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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翩翩起舞的樣子。
陳庭燁空洞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絲的神采,哦,已經這麼大了,當初他離開時,還是抱在懷裡的小人,是的,他抱過她的。
相國千金冷笑一聲,“原來你就是那個……”,她想說的是“孽種”,可是面對這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還是沒有說出口,轉而假裝和顏悅色地問落塵,“你叫什麼啊,小姑娘?”
“梅落塵!”說完竟好奇地看了看陳庭燁,抱著媚兒指著陳庭燁問道:“孃親,我的父親也象這位叔叔這般好看嗎?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呢?”
孩童一句不知深淺的戲言,在媚兒聽來無異於在她鮮血淋淋的傷口上又灑了一把鹽,對陳庭燁也如當頭棒喝,弄得他當堂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相國千金哈哈大笑,只是這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繼續發飈道:“梅落塵,哈哈!終究還想沾上‘陳’字。我生性討厭梅花,陳府那幾株老梅我早讓人拔光當柴燒了。有我在一日,莫說一朵梅花,哪怕半片梅花瓣也別想落進陳府。還有,陳庭燁,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否則你趁早斷了納妾的念頭。以前的事,我全當沒發生過,以後的事,你自己看著辦!不是因為你,我絕不會踏進這等汙穢之地”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寐語樓。陳庭燁始終沒看媚兒一眼,跟在夫人後面,垂頭喪氣地走了。
……
第二十九章 此情可待成追憶3
月容說完這些,哭成了淚人,可她哽咽著還是要繼續往下說。“這次打擊對媚兒是致命的,回去後就抑鬱成疾,一病不起,*病榻十載有餘。薄情寡義的陳庭燁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已習慣了媚兒為她犧牲,而他卻從未為媚兒做出一絲一毫的讓步。落塵也算是我一手帶大的,她長大後,為自己幼年的那次無心之過後悔不已,她總認為是她令母親那麼難堪,才會英年早逝。知道嗎?媚兒離開的時候還不滿三十三歲!十四歲的落塵就成了孤兒。請允許我這麼說,在我心裡,陳庭燁根本就不配當他的爹。母親的早逝是落塵的心結,童年缺失父愛,也使她比別的孩子更加敏感早慧,性格孤傲冷清,我想這些都應該是她痘疾的誘因吧!”
瑾瑜十分贊同,連連點頭。
“可是要說為何這般嚴重,還不得不提南陵王府的那個小王爺!”月容嘆了口氣。
“姑姑歇歇再說!”雖說瑾瑜急切地想知道梅落塵的病因,可他也怕月容過於勞累。
月容笑笑說:“謝謝公子關心!還是讓我一口氣說完痛快!媚兒去世後,我怕落塵傷心過度,每日陪她在山林間走動,聊以排解憂思。那日正值暮春時節,山野間的草花弄得正歡,我與她在梅林之中媚兒長眠的地方,放鶴亭周圍給白鶴投食,忽然有三個人騎著高頭大馬,揚塵而來,為首的那個衣著華貴,面如冠玉,氣度非凡,和公子你有幾分相似呢。後面跟著的兩個隨從模樣的年輕人。”
“ 姑姑謬讚了!”瑾瑜有些不好意思。
“ 當時林中白鶴數目眾多,受了馬蹄聲的驚擾,四散飛去。成群搶飛的白鶴反過來又驚嚇到了馬兒,那位貴公子當即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後面的兩個年輕人大驚失色,異口同聲地疾呼‘小王爺小心啊!’,趕忙翻身下馬,飛奔至被稱為小王爺的貴公子身邊,想要扶他起來。可能是傷著哪裡了,貴公子根本站不起來,直痛得大叫。
說著,月容又陷入那天的回憶當中……
落塵見狀,扔了投食盒,快步走上前去,說道:“別亂動他,肯定傷到筋骨了!姑姑,若不是我們在此喂鶴,他也不致於傷到,不如帶回含煙閣,再請個郎中上山給他瞧瞧吧!”
貴公子見了白衣素服,清麗無匹的落塵驚為天人,竟停止了哀嚎,連稱:“這世上真有仙子?多謝仙子救我!”
落塵明眸皓齒,微微一笑亦傾城,笑道:“公子還能打趣我,想來是不疼了!”
“不,仙子,小王疼得快死過去了!”
兩個跟班聞言嚇得直哭,“都怪屬下照顧不周,小王爺要是出了半點差池,我倆只能提頭回王府了”。
貴公子擺擺手道:“怨不得你二人,是我自己技不如人,不小心摔了。”
第三十章 此情可待成追憶4
月容沒有多說什麼,差人從含煙閣搬了張躺椅將貴公子抬了回去。原來受傷的是南陵王府最受疼愛的潤洸小王爺,王府坐落在明月城最繁華的街市,而紫暮山下則有一處王府別苑,潤洸酷愛狩獵,也偏愛紫暮山獨特風景,不想今日一個獵物還沒尋著便遭此橫禍。
郎中看後,說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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