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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我讓你跑,這回我看你怎麼跑。”不一會,莫邪的衣服就被打成道道血條,皮開肉綻。豐羽還在瘋狂的打著,自己都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只知道這小子暈過一次,又用水澆醒了。
“住手,誰讓你打的。”一個嬌聲喝到。“呵呵呵,小師妹來了,我這不是為你出氣嗎?”豐羽道。
“沒你的事了,你走吧,小蘭,請六師哥回房休息。”
“是,小姐,六師哥請”豐羽看了一眼鈍鈞識趣的走了出去。
鈍鈞看著這個滿身是血,耷拉著腦袋的男子,其實自己只是想出出氣,沒想到事鬧的越來越大。
“小彤,找點藥來,”鈍鈞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鈍鈞問道。莫邪有氣無力的抬了一下頭,又低了下去。“嗯,不說話?我也不想難為你,給你三條路,一是讓我挖了你的眼睛;二是向我磕三個頭說聲對不起;三嘛告訴我你的功夫從哪裡學的,教我就可以了。”
“怎麼樣?給你三天考慮時間,別說我沒給你機會。”說著蹦跳著走了“小彤,叫人給他上藥,別死了。”
“是,小姐”小彤回道。“來人,給他上一下藥”。
過來兩個下人,把莫邪的外衣脫了下來。當,幾樣東西掉了下來。“什麼東西”小彤問道,一個下人忙拾了起來“不知道,”笑著說“彤丫頭,你收好了”。
一陣陣刺心的疼痛讓莫邪又一次暈了過去,等他醒來時已經是清晨了。
“小姐,你看一下,這是從外面那個男子身上搜出來的。”小彤看到鈍鈞已經洗涮完了,把東西送到鈍鈞面前。放那吧,能有什麼好東西,鈍鈞心中想道。“小彤去問一下那個人想好了沒有”。
小彤來到莫邪面前“小姐問你想好了嗎”。“好,不說話是吧,好的,本姑娘可走了,今天一天都不回來”。說著就飛的一樣跑了出去。
烈日整整曬了莫邪一天,口乾舌燥,喉嚨冒煙,特別是傷口經過火一樣的烤,痛的莫邪不停的咬著牙,莫邪也試著動用靈力,不知道為什麼氣海中的霧氣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一天有許多下人從這裡走過,不過都低著頭不去看莫邪。也許生命就是這樣,一旦你失去了自由,在別人眼中,最痛苦的表情也不過是過眼的煙雲。
不時也有幾位熱心於小師妹的男弟子對莫邪一陣拳腳相加。莫邪默默承受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侮辱才是盡頭,他似乎熟悉那個聲音,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已經變得十分的遙遠。他在努力的去想,去回憶。也許**的上痛苦已經麻木了莫邪的記憶。
莫強也想抬起頭來,像古代小說人物那樣堅強而不屈。他試過,當雨點般的拳手打向他的身體時,他想屈服了,想嚎叫和求饒,然而他只發出嗚的聲音,就連那乞求的目光,也無法從那脆弱的頭顱傳遞出來。生與死、傷與痛的體驗,已經讓莫邪明白,自己並不是什麼英雄,自己不過是一個平凡而軟弱的人。
一直到太陽落山之後,鈍鈞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回來。“小師妹,就是這個人嗎?”說著上來給莫邪肚子上就是兩腳。“行了,別打死了,我留他有用的”鈍鈞道。意識模糊的莫邪感覺到了疼痛,然而一天的暴曬與欺辱,冰露凝結傷口的痛已經讓他意識渙散,哪裡還再意這幾下拳腳。
一群人在鈍鈞屋裡一直嘻鬧到深夜。莫邪耷拉著腦袋,當他有一分清醒的時候,似乎聽到了那昔日熟悉的聲音。他以為那是一種幻覺,是思念產生的幻覺。他努力回憶著一張張面孔,想對照出和聲音相同的親人朋友。然而他的意識又漸漸的模糊,隨後又陷入新一輪的昏迷。這些人離開的時候鉺、饒有興趣的對莫邪練了一陣拳腳,這才興致未滿的散去了。莫邪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連哼一聲都沒有。
“想好了嗎,想不好,我們可要走了”?小彤說著,鈍鈞已經帶著幾個丫頭走出了園子。莫邪耷拉的腦袋就跟沒聽到一樣。其實他現在已經被吊的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哪裡還能聽清這些。鈍鈞這一走又是一天。如果她知道她的莫邪哥哥就在自己的手中,體驗著生命的脆弱,體驗風雨和人性的冷漠不知道她會怎樣的瘋狂。為什麼當一個人是自己親人的時候,他的傷與痛,生與死會讓我們哭泣,讓我們悲痛。然而別人的死活對我們來說只是一隻蚊子或蒼蠅,帶不來一絲的傷感,甚至會帶來靈魂的厭惡。
這一天好漫長,長的就像十年的光陰一樣。烈日的爆曬,讓莫邪頭昏腦脹,身如火燎,不時還有蚊蟲與蒼蠅爭食他殘破的血肉。這些厭惡的傢伙本來就是自己一生的敵人,可是那時有承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