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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胭脂姑娘和簡有之達成協議之後,就很少對韓武彥有好臉色了。這個也不能怨胭脂姑娘,誰攀上了高枝,還會對癩蛤蟆跑媚眼?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胭脂彈唱的是簡有之的那首曾經燒製在酒瓶上的“雨霖鈴”一詞。
這樣的場合唱這樣的詞,原本是不搭界的,但是這胭脂唱出來,竟然少了一份幽怨淒涼,多了幾分柔媚歡欣。
這也算是她的本事,讓臺下眾人聽得搖頭晃腦,大聲的叫好。
當然不是為簡有之的這首詞叫好,因為叫好的這些男人,基本上都是來捧胭脂姑娘的小腳來的,與簡有之無關,儘管詞是簡有之用來欺世盜名的好詞。
“走罷!”
簡有之扯了扯韓武彥,一轉身,就離開了這熱鬧的所在。
“我還要看會兒呢!”
韓武彥還想對著胭脂姑娘泡個媚眼,但是簡有之已經轉身離開,便嘀嘀咕咕的,也只好跟著。在他看來,胭脂姑娘不時朝這裡看過來的幽怨的眼光,就是衝著他來的。
這廝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啊!
兩人一轉身,頓時四周百來個護衛起身,手裡都提著簡家莊特有的制式武器——燧發槍。燧發槍上還裝著寒光閃閃的槍刺。
儘管眾人不知道這些護衛們手裡拿著的是什麼武器,但是並不妨礙他們意識到這可能是一種非常厲害的猶如投槍一類的東西。
眾護衛拱衛著簡有之和韓武彥兩人,迅速的離開,隊伍嚴整,絲毫不亂,看起來訓練有素。
等這群人離得遠了,臺上的胭脂姑娘頓時神情萎靡,一點兒也不像剛才那樣嫵媚勁兒十足,失落的表情寫滿臉上,連彈唱的心思都沒有了,匆忙的讓其他的姐妹們上來頂崗,悄悄兒的坐在一旁,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樣。
“剛才為什麼拉住我?”
一個帶著范陽笠的漢子,看著漸行漸遠的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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