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波地,他正東奔西竄,裝作沒看這邊。於是我講了句:“過會兒去我那兒。”
“呃?”
“有必要重複一次嗎?”
他的表情挺玩味:“今天的太陽方向對嗎?我想想,有幾天沒回麗月宮了──”
我說:“五天。”
“下個月,我來法國待一段時間。”
“宙風的兄弟不會有意見?”
“他們是最怕我一直盯在後頭嚴陣以待,說實話,我已經幾年沒有過假期了。”
“這次是為我還是為自己?”
“都有。”他伸手觸控我後頸上的尾發,被我笑著揚手擋開。
“到法國,我們比一場。”
“比什麼?”
“游泳。”
他篤定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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