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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很對,只要接近他,就能殺掉他,不過他雖不是江湖中人,可也是官府中人,因此要尋找最佳時機,不能留下把柄給官府,否則對你以後闖蕩江湖很不利。”
熊倜道:“徒兒明白了,師傅。”
逍遙子道:“所以你要尋找殺他最佳時機,最好在無人的時候解決掉他,不要留下任何破綻,你要知道江湖很殘酷,你殺了人,沒準他的親人、兒子、孫子就來找你報仇,到時候你又得殺人,殺人後,還得殺人,永無止境,沒完沒了,這江湖紛爭也就從未間斷過。”
熊倜道:“師傅說的極是,那我就創造和廖石凱獨處的機會,然後再殺掉他。”
逍遙子表情微微一驚道:“創造機會,難道不是等機會嗎?”
熊倜道:“師傅,徒兒有一計,定能接近這廖石凱。”
逍遙子頓時來了興趣,好奇道:“到底是什麼計策,說來聽聽。”
熊倜回道:“師傅,是這樣的。”說完,語氣停頓,然後在逍遙子耳畔低聲了幾句。
逍遙子聽完,讚歎的點點頭道:“這個主意確實妙,看來你已經超越了為師,即便我不在你身邊,你也會闖出一番名堂。”
熊倜道:“師傅,徒弟要一直跟著你身邊。”
逍遙子道:“生死有命,不可強求,為師一生雙手沾滿血腥,殺人無數,估計死後會下地獄吧。”
熊倜悲切道:“師傅心腸這麼好,一定不會下地獄的。”
逍遙子道:“但願吧。”
熊倜若有所思,思緒彷彿回到了十五年前,低聲問道:“師傅,能告訴我殺我父母的人是些什麼人嗎?”
逍遙子臉色陰沉,道:“是暗河的殺手。”
熊倜微微道:“當時師傅也是這些殺手的一份子嗎?”
逍遙子沉默了半響,道:“是的。”聲音哽咽了。
熊倜臉龐泛著苦痛之色,沉吟道:“我知道這怪不得師傅,況且我父母也不是死在你手中,我想知道僱主是誰?”
逍遙子道:“僱主,我也不知道,暗河這個殺手集團,分工明確,三個頭領寒天、石水、山嶽,寒天負責排程,石水負責接攬生意,山嶽負責訓練殺手,最後這山嶽,你也認識他就是王懷山,也是我曾經的教練,至於寒天、石水,我還沒有查到。”
熊倜問道:“那這麼看來,楚懷山知道殺我全家的僱主是誰了?”
逍遙子冷冷道:“我曾經問過教練,他也不知道,因為他只負責派遣殺手,其它的事情他不想管,也不願管,這也是他聰明的地方,有時候一個人知道得太多,並不是好事。”
熊倜微微點頭,心裡暗道:看來我要找到這寒天、石水替爹孃報仇。”
逍遙子道:“我明白你的心情,報仇切不可超之過急,要穩中求勝,若是不小心把自己搭進去了,豈不是讓仇人笑得更得意。”
熊倜點頭道:“我會小心謹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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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喬裝打扮
中州知府府衙。
清晨,府衙門前的鳴冤鼓旁站著一個人,一個身形佝僂的老人。
只見他右手拄著一根兩指寬的柺杖,穿著一襲灰袍,衣服上還有幾處用手掌大小黑色方塊的布打上的補丁,顯得有些襤褸。
他的面板看上去很僵硬,也很蒼白,你幾乎看不到一絲血色,不過他的眼睛卻泛著靈動之色,有著和他年齡不相符的眼眸,花白的頭髮披肩散亂,看上去足有七十歲的高齡了。
這位老者是誰呢?
或許,他只是來告狀的,有冤情要訴。
知府門前的鼓鐘響起,沉悶的鼓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鼓聲在老者的手中敲得異常的沉悶,其實,這鼓也可以敲出動人的節奏,在不同的人手裡可以敲出不一樣的聲音。
但此刻的老人卻敲不出那樣清脆悅耳的鼓聲,因為他的心是沉悶的,正如這鼓聲一樣沉悶。一個心情沉悶的人自然敲出沉悶的鼓聲。
府衙的門緩緩的開了,走出來了一個衙役冷喝道:“誰啊,這麼大早就來鳴冤,你不知道我們府衙的規矩嗎?”
老人目光夾雜著疑惑,沉聲道:“老朽有冤情要訴,想見見知府大人。”
衙役打量了下老人,語氣和緩道:“你有冤情,也要過了辰時,這是本府的規矩,另外你作為,原告還要準備一百兩銀子給知府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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