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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五理道人長笑一聲,劍尖轉動,毫不留情地劈了下去。
驀地——
“玉理,住手!”
一聲暴喝,銀白的拂塵搭在玉理道人的劍上,縷縷拂塵上的馬尾宛如銀針,將他蘊在劍上的真力一齊消除乾淨。
玉理一聽聲音,便知是掌門人玉虛真人駕到了,他收回劍勢,對玉虛道人說道:“掌門人到了!”
玉虛真人身穿一領八卦道袍,頭戴道冠,手持拂塵,斜插長劍,飄飄出塵,恍如神仙中人。
他看到一地的屍首,輕皺長眉道:“玉理,你怎好如此輕舉妄動?”待他見到玉雷道人已倒地死去,臉色一變,道:“是誰將玉雷師弟殺死?”
徐芋撕下一片衣襟掩住斷臂,她看見跟自己而來的弟子,僅僅只剩三個人了,不由悽然道:“是我殺的!但是這些人又是誰殺的?”
玉虛真人回頭對他身後跟著的弟子道:“去將你師叔的屍體抬走,送到觀裡去!”
他冷漠地望了徐芋一眼,道:“你就是那鐵掌金刀的妻子,你可知道你丈夫為何會被追擊?”
他頓了頓,提高話聲道:“因為他是個無恥宵小之輩。”
徐芋怒道:“先夫人都死了,你還侮辱他。”
玉虛真人冷哼一聲道:“當日我門下弟子在喏羌城西一古廟內,得到昔年常敗將軍公孫無忌所留下之一本紀事,這裡面載有他一生與人交手的心得,是以珍貴得較之任何一派秘籍尤有甚之,誰知你丈夫趁他們不備之際,施出暗算,將那本紀事盜去,所以我門人才追蹤截阻,將紀事奪回……”徐芋直聽得渾身發抖,喝道:“住口!”她跨前兩步,叱道:“你身為一派掌門,竟然滿口胡言,當日先夫於路經喏苑時,與你弟子同居一個客店,以致他身懷的將軍紀事被嫩石子看見,而突施暗襲,結果他殺了你三個弟子,自己也身負重傷,越城落荒而逃。”
她一晃短劍道:“這就是當時他逃回時自背上取下的短劍,那本將軍紀事就是被自稱飛雲子的奪去……”她厲聲道:“你敢把嫩石子叫來嗎?”
玉虛真人冷冷道:“這又有何難?鑄一短劍便加禍於本門弟子?本門弟子向來不以眾凌寡的,你說突施暗襲絕非事實!”他大喝一聲道:“你有何證據說是本門弟子,施以暗襲……”他話未說完,自山下躍來一騎,飛騰空中,大喝道:“這事我可作證!”
崆峒人齊都一愕,注目那發聲之人。
他們只見一匹赤紅如血的駿馬,騰空而來,天馬行空,騎士如玉,自數丈之外飛躍而來。
他們心中一震,沒想到崆峒如此險峻的山道會能縱騎而上,而那匹如血寶馬竟能凌空而行,真使他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駿馬長嘶,凌空而降,玉虛真人退了一步,愕然道:“你是誰?”
馬上騎士一領青衫,玉面朱唇,劍眉斜飛,此刻他一提劍眉道:“我乃石砥中也!”
玉虛真人道:“你是那一派門人,為何與她作證?”
石砥中朗笑一聲道:“當日我親見此事!”他目中神光一閃即斂,手指一伸道:“這是崆峒三子的蒼松子,嘿!這是飛雲子。”
他玉面微怒道:“還有嫩石子哪裡去了!”
玉虛真人回頭問道:“你認識這人?”
雲飛子點點頭道:“啟稟師兄,當日喏羌城外,曾遇見他攔阻我等,以致被洪越逃走!”
他躬身道:“當時他是被崑崙靈木大師引走。”
玉虛真人嘿嘿冷笑道:“原來你是崑崙弟子,崑崙何時竟跟西涼串通!”
石砥中見崆峒掌門不問是非,糊塗之至,不由怒道:“放屁,你身為一派掌門,竟然不明是非,不變真偽,呸!嫩石子為何藏匿起來?”
玉虛真人被罵得狗血噴頭,不由大怒道:“無知小輩,竟敢來崆峒生事,我倒要問問本無大師,看他的弟子是不是都是如此不敬尊長,咄!還不替我滾下馬來?”
玉明道人一劍飛出,悄無聲息地朝石砥中擊去,劍風颼颼,狠辣之至,想置他於死地。
石砥中冷峭地哼了聲,一帶韁繩,汗血寶馬騰空而起,在空中馬蹄疾如迅雷地一踢。
“噗!”兩隻鐵蹄踢中玉明道人胸前,他叫都沒叫出聲,胸前肋骨根根折斷,倒地死去。
玉虛真人駭然地呼道:“赤兔汗血馬,這是七絕神君的坐騎!”
石砥中落下地來道:“你到現在方始認出這是汗血寶馬,哼!快叫嫩石子出來。”
七絕神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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