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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傻傻的一屁股坐在空域。臉都變成了青色,心裡這個罵呀!“你孃的死鳥兒。你這是落井下石呀”!
莫邪本還想解釋,被金鳶這一吻,吻沒了音。
“哼,這都吻上了,還說沒事”。冰九的醋意大發,頭頂雷雲閃起無數的寒雷。
唰!莫邪的臉上掛滿了寒霜;唰!又透了青紅色。心裡陣陣打著鼓,“完!完!完!老子有口也難辯了”。
金鳶也驚愣了。“這一吻,有這麼大的威力嗎?莫聖友怎麼凍成了冰人”。
幻影站在莫邪身邊,也嚇麻了爪子。捂著臉,張著大嘴。瞪著眼睛,直嘟囔。“完了!完了!出大事了”。
幻影回手拉著金鳶逃出了戰影空域。
殘陽拖著疲憊的身影即將落下,難以說清,這是幾日後的夕陽。黑雲映著暗紅色的底韻,一顆明亮的星辰最先亮在天際。
魔鬼般身材的金鳶牽著幻影莫邪的大手,嘴角微抽著,似手被幻影捏得生痛。伴隨著星光抹上的那層陰影,詭異又魅惑的瞳光斜看著這位似幻似實,有血有肉的聖者。“莫邪沒有聽說的那麼可怕。反而很受看,越端祥越順眼”。
金鳶的腮兒有點微紅,忙晃過金髮擋住羞色。心裡又不時的怨著。“這是怎麼了。。。。。。”?
“哎!莫聖友怎麼了”?金鳶看著鳥瞰沉霞的幻影,又不知怎麼叫。似乎這個影子,與自己的“無影術”有些雷同,只是這個影子更殷實,有靈性。不像“無影術”幻化出的幻影,不言不語,只能隨著自己神識進行攻殺。
夜風吹得幻影黑髮飛揚而起。冷俊的側臉多了幾分剛毅。“噓!別出聲,靜靜聽著”。
“聽!聽什麼”?金鳶有點迷糊了,不知這道莫邪的影子在說什麼。伸著耳朵聽了半天。
夜幽靜的,只有微風輕拂而過,搖曳碰撞著疲倦的葉子,只有蛙聲、蟀音爭相的盡情起著高低的調子,花兒累了,鳥兒棲了,再無他聲可以尋覓。
逃方有戰事?金鳶順著莫邪的目光看去。萬寂天穹空曠而廣闊,唯有孤獨的月遠遠的凝望。遠山沉浸在酣夢中,靜悄悄地孕育著不安寧的夜色。
金鳶搖頭頭,斜看莫邪一眼,雖然丹海被封無法用技法,但神識運用自如。
呼!一陣鬼異的風吹起金鳶的金髮。
一個碩大的冰頭伸出空域,黃豆大的小眼睛愣了愣。“老大,這娘們擺平了”。
金鳶狠狠的瞪著雪頭,一時沒反應過來“娘們”是什麼意思,這股可怖的寒氣卻十分熟悉,幾個月前,就是這寒氣凍結了她的獸體。
“胡扯,還不遠離,小祖宗在發火”。幻影莫邪厲聲說道。
“我暈,主人費了,又弄個娘們來,小祖宗不發火都鬼了”。禁識奴咧著大板牙奸笑的溜沒了影。
“死怪物,早晚撞死你”。金鳶小聲嘟囔著,見了這個雪怪恨得金鳶牙根痛,不罵自己是“娘們”都想撕了他,別說罵了。
黑光閃過,幻影莫邪和金鳶消失在石壁邊。
靜悄悄的天穹中閃過數百星光,在縷縷輕雲下閃去,未停一息,遁向禁識奴消失的空域。
金鳶驚得麗目閃著柔光,遁空而去的禽者大多為化識五、六階大禽者,還有幾位凝心境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金鳶想不明白為何幾位凝心境大禽者不出手擒下雪怪。
眾禽者越行越遠,金鳶痴痴的望著,竟然忘記告之自己的行蹤。
幻影莫邪見眾禽者遠去,收起水中黑石,放出四腳獸,攜著金鳶遁上獸身,一聲嘩啦啦的鎖鏈響,四腳獸遁向東方天際。
幻影盾離不久,一道鬼異的身影停留在水溪上空。目送著遠遁的獸影。“小聖士好絕的隱匿之術,可惜還是露了馬腳”。
跟著兩道身影遁出空遁。“鶻禽友真想不顧易家家主的諭意,滅殺此聖”。
金鶻談談一笑。“伉兇友、倚兇友,金族不過是少主在其手中,沒有必要得罪易家,只是兩位兇友損失可就大了”。
熊伉、狼倚兇巴巴的瞥著金鶻。“死鳥把我等叫來,原來想借刀殺聖”。
“狼俊勿留其骨”。狼倚長嘯道。
遠遁青光閃現,一位俊面狼士陰沉的臉遁出空域,深行一禮。“是城主”。
狼俊應完並未遁離。
熊伉冰臉抽動數下。“熊伶勿存其肉”。
粉光撕開空域,一位玉面俏顏熊女。扭著細腰遁出。冰冷的瞳目沒有一絲的色彩。“是族主”。
“呵呵呵,二位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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