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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心鏈是困心聖物,一旦鎖上心智全失,這是傀儡密術必用之物,用於囚困心魄。鎖魂鏈,是困識聖物,一旦鎖上神識封印,萬術難開,用於囚困精魂。兩件聖物同用,聖者如傀儡一般迷失在幻境之中,變得麻木不仁。(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五章逃命天涯(三十八)慾念峰勞工
黑沉沉的幕色;嘀噠聲從空中傳來。慾念峰,一個蒼老的身影,漫無目的走在樹間小路上;清冷的風颳著散落的髮髻。嘩啦啦,陣陣毛骨悚然的鐵鐐聲,打破了夜的寂靜。
兩側巨大樹影;詭異的咯吱咯吱的響著;像似折斷的樹枝搖搖欲墜;隨著每一聲嘩啦鐵鐐和唰唰的磨地聲,不停的抖動著葉,發出陣陣不協調的聲音,搖晃著樹根,使黑夜都變得瘋狂。
武山顫顫巍巍的停下沉重的腳步,拄著石杖鬼異的看著身邊瘋搖的欲心樹。今夜的欲心樹變得有些古怪,急燥、顫慄、恐懼。每經過一顆欲心樹,都瘋了似的搖動著樹枝。
武山驚恐的看著,無法探尋欲心樹的瘋狂。“欲心,你是想喝精血,還是想吃精肉”。
武山嘟囔著,自言自語,像似在和自己說話。猙獰的笑笑後,拉著勾子,拖著黑物向欲心峰深處行去。
“武山,把這個給小聖士帶上”。一道晶光從遠空飛來,隨著蒼老的聲音落下,一串手指粗的晶鏈落在武山的腳下。武山的臉戲劇性的變變,看著晶鏈的眼睛閃著憎恨光芒。身上的晶鏈已戴了千年,象魔咒一樣框著靈魂。
武山弓下腰,伸出黑枯的大手扣住晶鏈,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的一提。身子一仰,武山坐到地上,胸口一陣發悶,差點被脖子上晶鏈壓吐血。
武山蒼黑的眼睛流下兩滴眼淚。太不公平了,為什麼自已的晶鏈重如泰山。而這個小聖士的晶鏈輕如鴻毛。武山的眼睛透出忿恨。“欲心洞呀,欲心洞,同是為禍欲心,為什麼,如此不公”。
嘩啦,嘩啦,武山咬著牙強支起身體。拖著千斤晶鏈,趴到莫邪身邊,伸出枯手狠狠的給莫邪兩個響亮的嘴巴子。拄著石杖咬牙冒汗的站起來。眼睛靈光一閃,武山咧著掉了牙的嘴樂了。“不會這麼簡單,這條晶鏈一定有問題”。
嘿嘿的一陣冷笑後,武山拉著莫邪,艱難的一步步向慾念峰深入行去。
夜深沉了,烏雲淡去,薄薄的雲變幻著數顆閃閃的星星,猶如深邃的眼眸。凝視著一豎一橫兩道身影。一點點攀高,沿著環形山路攀著不見頂的慾念峰。
旭日從天邊的雲層裡露出紫檀色影子,搖搖晃晃的欲心樹愕然而止,挺著濃密的圓形枝葉樹蓋,舒展著黑綠色的五指葉子,串串紅中透黃的花朵,散著幽幽香氣,迎著跳出雲層火球,折射千萬條耀眼的光帶。
慾念峰乳白的紗霧裡裸露一片岩壁。峭石間黝黑的洞口前,是一個綠茵如錦、鬥豔爭妍的花園,翠綠的草兒鑲著各色各樣的花朵,風搖花枝。四野凝香。
武山重重的放下手中草鐮,好奇的看了眼地上莫邪,草鐮雖然並非聖物,勾在小聖士拉了一個晚上。竟然沒有半點傷痕。“煉身者”。
武山搖了搖頭。支著石杖重重的坐在地上,從懷中取出晶鏈,拉過莫邪胳膊腳。咔嚓,咔嚓的扣上。伸著脖子細看了半天,沒看出有什麼不同。只好支著石杖走進山洞,呼呼的大睡。
雲飛飛,霧漫漫,影影綽綽的群山像睡意未消的仙女,披著蟬翼般的薄紗,時隱時現在青黛的山巒。慾念峰只有沉重的鼾聲響在花香樹影裡,像樹兒鼾然的睡著。
山洞前草徑邊,莫邪仰天躺著,面色平靜的如熟睡的嬰兒,泛著紅光,嘴角凝著笑意。
霞光赤紅,漸漸地變成古銅色。星星眨著明亮的眼睛,審視著草間露影。莫邪的臉上凝著的黑色珠兒。眼皮動動,黑色的珠兒一滾而落。
嘩啦,嘩啦,朝陽還沒有跳出遠山,東方映著魚白,山洞裡的響起晶鐵鐐銬的聲音。武山一下一下拄著石杖。蹣跚的走出山洞,挪到莫邪身前。嗵嗵,用力踢著莫邪的屁股。“別裝了,起來吧,地上冷,該幹活了”。
莫邪睜開眼睛,坐在地上,伸了個懶,打了個哈欠。
“餓了,沒什麼吃的,山上有草,樹上有花,都可以吃,拿著這個草鋤,去山北,有三十三棵開著黃白花的欲心樹,鋤了草,澆了水再回來”。武山說完把草鋤扔在莫邪的肩膀上,拿著草鐮,沿著環山道嘩啦嘩啦的向西山走去。
莫邪拿起草鋤,看了看方向,小跑的向山後繞去。武山移出不過數丈,回身看看莫邪漸漸消失的身影。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