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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透著玉瑩瑩的光澤,一滴滴豆大的珠露滾在碧葉間。一滴落入水間,叮咚的響著清幽脆聲。
碧玉花葉間是一朵奇形飛鳥一般的花朵,跳展的花萼,突兀在花瓣上。一根根紅尖的細刺疏密的分佈,尖刺上挑著小而亮的紅珠,在驕陽下閃著血色紅芒。
數萬丹花植者在花環內忙碌著,似乎一花一系。一環一族,雖然花色各異,卻花飾相同。植女身著半透百葉捲絲紗,內襯丹花瓊甲,小腹半露,**半遮。植士身披綠風,胸罩丹花怒甲,筋骨強健外展,體態修長。
萬朵丹花環間,一處偏僻的角落裡,彎曲、交錯的枝椏上,閃著尖尖刺芒,一團團小小的霧氣,凝在刺芒間,鬼異的枝蔓枝枝相環,刺刺相扣,連綿數里,組成一道道灰暗的狹長枝牆刺壁,枝椏裡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皺紋花菀,猶如老者飽經風霜的臉紋,曲曲折折,穿插其間。
輕風輕拂,花蔓細葉微微的展動,一縷殘破的聖服掛在蔓葉吹起的枝刺上,血跡模糊的紅黑臂腿斜穿著血刺,數根紅芒透過聖者胸部,露出長長尖芒,挑著一滴紅紅的血滴,滴噠的落著。
偶爾一聲細細的呻吟聲,從花蔓芒刺裡傳出,驚了林似的,一聲聲的向林間深處蔓延而去。隨著吟聲尋去,花蔓裹著的殘破聖體,一具具的掛在枝椏裡,流著濃得如稠的血水。
陰溼的空域,一道霞光射透天暮,身披綠風甲修長植士,凌空提著耷拉著腦袋的聖士,遁在花蔓刺枝外。修長手臂輕輕的點在刺芒晶牆上。
陣陣陰溼的風颳過,花蔓刺枝牆一閃,拉開一道狹長的刺芒花道。根根刺芒枝在三壁,尖尖的血色芒刺,象似一顆顆啃過血肉骨頭的尖齒,顫顫的閃著血澤,碧血欲滴著放著血光。
綠風甲植士輕點聖士聖身,輕輕一扔,一道青色光團,飛入花蔓刺道內。狹長的花道,慢慢的關閉。綠風甲植士身形一閃,踏著花雲慢慢的飛向驕陽碧空。
“哎。。。。。。!”一聲長長的嘆惜聲,在昏暗的刺枝花蔓下傳來。“王河,把聖者扶來,看傷勢如何”。
一盞昏暗的晶燈亮起,嚴冬落雪般的亂髮,毛薦薦的根根凝霜,半遮半掩著一張樹皮似的條紋臉,像似用尖刺無規則的劃過。
枯枝似的手,拄著一根長長的骨杖,伸著伸不直指頭,舉著比燭花還弱十倍的晶燈,躬著大背,像壓彎了似的直不起來,吃力的探著身子,眯著混沌的眼神,盯著暈黑的花蔓道口。
昏沉沉暮色裡,躬著身行來一位聖士。聖服破不遮體,黑髮凝結在一起,直挺挺的一縷。一隻腿不聽使喚的拖在身後,移一步,吃不上勁似的趔趄一下。
黑漆漆的地上,黑影動了動,手指抓了抓硬如晶鐵的基石,慢慢的弓起手臂。“聖友,沒事,我還能動”。
王河腿軟了似的墜了墜,強支著身子,驚愕的看著基石慢慢蠕動的黑影。回頭看了枯頭老者一眼,趔趄的拐回到黑暗裡。
枯頭老者伸長著脖子,看了一會兒。嘴裡發出乾咳似的笑聲。“小聖友,真是幸運,百年了,第一次見到進來還能動的聖者”。
黑影爬了半天,慢慢的坐在基石上,呲牙咧嘴有扭著身子。心裡暗罵著丹花植士,不知用的什麼術法。不但封了丹海,骨頭都捏碎了似的吃不上勁,坐在基石上,身子癱癱的向下堆著。“老聖友,此處為何地”。
枯發老聖士一雙灰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裡,抓了抓蓬亂的灰白頭髮。尷尬的乾笑著。“小聖友,我來此千年了,不知此處為何地,只知此基石為‘血花林’”。
“哦,那就是丹花聖地‘血花林’了,在下莫邪,不知老聖友尊名”。
枯發老聖士的臉抽搐著,渾身乾瘦骨肉細顫著,深陷的眼窩凝出灰濛濛的霧氣。嘴角哆嗦著抽動。“你是莫邪,從聖域來的,大鬧植域的無影聖士‘莫邪’”。
枯發老聖士話音未落。黑墨似的空域裡伸出一排排幹黑的臉,一雙深陷無神的眸子,瞬間閃過雪亮的神光,一吸間百道晶光,照著昏暗的空域都亮了幾分。
莫邪不自在的支著癱軟的聖體。“老聖友,沒此名號,只是為了承諾而來,沒想到落到這般地步”。
枯發老聖士蹣跚的支著骨杖,吃力的挪著步,短短的十丈距離,移了半個時辰之久。枯發老聖士喘著粗氣坐到莫邪對面,兩手支大眼皮,快趴到莫邪的臉上,細細的看著。一寸寸的移著目光。“後聖可畏,你是植域千萬年來,第一個傳奇聖士,哎!可惜了,也落得這般地步”。
枯發老聖士說著,聲淚俱下,掉了幾滴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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