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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在,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白涓少主可否與我到監察殿”。覃容嘴角帶著笑意,迷著眼睛盯著白涓。
“不用了,我跟你去”。正當覃容逼迫白涓時,大殿一側傳來一聲怒喊,聲音如洪鐘一般,驚的覃容一愣。像從夢中被驚醒似的,猛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位披髮聖士從側殿走出,閃身擋在白涓身前。
白涓的臉唰的變得煞白,一把拉住披髮聖士的手臂,想將聖士拉到自己身後。
披髮聖士沒有動,反而向覃容深行一禮。“孩兒樊彥,見過聖母大人”。
披髮聖士此話一出,大殿內所有人都愣住了。柔佳和旗琢你看我,我看你,在覃容和披髮聖士之間瞄來瞄去許久。
白涓啊的一聲捂住了嘴,她沒有聽明白莫邪說的什麼,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那句話確實一字一句的衝入耳中。
白涓後退了一步,細細的盯著莫邪的背影。“沒有錯,是莫聖友,怎麼……,怎麼會……”。白涓甚至認為自己剛才一定是聽錯了。
“彥兒”?覃容不解的看向兒子樊彥。剛才胡堅不是說兒子不在洞中,怎麼會在這裡,外面寒雲峰大陣沒有凝氣六階根本進不來,這個寒雲殿大陣自己都沒轟開。
“母親,涓兒是帶我進洞的”。樊彥不緊不慢的說道。
覃容什麼也說,只是默默看著兒子樊彥。
兒子樊彥喜歡白涓,覃容怎麼能不知道,不但樊彥一次次到自己面前哭鬧過,就是老鬼樊義也不只一次在自己面前盤算著如何如何害白涓。這次所謂的選婿大典,裡面的貓膩覃容也是一清二楚。就算對外海選,白涓也會順理成章的掉進兒子樊彥的懷中。其實這選婿大典,不過是樊義布的**陣。
覃容當然也知道白涓不喜歡樊彥,聽兒子樊彥說,連正眼看他一眼都不看,可是今天事情有些不對,看白涓的表情,兩人之間根本不是那種仇視。反而有太多說不清的情結在其中。
覃容沒有再看兒子樊彥,緊緊的盯著樊彥身後的白涓。
白涓捂著嘴,搖著頭,臉上的花容,因痛苦變得更加的冷豔。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扭曲的臉上,撲簌撲簌滾到乳白的前胸。
淚流滾落著,帶著痠痛,帶著迷茫和不解,白涓感覺到一陣陣的眩暈,她被眼前錯亂的關係弄得不知所措,說不清是那裡來悲慼、沉痛,讓淚水奪眶而出,嘩嘩地流個不停。
覃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哦,是彥兒呀,那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是吧,旗特使”。
旗琢緊緊的盯著樊彥的眼睛。樊彥的德性,旗琢太熟悉了,可是眼前的這個樊彥,怎麼可能是那個豬一樣的少主哪。旗琢籌措之時,一陣神識波傳入旗琢的識海。“旗特使,可能是守舍”。
旗琢的眼皮眨了眨。“是,覃長老,本來就什麼事也沒有”。
此時的旗琢和柔佳心中一陣狂喜,這些年來,萬雲洞一直為兩位少主而內部分化。雖然白涓是萬雲洞名副其實的少主。但必竟是上任洞主的女兒。現任洞主樊義無時無刻不想著給兒子樊彥正名,出去洞內各級洞使的反對,樊義雖然沒有得手,但是一直沒有甘心過。
百年來,旗琢等萬雲特使們無時不在枕戈待旦,時刻防著樊義加害白涓少主。現在旗琢和柔佳的心,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
聖境法典十禁中,就有禁止守舍聖者執掌聖域門派。僅此一條就可以把樊彥的少主之位剝奪。白涓少主再無後顧之憂。
旗琢沾沾自喜之季,樊彥說了一句話,差點沒讓旗琢把早上吃的飯噴出來。弄的旗琢乾嚥了數下之後,才穩定翻騰的胸氣。
“什麼?這個二吊子樊彥要取白涓,還說什麼停止選婿大典”。旗琢的火,騰的就衝上的腦門。敢情這萬雲就是你們樊家的了,你說幹什麼就幹什麼。那有這麼好的事。
旗琢不等樊彥說完,上前一步,大喊一聲。“不可”。接著旗琢如爆珠一樣,列出了十幾條聖境和萬雲法典,也不管覃容母子的臉是否變成了豬肝,有理有據反駁了樊彥的想法,不時還劈頭蓋臉,指桑罵槐訓斥樊彥。
旗琢爆豆一般的話,弄得覃容張了幾次嘴都沒有說話的機會,眼睛陰陰暗暗的變幻著,刀子一樣的目光盯著旗琢不停的嘴。
柔佳拉了拉旗琢,她知道旗琢有些太激動了,終於有了這麼好的把柄落到了旗琢手中,老傢伙不佔儘先機是不會罷休的,可是跟覃容理論沒有意義,這事還是要開特使會才能定下來。(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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