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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風的沙……沙聲中,在露的嘀……噠……過後,彷彿傳來一聲嚶……嚶……聲音,聲音很輕,卻帶著無盡的悲涼,似乎很遠,卻回回蕩蕩,一聲聲壓抑著痛苦的唏噓,像似怕驚了夜的寧靜,風的冷凝。
聲音傳來的地方,是萬洞深處一座險峻山峰中幽深的峽谷。黑色的山坳裡升騰著氤氳山氣,繚繞的,將上了黑漆的樹影都隱匿起來,如一副副黑色紗幔擋住了窺視的夜眼。
隨著嚶嚶之聲而去,眼前只有黑濛濛的幕色,偶爾能嗅到帶冰冷寒意的幽草花香,感覺如同鑽進一片花海之中,陣陣驚涼的香。在黑幕中迷醉著人眼,能聽到潺潺的水聲,卻分不出水聲方向,飄渺如輕煙,隨風四處飄蕩
猛的闖過一道神識屏障,似乎更像一堵牆,眼前霍然一亮。這是一間非常簡雅的房間,一張石桌,三個石凳,石桌放著一盆花。開著藍色的花朵,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並排放著的是一隻不大黑檀色的香爐,一縷縷灰白的香菸從爐內嫋嫋升起。
一張石床上,坐著一位黑紗罩體的婦人,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柔柔軟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在黑紗之外,輕輕的有些顫慄
水汪的眼睛含俏含淚,水遮霧繞,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撲簌撲簌地滾落著晶瑩透明的淚滴,彷彿那淚是從靈魂的深處一滴滴流出,凝著痛的悲哀。顫動著肩膀在,汩汩地流著。
眼淚落下,成串地滴在一個西瓜大的光罩上。噠……,噠……噠的鋪在透明的光罩表面,形成兩片水膜,在光罩上向四周滑去。
那嚶嚶的泣聲,就是從那雙微翹的帶著苦痛的味道,使勁咬住的櫻唇中,時不時的流出,那難以抑制住巨大的悲痛,撕裂著夜色籠罩的雅室,在黑夜中宣洩悲情。
在美麗聖女的懷中,那個西瓜大小的光罩裡,翻騰繚繞著血紅色的霧氣,血霧濃濃淡淡、深深淺淺,一縷縷,一縷縷地輕輕的飄動。血霧的深處隱隱約約閃著一顆黃色的光點。黃色的光點暗淡無光,無力的在血霧中飄著。
“兒,你要挺住,你父親,就要回來了”。說完,美麗聖女又嚶嚶的輕泣著。
香霧繚繞的雅室,突然靈光閃動,一個碩大的光環閃現,樊義從光環中一步邁出。手中還提著一個大大的聖袋。
“寶貝夫人,我回來了”。蒼老的,帶著無限溫情的聲音,從樊義口中傳出。
“老鬼,帶回來了嗎”?美麗聖婦,抬起血紅的眼睛。
“帶回來了,你看看滿意嗎”?樊義說完,把聖袋啪的一聲開啟。一位英俊的少年茫然的站在哪裡。
美麗聖婦水汪的眼睛,帶著痛苦依然的神色,盯著眼前的少年,許久才帶著長長的嘆惜,點了點頭。
“寶貝夫人,這軀聖體就是我跟你說的用神識擊殺一百零八名固根聖士奇軀。現在已經煉成了百術不破的聖軀,還有十二次自動修復能力的神軀”。樊義生怕聖女不滿意,一口氣說出一大堆的話來。把這軀聖體的好處說了大部分。
美麗聖婦輕嗯了一聲。“老鬼,這個軀聖體怎麼眼神如此的空洞,是不是神識受損,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寶貝夫人放心,這軀聖體,不過是慧智神識有所損傷,這也是我要跟你商量的問題”。樊義略有所思的道。
“慧智覺神識?那不是說,這個軀聖體以前就是一個傻子,街頭乞丐嗎”?美麗聖女驚愕之間,帶著幾分失落之意。
“哦……”。樊義猛的有些啞口,嚥了兩下吐沫後,擠出一絲笑容。“不能這麼說,你看這少年白白淨淨的,一定是因何事傷了慧智覺神識,不然不可能修煉到靈動六層”。
“嗯”。美麗聖女,長長的嘆了口氣。“什麼事,你說吧”。
“寶貝夫人,這軀聖體神識非常的強,彥兒的神識可能很難吞噬其整個神識,你看,是否只讓彥兒吞噬受傷的慧智覺神識”。
聖士的神識可以分七種。窺聽覺神識,窺感應神識,窺味覺神識,痛神覺神識,窺視覺神識,情性覺神識,慧智覺神識。還有一種神識是煉識境要修煉的神識。這七種神識中慧智覺神識為主神識。其他神識都為副神識。
靈動境每次突破時,放開的和修煉的神識就是窺聽覺神識,這種神識為白色,能放出白色的光芒,煉識境以下修者。神識不分,因此神識光芒只能從境界白色、黃色、紫色、藍色等。
聖者神識的強弱,不是慧智覺神識的強弱,在煉識境以下,表現的是窺聽覺神識,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