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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憤怒變成了悲痛和哭泣,不時有人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和衣服。
“各位護法、堂主、執事、領教帶所屬弟子分批進議事廳,錢護法帶屬下弟子墊後”!孫波與孔立下了觀禮臺,向議事廳走去。
議事廳前,黑浪帶著弟子已經守在這裡,孫波走進大廳,來到城主的寶座邊,揮手叫過四名弟子,將寶座抬到一邊,這寶座還是幾天前自己新定作的,才放上一天,放寶座時並沒有看到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孔立走過來,拿出火種照著光亮,孫波將座下的皮毯拉了起來,發現地面上有一塊黑色的石板與眾不同,孔立抽出短劍,插入細縫處輕輕一起,黑色石板鬆動起來,孫波扣住石板邊一掀,揭起了石板,石板有四寸厚,下方露出一個半尺見方的方室。一根黑色的鐵環靜靜的躺在那裡。
孫波看看孔立,伸手握住鐵環,用力一拉,鐵環就動了起來,接著鐵環卡了卡,孫波再一用力,咔的一聲輕響,接著轟隆一聲,寶座後的石壁慢慢的落入地下,“地道在這裡”!只見一個一丈寬,三丈長的密室出現在兩人面前,接著又吱嘎一聲,密室的地下石板向兩側動了起來,一個昏暗的洞口露了出來。
洞內還有油燈,這油燈亮多少年了,也許這個問題就是秦強也不知道,因為祖訓來令,“非棄城之時,不得開啟此暗道”!由此就能知道這條暗道可能從建好後,再沒有開啟過。
“孔特使,你帶人先走,我墊後”!這是孫波的職責。
孔立點了點頭,揮了一下手,第一個走進了暗道內,接著後面弟子按順序的進入暗道,走到暗道口,有人不時回頭看向大廳,“走吧,走吧,我們還會回來的”,孫波催促道,許多人掩面而入。
“黑護法,你來組織一下”,孫波走到外面,飛身上了屋簷,抬頭看到屋脊上已經站著五個人,孫波行了一禮,“無涯師兄”。
“孫城主,真沒想到,無量教能有此後手,前輩教主用心良苦呀”!無涯子帶著幾分敬意的說道。
孫波默然的走到最高處向遠方望去,東門、南門依舊火光沖天,真不知道這斷刀門帶來多少火彈,突然整個世界都寧靜了下來,孫波的眼皮跳了一下。
“要進攻了,孫城主能保證這些人都安全離開嗎”?無涯子看了看腳下黑壓壓的人群,孫波並未回答。
東門外一片寂靜,除了城牆上點點燃燒的火堆發出一聲聲啪啪的爆音外,一切都靜了下來。突然在百丈防禦燈的外緣,黑壓壓的人影出現,每一個人手中都舉著盾牌,一步一步向城牆靠近,每前進一步都有短暫的停頓,這是死亡的腳步,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有無數的人倒在城下,一雙雙眼睛緊緊盯著城牆上,一步、兩步、三步,這些人已經進入箭駑的射程範圍內。
然而城上一點動靜也沒有,斷刀門弟子交換了一下眼神,怎麼回事?這城牆太靜了,靜的讓人感覺到可怕,只感得每走一步,都離地獄之門近了一些,有些人牙齒咯咯的打起顫來,原本咚咚跳個不停的心,變得有些急躁起來。
太靜了,真的太靜了,如果此時有一支箭駑飛下,斷刀門人都會如野獸一般衝上城牆,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只有雪亮的燈光刺著每一個人的眼睛。
心虛了,真的心虛了,就如一群虎狼踏入別人領地一樣,警惕、驚慌、膽怯、緊張。每一雙眼睛都帶著驚恐,盾牌不時的變換著方向,如果有一人驚叫都可能引無數人丟下武器逃走。
慢慢的,慢慢的每接近一步,都會引起心臟幾聲強烈的跳動,短短的百丈就象這些人走了十年的路程,距離很短,這裡卻變得很長,長得忘記了呼吸,忘記了恐懼,忘記了別人的存在,近了又近了,城牆從平視變成了仰望,可是依舊聽不到城牆上有一點聲音。
“都死光了嗎”?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每一個斷刀門弟子的腦海中。
“不可能,火彈威力再大也不可能把這麼多的人都殺光”!只有陰謀,最惡毒的陰謀,才有這麼可怕的安靜。
不能再等了,“上”!仰望城牆的斷刀門弟子一聲怒喊,飛身衝上城牆,接著幾百、上千人出現在城牆之上,接著所有人愣了,全楞在那裡,城牆上空空如野,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星星點點的殘火還在發出啪啪的低響。
更多的弟子上了城牆,不光是東門,南門的天湖山弟子也都愣在城牆上。
“護法,怎麼辦”?城牆上的弟子沒敢冒然進城,面面相覷,事情太鬼異了,這明顯是一個陰謀,眾人感覺到黑洞洞,沒有一點光線的雙城就象一張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