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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練就了這樣的能力,不得不說逍遙子是個合格的師傅,也是個非常聰明的人。
此時,枯枝上的夏芸清醒了過來,本能的拿起了身旁的寶劍,緊緊的握著,眉頭一緊,她似乎感覺到了這詭異的氣氛。
熊倜拎著一把劍,沒有轉身,雙眼一直注視著破廟的那扇關閉的木門,低沉道:“小心了,門外有一群高手正往這兒逼近。”
夏芸起身,這才注意她的胸前有一件衣袍滑落了下來,順手接住,並向熊倜看來,發現他僅僅穿著一件單衣,隨即明白了過來,柔聲道:“謝謝你的衣服,快穿上吧,免得又感冒了。”一邊說著一邊把衣服遞給了熊倜。
熊倜聽到這關切的話,若有所思道:“該謝謝的人是我,若非你昨晚救了我,我恐怕已經死了。”
語氣說的很淡也很慢,這話一點都不誇張,一個昏迷的人,在大雨傾盆中不被凍死也會被淹死,熊倜是個用劍的高手,但也是血肉之軀。
夏芸輕聲道:“不用謝,況且你救過我的性命。”
熊倜問道:“外面的人是來找你的?”
夏芸回道:“是的,他們追蹤了我很長的時間。”
熊倜還想再問,為何這些人要追殺她,可是他話到嘴邊就停止了。
因為他發現破廟門口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顯然他們即將破門而入了。
只聽見轟隆的一聲,門頓時斷成兩截。
一群人衝了進來,手中的寶刀寒光凜冽,熊倜的目光一瞥,正好是十八人,他們穿著統一,都是藍綠色相間的服飾。
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人,威嚇道:“勸你們束手就擒,也好免受皮肉之苦,否則定叫你們血染當場。”
熊倜望向了這說話之人,下顎一縷濃密的鬍鬚格外顯眼,稜角分明的臉龐透露著嚴峻,濃眉虎目,不怒自威,穿著的服飾顏色和其他人類似,不過他胸前衣服的圖紋不一樣,是一隻巨蟒,而其餘十七人衣服的圖案是飛魚,並且他的腰際還多了一條華麗而別緻的玉帶。
其實,他們的衣袍是錦衣衛高階人員穿著的的服飾,蟒袍和飛魚服。
蟒袍是一種皇帝的賜服,穿蟒袍要戴玉帶。蟒袍與皇帝所穿的龍袞服相似,本不在官服之列,而是蒙恩特賞的賜服。
只有錦衣衛都指揮使,也就是錦衣衛的首領才有資格穿蟒袍服,眼前說話的人穿著的正是這蟒袍服。
此時,聽見夏芸冷冷道:“想不到都指揮使耿大人也來了。”
夏芸口中的耿大人正是那個穿著蟒袍的人,他姓耿,名忠,寓意為忠心耿耿的意思。
耿忠一臉肅然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就跟著我回去,聽候主上發落。”
夏芸道:“如果我說不呢?”
耿忠冷喝道:“你拒捕的話,那就只好動武了,如果一不小心把你殺了,那就怨不得我了。”
熊倜聽到這話,勃然大怒道:“你要殺她,就先勝過我手中的劍,否則休想帶走她。”
耿忠凜然道:“怎麼你想造反不成,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熊倜回道:“知道,你們是錦衣衛。”
耿忠道:“既然你知道,還這麼大膽,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熊倜沉聲道:“我也忘了告訴你,我不僅是個老百姓,也還是一名殺手,一個殺手自然把生死置之度外,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怕造反不成?”
耿忠大怒,道:“給我把這兩賊子拿下。”
話音剛落,耿忠身後的十七名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同時竄了過來,手中明晃晃的寶刀也向熊倜和夏芸襲來。
剎那間,一陣刀光劍影,毫光凜冽,寒氣逼人眉睫。
熊倜緊握著手中的劍,劍鋒急速轉動,每一劍刺出,劍鋒都出現了二十個變化,可謂是刁鑽凌厲,變化莫測,但這些錦衣衛也是殺人的好手,他們是朝廷中所有錦衣衛中選出來的頂尖高手。
若非如此,熊倜手中的每一劍刺出,都是必殺必勝的劍,因為這是刺向太陽的一劍,心目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太陽。
一劍刺向太陽,勢要把天地攪個天翻地覆,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夏芸的武藝也是非凡,她手中的寶劍威力絕倫,多次擊破了對方的攻擊,此刻她在竭力的抵抗者七名錦衣衛,僵持著。
耿忠久久的沒有動,此刻他瞳孔冷縮,一臉鐵青,他本以為憑手底下這十七名錦衣衛高手就能輕鬆拿下這兩個年輕人,萬萬沒料到這二人如此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