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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神秘的神識波侵入識域,易神驚得牙嘎的一聲,不得不跟著黑芒向遠空遁去。
虛棧數十位培行以上聖者虎視眈眈的凝立在夜晶燈下,碩大的透明光罩閃著眩目的光芒罩住虛棧。這光芒十分的鬼異,看一眼,神識都變得眩暈。
黑光一閃,數十位聖者嚇得退了一步。“易神少主?深更半夜來虛棧何事”?
眾聖者臉色變得陰沉、鬼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易神嗯了聲,似有意清著嗓子。“開啟‘震神浠’,我要新自檢查‘鬼影子’”。
眾聖者傻了,心裡不停的喊著“完”。虛棧外變得別樣的靜。一切都靜了下來,只留下眼皮唰唰的眨動聲。幾吸靜寂。一位凝氣境聖者側身輕點空域,“震神浠”嗡鳴一聲,現出一道光門,白晝般的棧域透出鄉土般的美影。
易神拉著長臉遁入光門。掠過數十位聖者面前時,寒殺般的氣勢,如同刺骨的風呼呼地刮過,驚得眾聖者在寒殺之氣中瑟瑟發抖。
十餘吸後,眾聖者才從冰冰冷寒殺之氣中清醒過來,看一眼,樓光閃閃的“震神浠”光門,蒼白的臉凝起滴滴寒珠。“少主要幹什麼,這是要找谷主的事嗎”?
怡人的夜色。易南坐在晶臺上,仰望著綴滿閃閃發光星星的天穹,星光像細碎的小河裡五彩的卵石斜躺在河底。弟子、谷使都回“虛府”修煉去了,易南卻無心修煉,獨自坐在晶臺邊,斟著淡香的清茶,神識著遙遠的天際。
那裡有一軀令其厭惡的影子,凝立在黑幕的天穹,神識著數百里空域。每次十天的鬼節,“鬼影子”都會不期而至,那個厭惡的影子跟狗似的伸著失去靈敏度的鼻子,沒黑沒白的追殺著“鬼影子”。
易南白天沒時間理它,晚上易南的神識就像貼在易神身上的蟲子,易神急白幾根頭髮都能算出來。如此,易神沒白沒黑的查了數千年,易南坐著陪了數千年。
陪伴著易神度過一個個孤獨、寧靜、焦躁、忙碌的夜晚。易南似乎喜歡上這樣的夜,喜歡這樣的寧靜、孤獨、獰笑、悠閒的獨自捧著一杯清香茶水,靜享著易神的一個個無為的夜,似乎這就是一種享受。
突然,易南拿著茶盅愣了,眉頭鎖成了數層。“易神難不成想趁天黑查我虛棧,你太不把我易南放在眼裡了。
晶臺上留下一盅飄著淡淡香的茶盅兒,升起縷縷凝香,慢慢的溶入夜色裡。
虛棧墨黑色的空域,凝著火氣的身影沉著臉看著數十位聖者。
“嗵”!眾虛棧侍者嚇得跪在空域,本想發晶信稟報谷主,還未等取出晶信,谷主已經到了。
“谷主,少主硬要進虛棧,我等不敢……”。凝氣境聖士深行一禮,才說了半句,易南已經邁入“震神浠”光門。
“快,關閉‘震神浠’”。凝氣境聖士急忙喊著。
“震神浠”是何物,有如“空間光罩”、“戰影晶臺”之類的聖物,遮蔽凝氣境對決專用聖器。易南在虛棧設“震神浠”何用?
虛棧內數里空域,懸掛著數十盞夜晶燈,晶燈似凝在天幕裡的星影,照得棧域沒有半點死角。
易南紅光滿面的凝立在空域,兩雙含笑的眼神凝著那棟有著淡淡靈氣波動的樓閣。嘴角撇著笑。不容易呀!終於又堵到易神。千里年,這樣的機會不多呀!為此易南沒少上火。
今日易神是氣瘋了,主動進了易南這一畝三分地,那可就容不得易神決定進退了。這八日,易南嘿嘿的笑著,手心陣陣搔癢,一時麻熱的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好了。
“易神,出來”!震得四域嗡鳴聲,像似滾滾陣陣帶著笑聲的悶雷,擊在樓域裡,竟然將別緻小樓外所有的石樓都震成碎沫,數百聖者驚慌的域到空域,頭也不回的逃出“震神浠”。不用問,眾聖者從少主易神進來,就已經準備好了,谷主一來就及時逃遁。“震神浠”內一場驚天的大戰已經不可避免。
別緻小樓矗立無聲,在驚碎四域的風吼聲裡,竟然巋然不動。
易南呵呵的陣陣冷笑。“裝,擺譜嗎”?
一道銀亮的環光泛起,環形聖器握在手中,銀色的光輝似浩月的清光,淡淡的寒冽。銀光一凝,長長短短的光束凝成了刺芒,透著環形的寒光。
“易神,三百年未戰,你吃了軟骨藥,手腳不聽使喚了”。易南眯著眼神,心裡陣陣的狂喜。三百年前,易南與易神戰了三日,未見易神用何新術法,還是老套的聖術,來來回回的用道。易南閉著眼睛都能數出那幾種破術法,雖然數百年前,易神還是用一術擊敗了易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