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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惹的禍,說什麼要認乾女兒,看吧,招了個狐狸精回家裡來,把伯昭的魂都迷走了,你知不知道,張關長的女兒剛從哈佛大學畢業,她的外公是XX部的部長,爺爺是軍中高層,上次伯昭去參加慈善募捐的時候,張關長的女兒對他很有好感,張關長几次跟我提起希望讓他們兩個交往試試,那個女孩我也見過,真的是有才有貌,這樣的女孩這樣的家世才貌才配得起伯昭,才能當得起咱們唐家的兒媳婦!風棹歌那丫頭是很可憐,我也很同情她,但是同情歸同情,給她點錢,給她份好工作,都沒問題,就當是日行一善,寵玉喜歡她,你也喜歡她,我就當是養條狗養只貓,花點錢,這沒什麼。但如果她要是痴心妄想想進我們唐家當兒媳婦,那勸她趁早別作夢!”
……
冷冷地靜默,對於唐冠華的冷言惡語,她早已料到,只是親耳聽見,仍舊寒透心肺,刺骨地疼痛。真奇怪,她暗自冷笑,她居然還有感覺,她居然還可以感覺得到這種冷森的寒意與疼痛。她早就應該木然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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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棹歌,早……你怎麼了?”樓亞軒因為睡覺不小心壓到腳,痛醒了,結果一出門就看到棹歌正呆呆地沿著樓梯朝上走,眼圈微微地紅著,一些晶晶亮亮的水意在眼睛裡閃動,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木然。“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樓亞軒一把拉過棹歌,將她帶進自己房間鎖上門。
棹歌有些恍惚地看著眼前英俊明朗的男子,眼淚突然間便像珍珠般決堤而下,“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裡。”
“棹歌,棹歌,你冷靜一點,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樓亞軒把哭得梨花帶雨的棹歌緊緊抱在懷裡,聽著她的哭聲,他的心簡直是一抽一抽地在疼,“怎麼回事,是不是……是不是唐伯昭他欺負你!”
想起昨天晚上唐伯昭帶著棹歌先行離開,昨夜的她美得如夢如幻,唐伯昭看她的眼神充滿了佔有慾望,難道昨天晚上……
棹歌搖頭,埋在他懷裡的頭猛力地搖著,哭著:“這裡不是我應該待的地方,我只是想,我只想對他們好而已,我沒有爸媽,我沒有家人,我只是單純的想對他們好而已,我並沒有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我沒有……為什麼……”
樓亞軒怔住了,手臂不由地緊了緊,他拍拍棹歌的背,“唐伯伯說什麼了?”可是,再問什麼棹歌都不肯再說了,只是默默地哭,沒有聲音,只是默默地流淚。
樓亞軒輕舒口氣,“好了,不要哭了,沒關係,不要理會他們。”
“帶我走……我要回家。”棹歌眼淚汪汪地看著樓亞軒,一臉的祈求。樓亞軒微怔,“可是……”
棹歌彷彿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然退出樓亞軒的懷抱,“我忘記了……你不方便……對不起,我,我自己走就好了……”一邊哽咽著,一邊從樓亞軒的房間退了出去。樓亞軒懷裡一空,幾乎忘了自己的腿傷,直接就朝棹歌追了過去,但是一陣疼痛襲來,讓他差點一跤跌倒,還是藉著床柱才穩住身體,但是棹歌已經衝出門去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帶你走,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走,給我一點時間……”
棹歌剛衝出門迎面就碰上剛剛起床的唐伯昭,唐伯昭看見她從樓亞軒的房間裡哭著跑出來,臉色立刻一變,剛想攔上去問,卻被棹歌閃身避開,眼睜睜看著她跑進自己房間,緊接著就聽見裡面傳來壓抑的哭泣聲。
唐伯昭看看棹歌的房門,再看看樓亞軒的房門,幾乎在一秒鐘內就作出了決定,他“呯”地一下猛地推開樓亞軒的房門,卻見樓亞軒正站在房間裡扶著床看著門口發呆,見到他衝進來,明顯吃了一驚。
“棹歌怎麼了?”唐伯昭強抑著怒氣,帶著一種被背叛的恨意惡聲惡氣地質問著樓亞軒。
樓亞軒作為一個世家子弟,同樣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是在初見唐伯昭的一瞬間驚慌了一下,隨即便鎮定下來,他冷冷地看了唐伯昭一眼,很淡定地說道:“她要回家。”
“什麼意思?你對她做了什麼?”
“為什麼是我對她做了什麼,我才剛剛起床,出門就看到棹歌失魂落魄地躲在樓梯角落哭,我帶她進來想問她發生什麼事,她又不肯說,只是哭著說要回家。昨天晚上是你送她回來的,要問的話也應該問你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吧。”樓亞軒一副置身事
外的模樣,就好像真的只是想幫棹歌說句公道話的普通朋友而已。
唐伯昭的怒意化作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