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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容沒有想到這卜神能出現在這裡,卜神是長老會中唯一個長修不出的長老。千年不問事事,今天怎麼會突然出關。
“卜長老,有人到我藥田偷盜花種,我不過就出手重了一點”。覃容向卜神行禮道。
“哦,我正好有事與覃長老商量”。卜神說完,一揮枯手,一道光罩將二人罩在其中。
卜神目不轉睛的盯著覃容。微微一笑。“覃長老,我想向你求二株寒須花”。
“卜長老,你真是獅子大開口,我那有那麼多的寒須花,有的話,我還站在這裡嗎”?覃容帶著如花的笑意,泛著粉腮微微紅暈,輕啟晶瑩如玉的皓齒,舞弄著萬般風情的說道。
明擺著就是一付勾引人的神情。
卜神迷了迷眼睛,心中冷冷一笑。“你覃容的嫵媚,二千年前,我就領教過了,怎麼兩千年後,還想和我玩情戲,有點不自量力了吧”。
卜神雖然如此想,但是面容卻溫和的多。“覃長老,我這捻花手,兩千年前你就領教過了,不至於兩千年後就淡忘了吧”。
卜神說話間不停的搓動著乾枯的露出骨節的手指,每一搓都有一道藍色火焰打著啪啪的火花,再一搓又有一道紫色火焰跳起。
陰燼之火!陽炎之火!覃容緊緊的盯著來回交換的火焰,俏臉不停的變著色,跳了幾下後,又變得紅裡透紫。一流香汗從髮髻間凝出,心撲嗵嗵的跳個不停。
“卜神,你不會因為一株寒須花,撕破我們千年的感情吧”。覃容話音輕顫,百般柔情,千般嬌喘溶入話語間。
“不是一株,而是兩株”。卜神冷哼了一聲,臉色動了動。
“卜神,你也太絕情了”。覃容突然狠狠的咬著細牙,怒火中燒的盯著卜神。
“覃長老,千年前你委身於我,不過是想接近樊義,你滿足了我,我也照顧了你,沒有我的授意,那有你覃容的今天,不要再和我玩性情遊戲,我只要寒須花。不然,你我都會很難辦”。
覃容氣得心尖發抖,像被無數的針猛刺在心頭,滴下滴滴黑血。眼睛變暗了,閃耀著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全身的血液沸騰了,緊咬著銀白的嘴唇;抑制著心頭的火氣。
“容兒,你要是**得不到滿足,可以來找我,我不會憐憫這點時日,但是這寒須花不給我,我可不會憐香惜玉的,你知道,我說道做到”。
覃容恨得銀牙咯吱咯吱的怪響;像一頭瘋狂的母獸在啃齧磨牙。眼睛爆炸出幾縷火星後,還是柔情的說道。“神,給你可以,你必須將白涓送到我兒樊彥情花谷”。
“你們這些人,想吃腥,還怕粘上騷味。沒問題,這萬雲洞,只有我卜神能做到這一點。拿來吧”。卜神冷笑了兩聲道。
“人送到,我自然給你”。覃容心中嘿嘿一笑。
“容兒,別和我玩路子,我這種人,你玩不起。我也不喜歡走彎路,但是我說話一項算話”。卜神有些不耐煩了。
覃容沉思了半刻後,才慢慢的從聖袋中取出二株寒須花。扔向卜神。
卜神隨手接在手中,兩雙乾涸的眼睛,帶著點點瑩光盯著黃金須,哈哈哈的一陣狂笑。伸手摸了一下覃容的圓滑的下巴。“小妮子,我就喜歡你這種利字當先的聖女,晚上有時間可以到忘情谷找我,你的面板比以前嫩多了”。
卜神並不看覃容的面色,揮手收起光罩。“各位護法都回去吧,這裡的事交覃長老處理”。
卜神說完帶著眾護法消失在天際。一道神波傳入覃容的耳中。“容兒,你留著那麼多寒須花,能當飯吃嗎?哈哈哈”。
覃容站在空域裡,臉紅紅白白的變著色。覃容沒有辦法,自己太多的**都在卜神手中攥著。又何況這個老不死的,得到並煉化了雙重陽陰精火,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覃容移回目光,看向這片寒須花葯田。覃容有些不解,這些寒須花有什麼不同之處,為什麼能瞬間開出如此之多的寒須花,難道別有原因。
嘶,覃容猛的吸了一口涼氣,一道奇寒之氣,吸入丹海里。凍的覃容打了一個大大的冷戰。“精寒之氣,比雪噬晶的寒氣至少精存百倍”。
覃容煉化的是自然之氣中的熾氣,因此對寒氣十分的排斥,卻能十分精準的感應出寒氣的精存度。
覃容緊鎖眉頭,開始一寸寸的窺視這片寒須花。
只見粉紅的、潔白的寒須花骨朵,棵棵玉立,含苞欲放,脹鼓鼓的,像害羞的聖女玉峰,隱在羞澀的碧葉間。而那片開過花的寒須花,卻圍著一葉碩大的荷形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