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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潔,快放下”。田涓一聲大喊。
費潔嚇的一哆嗦。手反而抱的更緊了。抱緊之時,手一空。藥聖子失蹤了。費潔的臉如結了一層寒霜。
藥聖子出現在大殿中間,奶聲奶氣的聲音變得蒼老而又威嚴,但是說出的話,差點沒驚掉大殿內所有聖女的大牙。
“小涓子,你又壞師尊我的好事,看我不打你的屁股”。說話間。藥聖子身上金光一閃,一件金光閃閃的戰甲出現在藥聖子胖胖的小小身子上。
接著,更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藥聖子那張紅樸樸的小臉蛋,突然變化起來,變成一張清秀的、光潔的、白皙的,透著幾分冷俊的少年臉龐。接著化成劍眉鷹鼻,面如古銅,目光炯炯,三綹長鬚垂胸,風神軒朗中年漢子。隨即平坦的前額,慢慢刻出幾條深深的皺紋,像似被車輪無情的碾過,壓出一道道數不清的皺紋。滿面光華的臉,彷彿瞬間鋪上一個細紋網,乾涸的如河床般彎曲的深紋。
變化並沒有因此而停止,那張失去光澤的臉,突然如中秋之月,春曉之花,紅樸樸的,現出幾分迷人的色澤,泛著活潑和天真。只是那長髮和三綹長鬚依舊是雪白的雪白的。
隨著藥聖子臉的變化,整個身體也在不斷的長大,從秀挺到儒雅,從風流倜儻到道骨仙風。一位風姿颯爽小老頭浮現在眾聖女面前。
透過那斜飄的一縷白毛,唯一不曾改變的就是那張壞壞的笑臉,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著柔柔的色色的漣漪,好像那笑意總帶著玩世不恭和一絲不羈。
兩雙皎潔如月的眼睛,鬼裡鬼氣的轉了轉,一臉陽光的嗯嗯嗯了數聲。還裝著奶聲奶氣的說道:“小涓子,總打攏我清修幹什麼”。
現在這聲音再也聽不出頑皮和天真,反而聽的有些威嚴和刺耳。
田涓忙行跪拜之禮,眾聖女一看立即明白了怎麼回事,嘩的一聲,都跪了下去。
只見藥鵲如受了驚嚇一樣,跳了一下。眾人一驚,偷瞄了一眼。只見藥鵲子嘻皮笑臉的跳到了費潔身邊,伸手把紅著臉,想找地縫鑽的費潔先扶了起來。若無其事的手在費潔的紅潤的小巴上滑了一下。
費潔羞的忘記了躲,其實也沒有機會躲,在化身境大修面前,凝氣境算得了什麼。也不是不能躲,現在費潔的腦袋都已經木納了,麻酥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一路上抱著個化身境大修,又是摟脖子,又是摸饅頭,自己的雙手在胖胖的圓圓的屁股上沒少摸。這還不為過。那個擋不住春光的小兜兜,時而翻起時,有意無意間不知道看了多少眼。
可以想到,此時費潔的心境。那個慌呀!慌的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那個驚呀!驚的手腳無處可放,冰冰冷冷;那個羞呀!羞的想捂上臉,大哭一場。
藥鵲一臉壞壞的走到聖寶座邊上,手一揮化出一個比聖寶座小一點金色座子,一扭屁股坐了上去。
平靜不失威嚴的說了一聲。“都起來吧,小姑娘們”。
眾人低著頭謝了一聲站起身來,齊刷刷的站到鄧鳴和田涓身後,只有費潔自己不知所措的站在外面。
“小涓子,說說,找我有什麼事”。藥鵲掃了一眼田涓懷中的美女,筋了筋鼻子。
“師尊,欲心峰欲心樹突然灰化了三十三棵,洞主衛丹和數千固根五境弟子都因此吐血暈迷,洞內已經開啟大陣,人心慌慌”。田涓慢慢的說道。元老簡雨走時說過,洞內重大事件解決不了時,去藥聖山找藥鵲師尊。田涓雖然不明原因,還是暗示鄧鳴去藥聖山,不然,鄧鳴那裡知道還有藥鵲這個玩世的師尊。
要說這個藥鵲,其實也不是外人,他原來是欲心峰的外門弟子,比元老簡雨入門還要早幾百年。只是這個藥鵲喜好研究藥理,修煉的姿質沒有說的,但是玩世不恭,遊山玩水的到處採藥,什麼時候壽命要盡了才突破境界。所以,那次突破境界都比數十代修煉弟子過境都要晚,欲心洞與其同期的弟子老死的老死,升靈的升靈,就剩下他了。
元老簡雨都不知道他是那一代的弟子,看其入化身境比自己晚了千年,只好讓弟子們叫他師尊。其實叫師祖都不為過。
“啊,這事呀,我看出你抱著那個小丫頭什麼原因了,沒事,讓他們睡吧,睡醒了,降個境階,退個資質就好了”。藥鵲邊說邊看著低著頭的費潔,只要費潔一抬頭,藥鵲就向他飛眼,擠眉弄眼,一付老不正經的樣子,那裡有師尊威嚴。
“這個……,師尊,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是否檢查一下”田涓低頭低眉的道。
“好,我查一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