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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盡頭才停了下來。
棹歌靜靜地坐在一邊,沒有說話,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她只有知道唐伯昭到底在那些資料裡看到了什麼,才能知道該如何應對,此時不開口方是上上之策。
“棹歌,你相不相信我?”唐伯昭的眉間又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形,說明他現在很煩惱,只是不知他煩的究竟是什麼。
棹歌看著他,毫不猶豫地重重點了點頭。這讓唐伯昭的眉頭稍稍舒展了少許。
唐伯昭朝棹歌的脖間伸手,棹歌沒動,任他冰涼的手指貼近自己,從頸間拉出那條特殊的項鍊。唐伯昭細心地解下鏈子,從戒指褪了下來,他拉起棹歌的手,將戒指向她左手無名指戴去,臉上的表情萬分溫柔:“嫁給我。”
棹歌愣了,她定定地看著唐伯昭
微低的頭,英俊的臉,在這剎那一股無法壓抑的罪惡感湧上心頭,她下意識地猛一抽手,唐伯昭剛剛為她套入一半的戒指就因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而抖落到車檔上,在金屬的車檔頭上砸出細細的“叮”聲後,滾落到了唐伯昭的腳下。
唐伯昭半晌沒動,手仍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彷彿手中還執著她的手一般。“是為了樓亞軒嗎?”半天,唐伯昭放下手,抬頭看棹歌。
棹歌有點愣,但是轉瞬就明白了唐伯昭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將來恨我,我也不想恨你,這跟樓亞軒沒有任何關係。”
唐伯昭看著她,研判她話的真實性。“為什麼覺得我會恨你,你又會恨我呢?”
“你是唐家的人,唐伯伯已經恨上我了,今天你再這麼一鬧,唐媽媽又怎麼能喜歡我,給你的袋子裡裝著的應該都不是什麼好話吧,現在也許你一時意氣非要跟我在一起,可是以後呢?我出身寒微,做過黑工,在夜總會里端盤子,可能在警察局裡還有不良案底,這樣的人你可以接受一時,以後呢?現在還只是面對家裡人就已經這麼艱難了,那些外人呢?你的朋友,上流社會的圈子能夠接受我嗎?萬一到時候你厭倦了,你煩了,你要把我一腳踢開的時候,我一定不會放手,那樣的話,我們一定會互相怨恨的。”
靜靜地聽著棹歌說話,唐伯昭沒有吭氣,只是在棹歌說完後彎腰從腳邊撿起了戒指,“只是因為這些?真的跟樓亞軒沒有關係?”從頭到尾,他在意的只有那幾張刺眼的照片,棹歌的成長環境他早已知道,在那樣的地方能夠生存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她的母親是妓女也好,是毒販子也好,他不在乎,畢竟棹歌早就已經宣告和那個女人斷絕關係了不是嗎?他在乎的只有那些棹歌和樓亞軒狀似親密的照片,那些樓亞軒拉著她,甚至是摟著她的照片,只是這一次,他選擇相信棹歌,不再相信曾經欺騙過他一次的父親和那些唯利是圖的偵探。他相信即使有錯,也不會棹歌的錯,他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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棹歌終於還是戴上了那枚戒指,良心,或者還有一點點,讓她面對唐伯昭的愛與信任生出無可抑制的罪惡感,只是殘存的這一點點良心並不足以讓她放棄對唐家的報復,她抗拒不了那種強烈的誘惑,那滋味實在太過甜美,讓她不得不閉上眼睛,不去面對自己心中最後的一點善良。
第三十一章
納蘭慢條斯理地泡茶、洗茶,動作優雅閒淡;看著悶坐在地毯上有一搭沒一搭揉著棄兒腦袋;抓著它毛茸茸耳朵扭來扭去的棹歌,神情莫測。從上次病後;她已經很久沒來了;這段時間他也經常出門,輾轉了大半個地球,回來幾次開啟監視系統卻都沒有發現她的身影出現過,讓他很是失落了一陣子,不過,今天她總算是又來了,只是從進來到現在已經悶了半個多小時了;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無精打采地坐在角落裡發呆。他也不問,只是溫了杯牛奶給她,便自顧自地繼續品茶。
突然,棹歌放開被她蹂躪了半天的棄兒,往柔軟的地毯裡一躺,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只是她哼完之後,廳裡還是靜悄悄的,棹歌不由鬱悶起來,騰地一下又爬起來坐直,有些氣鼓鼓地瞪著納蘭:“茶好喝嗎?”
“今年的新茶,雨前的龍井,要不要嚐嚐?”納蘭見棹歌出聲,便端起一杯示意要遞給她。
“不稀罕,不喝!我走了!”棹歌咬了咬嘴唇,從鼻子裡又哼一聲,起身就要走。
就在她已經快要跨出大門的時候,納蘭突然聲音有些冰涼地問道:“你悶了半天,跟你手上的戒指有關係嗎?”
棹歌一下子就像被凍在了大門口,僵硬地跨不出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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