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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
殿內的嵩山弟子端來了一個椅子,馬湘坐下後,拱手道:“貧道路上遇到些事情,這才延誤了,希望大家切莫見怪。”
華山派掌門王海譏諷道:“我看馬道長做武當派的掌門還有滋有味的,貴派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見你還一副淡然的樣子,這份修行造詣,在下可是佩服得很啦。”
其他人哪還聽不明白王海是話裡有話,明褒實諷,然而馬湘卻是也不生氣,道:“王掌門,見笑了,在下只是暫任掌門,待師兄康復後,我自會讓給他的。”
丁鵬凜然的道:“你師兄易雪嵐如今在江湖上濫殺無辜,我嵩山派六名弟子都死在了他的手裡,不知道這筆賬是該找你們武當派算呢,還是找易雪嵐呢?”
聽到丁鵬的質問,馬湘也鄭重了神色,道:“對於師兄的所作所為,貧道也深感慚愧,在這裡就替師兄給丁掌門道個歉了。”
丁鵬擺手道:“哼,不必了。”
馬湘深吸了一口氣,眉頭緊鎖,彷彿有著重重心事。
法正禪師見狀,問道:“馬道長,易雪嵐淪落如斯,不知你可知情,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難道真像傳說中的瘋了麼?”
眾人都望向馬湘,法正禪師身說的話,正是他們想要問的,也是很想知道的答案。
不光是他們想知道原因,也許整個江湖中的人都想知道其中的內情,一代武林名宿在短短的數日間就身敗名裂,豈不叫人痛心,惋惜,更多的是好奇。
馬湘沉吟的道:“其實師兄並非瘋了,他只是中了毒,這毒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無藥可救了。”
這段話說出來,三清殿內頓時像炸開了鍋一樣,眾人一陣騷動,議論紛紛。
熊倜出言問道:“那令師兄究竟是中了什麼毒?”
馬湘回憶的道:“數月前,師兄受故人之邀,去了一趟雲南,不知為何緣故,竟然中了雲南五毒教的蠱毒,然而這蠱毒潛伏期特別長,也特別的詭異,就是連師兄這等高強武功高強的人都沒能發覺體內的蠱毒,然而回來月餘,師兄發現了身體的不適,便檢查了身體,這才知道這蠱毒正是雲南五毒教的終極毒丸……三通腦屍丹。”
熊倜疑惑的問道:“這三通腦屍丹莫非就這麼厲害,連易雪嵐這樣的人也沒辦法化解?”
馬湘語氣深沉的道:“其實憑師兄的神功,這三通腦屍丹本可以化解的,只是等師兄發現的時候,這毒素已經深入了骨髓,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師兄只得用內力強自壓制毒素,才一直拖到半月前終於這毒素侵入大腦。”
法正禪師面色肅然,道:“原來如此,這三通腦屍丹,侵入人的大腦,便會出現幻覺,喪失理智,兇性大發,每天要發瘋三次,也自然會殺戮三次,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也會忘了之前所做過的事情。”
眾人聽到法正禪師對三通腦屍丹的詳細的講述,都是恍然大悟,易雪嵐並非是濫殺無辜,他是中了毒,導致了江湖中十數起血案,並非出於他的本意。
聽到這樣的情況,殿內的人都是無奈不知如何處置才好。
易雪嵐變成今日的劊子手,殺他於心不忍;不殺他,江湖將永無寧日。
熊倜此刻思慮的道:“諸位,在下既然是當今的武林盟主,那且聽在下幾句話。”
眾人望來,熊倜繼續道:“我看這樣吧,我和丁掌門、王掌門負責去雲南五毒教,為易雪嵐尋找解藥,其餘諸位就負責在江湖中尋訪易雪嵐的下落,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其實,在熊倜看來這兩條路都兇險萬分,去雲南自然要對付雲南的五毒教。
而尋找易雪嵐,也是要面臨易雪嵐發瘋再起殺戮的風險,放眼當今武林,能勝過易雪嵐的人,簡直是鳳毛麟角。
丁鵬附和的道:“盟主既然這麼決定了,那在下就和你一起去雲南,尋找解藥。”
王海也道:“盟主如此看得起在下,我自然樂意效勞,跟你同去雲南。”
法正禪師看向熊倜道:“盟主,這次雲南之行,千萬要小心,這是本門的解毒靈藥,大還丹,還請盟主務必收下。”一邊說著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個棕色的玉瓶子遞給了熊倜。
熊倜見對方一番好意,也是欣然接過玉瓶,拱手道:“方丈的好意,在下在這裡的謝過了。”
法正禪師讚歎道:“盟主為武林奔波,貧僧略盡點兒綿薄之力罷了。”
熊倜欣然的道:“既然大師及眾位掌門都沒有異議,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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