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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
竹玉輕理著竹發,搖動婀娜的身姿。竹葉瞳影裡閃著遠處凝坐的身影。想飛遁去,卻變得有些羞妮。遠遠的望著心中生起一絲祈盼。
清涼的晚風,一滴滴驟然凝固在空中。夜變得這般柔和、恬靜,一絲漣漪月光,輕輕的,輕輕的,像擠入黑碧的天空裡一縷爽風,吹著薄薄的羽紗輕拂著前胸。
莫邪閉著眼睛,清淡的月光靜靜的灑在臉上。雨後的夜如此的靜,靜得能聽到千里外的水色,靜得能感應到千里外的冰爽。莫邪的眼皮動動,心神禁不住哆嗦著。身後映著潔白光月的影子。眨著淡淡的夜霧沾濡的睫毛,靜寂的飄在莫邪的身後。
清竹的香,浸透莫邪的鼻息,輕均的呼吸變得急促。柔軟的玉臂輕輕的環住莫邪的脖子。溫滑,細膩,溼氣的臉柔柔的貼在漸熱的臉上。
兩團軟軟的。無物柔彈的玉峰,輕輕的壓在莫邪的背後,一絲尖熱在肌膚間傳遞。電流酥麻的從欲陽經直淋識海,像打了一個電弧,整個身子都顫慄了。
含著春水柔香的臉如凝脂,潤如溫玉輕輕貼著莫邪的耳邊,慢慢的柔絲若膩的滑動,如蘭的鼻息,清清的淡香,陣陣吹在莫邪的臉頰。
莫邪輕眯著眼睛,緩緩的抬起手,溫柔的滑過嬌豔若滴的肌膚,掠過腮邊兩縷隨風輕飄的髮絲,反手輕輕的抱住不盈一握的腰,竹玉櫻嘴點赤,驚的張了張。
細柔火熱的玉體落入莫邪懷裡,軟軟的靠著,一對聳立的白影,點著淡灰的峰尖,跳入莫邪的手中,柔軟、圓滑,溫冷,細細顫顫的在手間滑動。“聖士哥哥,我。。。。。。”。
鮮紅的嘴唇被熱的有點燙的指頭壓住,靈動的眼眸閃著媚光慢慢的閉上。輕輕的呼吸加重了那麼一點,有如靜寂樹林裡刮來一陣火熱的風。
恬靜的夜,月華如水。皎潔如白玉的月光交支著紛繁的心緒,像熠熠的水波泛起。催著夜風,吹著月影的纏綿,不知不覺慢慢掛上天角一邊,瀉下縷縷冰清如水般溫柔的月光,透過暗黑的樹縫,
一珠淋浴在月光中綠裡,纏綿著潔淨的玉影,輕輕的依偎,輕輕的遊動。蕩蕩風波,吹得林間樹葉微顫,沙沙的抖落著滴滴夜露,追逐著月光從樹葉的細隙間灑下,有如點點銀斑,晶瑩溫潤。
輕咬絆唇滿含柔情的玉女,美眸流連,像無風淡陽裡亂蕩的秋水,茫然的閃著漸汗的身影,細柔柔的手指滑過浸著汗滴的背脊,輕輕落下凝了小汪水滴的腰際。“聖哥哥看到你,為什麼總覺得你是我的”。
莫邪呼吸急促,輕扶在軟軟的玉峰上。“你是一隻才開的花,剛開花,遇到我這隻大蜜蜂”。
“去你的,好嚇人哪!還大蜜蜂,我看你是大饞蟲,吃住就不放”。竹玉緊緊的抱著莫邪,雖然那樣的陌生,卻羞妮的陣陣面紅。
沉浸在銀色裡光珠,烘托充滿溫馨靜謐的夜。灑澆著寧靜的霧氣,濺漫著激情的樹林,霧氣似縷縷輕柔的紗絹,繚繞在夜遊竹林。
月餘日,轉眼而過,蒸騰的霧靄裹著濺落的殘陽,飄浮在如火林上面的餘暉,塗灑一片鬼魅的松林,松高百丈,虯枝交錯,如銅牆鐵壁一般擋住前路。微風吹過鬆林,葉子顫顫跳動。狂吼聲響徹天地。“入植域者,必先洗心”。
莫邪站在橡林裡,透過葉子間細小的空隙,神識著五百里外的“松城”。植域凡是從聖域歸來的植者,必在松城洗心,不洗心者無法入植域。
竹玉拉著莫邪的手指,輕輕擺弄著,身子半依著莫邪,柔情脈脈的盯著凝神千里的臉。“聖哥哥,你不跟我到‘天雷池’嗎”?
莫邪低頭笑笑,撫摸著竹玉溫涼的肌膚。“我去丹花聖地,回來後去看你”。
“你要說話算話,我在‘天雷池’至少凝珠五百年,我會等你的”。竹玉竹光碧眼變得水汪汪的,一個多月,習慣在莫邪懷裡依偎,喜歡莫邪愛撫,更喜歡激盪心靈的呼吸。
“會去的,聽話,明日和竹秀系姐過鬆城,我再等幾日,摸清如何洗心後再進城”。竹玉等“天寒雷竹”未進聖域,無需洗心,數十萬年來又囚禁在飛星澗,對洗心不瞭解。
莫邪不想連累竹玉。一旦被松城大植者發現自己是聖士,少不了一場驚天逃命戰。莫邪擔心幼稚的竹玉會不惜性命來救他,必引來殺身之禍。
“聖哥哥,別再看松城,抱緊我好嗎?我好怕,怕你走了,再也找不到你”。竹玉鼻尖酸酸的,一股清淚奪眶而出,一粒一粒掉落,流到嘴角鑽邊,鹹鹹的。
莫邪抱著竹玉,眼神迷離在柔紗玉體上。“竹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