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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高興我來接你?”
“是啊,他鄉遇故知,一個人在外地有個伴兒總是好的。”
這個答案他比較滿意,聽得他眼睛裡也有了笑意,“看來我是來對了。福生,你被我感動了嗎?”
他說話可真直接。他能費盡心思千里迢迢地趕來這裡,再陪著我一塊回去,這份心真的很難得。
“實在是太感動了,今晚我請你吃本地菜!”
夏長寧不相信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幾秒鐘,似乎想看出我的真心。
我很坦然地回望著他,直看到夏長寧狐疑地拎起行李前面開路。
我懶洋洋地跟在他背後。夏長寧走路的姿勢極其挺拔。我覺得他像一棵松,我則是蔫不拉嘰的狗尾巴草;他鬥志昂揚,而我是表面鬥志昂揚內心卻垂頭喪氣。半年過去了,我還是鬥不過他,別提我有多沮喪了。
到了賓館,他搶著去前臺打了房間。我要付他錢,他大手一推,“別客氣了。”
好,我不客氣。
晚上我和他去吃了頓酸菜豬肉燉粉條,吃得我們滿臉冒油氣。席間與夏長寧揀著東北的新鮮事說說笑笑,氣氛十分和諧。
吃飽喝足回到房間,夏長寧很有禮貌地徵求我的意見,“時間還早,想不想聊會兒?”
我搖頭,“今天坐車挺累的,想洗個澡睡了。”
他沒有意見。
我等了會兒,見沒有動靜,悄悄地開了門直奔酒店的商務中心。我要改簽機票!
縱使他讓我感動,我卻不想讓他志得意滿。
等待的時間如此難熬,我不停地往外看,生怕被夏長寧發現。改簽成功的剎那我由衷地對工作人員說:“你們帶給我一次非常愉快的旅行,謝謝!”
我懷著滿意的笑容回房間,經過夏長寧房門的時候,門突然就開啟了,夏長寧穿著薄毛衣上下打量著我,“不是說累了想早點兒休息?”
我捂了捂包,很不自然地說:“去買了點兒東西。”
夏長寧愣了愣,溫和地說:“早點兒休息。”
我成功回到房間,趴在床上抱著枕頭悶笑。他肯定以為我去買衛生用品了。哈哈!夏長寧你也有今天!
第二天一早,夏長寧打房間電話叫醒我,一起吃完早飯就往機場趕。
陽光還是這樣明媚,夏長寧不時扭過頭來和我說笑。
“福生,給你說個笑話。有人遷新居請朋友來吃飯,門鈴按響,他開門,朋友們竟似約好了似的全到了。他一高興就說:‘不該來的全來啦!’朋友一聽,不歡迎?瞬間走了一大半。他急壞了,張口又說:‘哎,該走的沒走,不該走的怎麼全走了!’剩下的人一聽,也走了。”
我哈哈大笑,看著他意有所指,“是啊,不該來的來了!”
夏長寧笑嘻嘻地回答:“你不該跟我走的,卻走了。”
說個笑話也這麼拐彎抹角?我只眨了眨眼睛告訴他:“我才不跟你走呢。”
目光與夏長寧的觸到一塊兒,今天我才發現,他要是帶著笑意看人,那眼神是極溫柔的。夏長寧的膚色較深,牙齒卻很白。陽光掠過的瞬間,閃閃發亮。
可惜,我不要做跳進他嘴裡的肉。
夏長寧轉過了頭,我看到他的臉頰帶著笑容。
我衝他的後腦勺努嘴,期待著他臉色大變的一刻。
換了登機牌,過了安檢,在休息室等待登機。
我問他:“你既然來了怎麼又不找我?拐彎抹角的可不是你的性格。”
可能是我態度一直好,好到讓夏長寧放鬆了警惕,笑著對我說:“怕你不待見我唄。想想算了,能接你一塊兒回去就行了。”
他來接我,我不是不感動。只不過,我討厭他的強勢。
十一點五十的飛機準備登機了,我提起了行李,在夏長寧詫異的目光中慢吞吞地告訴他:“多謝你來接我,我很感動。不過,我改簽機票了。再見。”
夏長寧的嘴唇動了動,咬了咬牙,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真行哪,半年不見,長道行了!”
我眉開眼笑,“過獎!你再不放手,我報警喊非禮!”
夏長寧鬆開我的手腕,往後一靠,又恢復了他痞子似的姿勢微笑著說:“告訴警察說巴依老爺調戲民女?!”
我的臉瞬間便紅了,畢竟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又被他當面揭穿太尷尬了。心裡恨極了寶林嘴快,又恨夏長寧費盡心機。我偏開頭回了他一句:“阿凡提每次都贏!”說完就去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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